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初看过,有一个说法说那个玉藻前好像是苏妲己呀。”
孟想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一个是他此时真的很好奇,其次,这也算是分享自己掌握的情报了。
孟想说出这话的时候,肖机子就打开了手机在网上输入了关键词:玉藻前,苏妲己。
然后他把手机递给了孟想:
“二哥,自己看吧,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孟想拿起一看,好家伙,一大片十几条,图文视频都有。
而且说法也各异,有说是苏妲己逃到了日本,也有说是苏妲己转世成了玉藻前。
最离谱的说玉藻前是公的,是苏妲己的儿子。
孟想看着那些词条有感而发的说了一句:
“真他妈扯,看来网上的东西不能信呀。”
“但是,你所知道的情况其实已经贴题了,据妖管委反馈,我们又和三足乌还有陆吾核实了一下,最终确认了他们之前的身份,玉藻前就是山海封妖榜里的九尾天狐。”
“是它呀,那也是破天一派的,看来这次有的玩了。”
犀渠这时开口了,随即他又问了一句:
“那个酒吞童子之前的身份是什么,我倒要看看,那次破天有几个大妖逃过了那场劫难。”
“酒吞童子是个有据可查的岛国本土妖怪。”
老黄立马回答了犀渠的问题,眼下把 这些重要情报共享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只有一个九尾狐的话,再加寅虎大阵,也不是没得打。”
犀渠这话一出,明显能看出,老黄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那么犀渠大佬,如果再加上一个八岐大蛇呢?”
这时肖机子竟然说了一句,然后他分析道:
“刚才黄哥说的是他们,所以,不止九尾狐自己吧?”
“八岐大蛇之前的身份是相柳。”
老黄说了出来,但是很显然,他好像并不担心,仿佛有没有这家伙都一样。
这让孟想很是意外,但是随后犀渠的话让他心里瞬间就通透了:
“原来是那家伙呀,在这里被打跑了,躲到个偏隅就成了大妖啦。”
孟想这时候有点有点听不下去了,他觉得犀渠好像是忽略了一个事:
“大佬呀,你是不是忘了,现在的你不是当初那个大妖了。”
结果就是这句提醒就让犀渠不高兴了:
“我妖丹和龛位都给了你了,你废物怪我咯。”
“哎…好吧,我错了。”
孟想有种给自己一嘴巴的冲动,也是嘴欠呀,说这个干嘛。
这时肖机子打圆场道:
“二哥,你怎么能怀疑犀渠大佬呀,毕竟他是知道对方底细的。”
犀渠接过话头:
“那是,还不是我看不起他,单挑的情况下,不用我帮忙,现在的你都可以单挑他,稳赢。”
孟想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身体里这位也太不拿相柳当妖怪了。
但是,一个和犀渠他们活在同一时代的妖怪,它能存活至今,真的会有犀渠说的那么不堪吗。
而这些心思又怎么躲得过犀渠,却听他说了一句:
“你只想到他们是从几万年前活到现在,觉得妖活得越久就越厉害。”
孟想点了点头,其实,不止是他,肖机子也有同样的疑惑。
但是,犀渠只一句话就把其中奥秘揭示了:
“你们错了,相柳的修行有上限,而且,现在它已经老了,按你们人的寿命来算的话,他又一百三十多岁了,小子,你这年富力强的,还打不过一个一百三十岁的老家伙吗?”
孟想和肖机子的脑子都凝住了,妖怪也会老这个事他们当然不怀疑,但是上古大妖老的这么人性化,这就有点超出认知了。
而在孟想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时候,犀渠又说了一句:
“再说回来,小子,你对相柳还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他是纯水属性的,所有术法全是水属性,你那个聚土成盾,正好对付它。”
孟想听了这话立马一挑眉毛,对呀,自己有专门克水的土盾呀。
果然,犀渠的话没有一句胡说的,只是他格局不够,无法想象罢了。
到此,岛国那边的情况已经基本明了,那么不难看出,这帮家伙有没有所图不说,恐怕寅虎大阵它们一定会添乱。
这时,车里的话题又转到了那个建在惊门上的房子那里。
对于那个房子,老黄的说法是:不管那房子是谁搞出来的,目的是什么,最少这样一来可以尽量保证普通人不受伤害了。
所以,这也确实是一件好事。
在分别之前老黄语重心长的告诉孟想:
“阿风呀,仓库这边你不用总往这跑,真的需要你我会立马通知你的。”
“随时待命。”
这是孟想的回答,随即他拍了一下肖机子的肩膀:
“还有他。”
“二哥,我还坐着轮椅呢。”
肖机子一脸委屈的说道,孟想一把薅住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说道:
“我忍你很久了,三天前半夜你上厕所就是走着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话间,孟想一脚把轮椅踢出老远。
肖机子看着自己的座驾被孟想一脚踢的翻滚出十几圈,严重变形是不能要了,随即打了个稽首:
“福生无量天尊,哎,没想到你陪我多日,今天竟遭了此人的毒手,待我超度与你。”
孟想看着自己这位四弟也是真的哭笑不得,真的太爱演了。
回道公司的时候,几乎每一个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都是诧异的。
早上走的时候道士还做轮椅呢,回来就健步如飞了。
尤其是董鑫,看到肖机子的瞬间她就问道:
“肖道长,你这是遇到神仙了吗,腿已经好啦。”
肖机子瞥了身旁的人一眼:
“哎,孟总发威了,轮椅没有了。”
“呃…”
董鑫是在是无法理解,这话听上去很直白,但是就是听不懂呀。
“别理他了,今天有什么事吗?”
孟想坐回到老板椅里开口问道,董鑫立马回道:
“大概十点的时候,几位副总离开了公司,至今没有回来。”
“你舅舅呢。”
“他没去,而且,我已经问过了,他也不知道那几个副总干嘛去了。”
孟想往椅背上一靠:
“兵来将挡,水来我就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