时欢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封行衍绕过时欢坐在椅子上，时欢走到他身旁又说：“封行衍，你……”
“吃不吃饭？要吃就坐下。”封行衍拿起餐巾摊开，时欢夺走封行衍手中的餐巾，“这个餐巾上面的图案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你觉得呢？”
封行衍眸光淡淡，微抿着唇。
“这是我设计的图案，我记得很清楚。”时欢看着封行衍，“我记得当时我把画纸扔了，你怎么会有这个图案。”
“还有，查理大叔为什么说你不种玫瑰花该种樱花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时欢说。
时欢见封行衍不说话，她又说：“封行衍，你说话啊。”
封行衍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你让我说什么？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你到底吃不吃饭？不吃就别……”
“我就是想弄清楚，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不是……是不是为了我。”
封行衍轻笑一声，有些轻佻，他高大的身子站了起来。
时欢仰头看他。
封行衍长手一捞将时欢揽入怀中，时欢抬头看封行衍，两人的眼睛都能看到彼此，时欢的心跳得飞快。
“你干嘛。”
“你问我这一切是不是为了你……”封行衍漆黑的眼眸深沉不已，“时欢，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有经过大脑吗？”
“……”
“我发现你真的挺没心没肺，或者说是没良心。”封行衍眼眸泛着寒意，“也许这些事情是裴牧臣替你做，你更乐意吧。是不是失望了，可惜了，做这些事的人不是裴牧臣。”
“我……”
“时欢，你如果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我不会放过你。”封行衍周身散发摄人的温度，“更不会放过裴牧臣！”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封行衍望着时欢反问。
时欢还想说什么，封行衍已经松开了她，重新坐下椅子拿起筷子吃饭。
时欢怔怔站在原地。
难道说，封行衍知道了她和裴牧臣去A市的事？
自从她从A市回来后，他就对她发脾气，这几天对她更是冷淡，现在他提到了裴牧臣，她才清醒了过来。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时欢看着封行衍问道。
封行衍像是没听到时欢的话，他夹着菜，时欢想了想，试图开始解释：“封行衍，我和裴牧臣……”
“不想听。”封行衍打断了时欢的话，“我对你们的事没兴趣。”
时欢咬住下唇，她稳了稳呼吸：“你非要这样说话吗？”
封行衍重重放下筷子，“你跟裴牧臣去A市是不是住同一个房间。”
时欢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眸，“你找人调查我？”
封行衍看着时欢，俊脸冷漠：“是，还是不是。”
“你一早就知道我去A市了？”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时欢深呼吸了一口气，坦然答道：“是，但……”
“接吻了？”
“你不如直接问我跟裴牧臣上床了没有。”时欢直直地盯着封行衍的脸，“这才是你想问的吧。”
时欢很生气，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她的心还是不可置否地因为封行衍的话生气。
封行衍深沉墨色墨色的眼眸盯着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