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这样,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
但其实换个角度你就明白了,一方占有灵巧一方拥有力量,这种比试从长远上讲一定是更有力量的人,拥有绝对的优势。
因为有力量的人能够做到一击必杀,并且他的防御力看了抗击打能力也是较为强悍的。他对自己被攻击的那一瞬间抓住对方灵活的破绽,就足以反杀。同时他在进攻对方的时候也不需要使用多大的忙力。以抓住和锁定对方身形为主,肌肉男脑海里急速的思索,他并非是那种胸大无脑的人,很快就完成了一个战略的筹备。
而且他并不相信面前这个看起来瘦弱的男人。能够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打击以及危险。
“我们这是比赛打架,你这一位得多少算是怎么个回事。如果是这样,那你还不如直接去参加跑酷哇!”
极度不满的声音从肌肉男的嘴里吐了出来,他要是不在这个时候找回场子,那么以后可就会被兄弟们耻笑。而且还极为容易,因为办事不利被那个军官所嫌弃。那还不如直接在这里搞定了这一切。
“哦~这是所谓的激将法吗?”
柳白收回了所有嬉皮笑脸的神情,开始严肃对待。
“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输!!”
不再废话什么,柳白率先发起进攻。肌肉强度不是很壮的他,力量也就集中在了爆发上面,整个人动若狡兔,一瞬间已经出现在了那个肌肉男的身后。
“啊!”
那个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已然吃痛,那贴着后背直接打来的一拳,更是让他五脏六腑都觉得为一只震动,差点没有让他当场吐出来。
兴许是肾上腺素的原因,这样他感觉到自己更加强壮,疼痛的感觉也更轻了很多。他蓦然回首一记肘击打了回去,但不料柳白的身形,已然飞速的运转,又继续贴在了他的身后,如同附骨之疽,不断地对他进行缠绕短打。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那个机用了他的身上就出现了很多的淤青以及发紫,而如果不仔细看,你还以为一个疯子在那里不断地挠自己的痒痒呢,像是不断地你武装拍打像极了那种偷了蜂蜜的熊一般。被那些蜜蜂不住的围着叮咬,在那里无能狂怒的咆哮着,场面甚是壮观惊人。
那个肌肉男也被这种如同雨点帮打戏搞得无可奈何,他极力想从泥塘里面挣脱出来,可是不管怎么动,对方总是能在下一秒缠住他。而他心里也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以及憋屈,气的胸膛都是要炸开啊!打了接近十几分钟的架,却是连对方的身体都没有触摸到。
“喝!这一招我还给你。”
柳白猛然大吼一声,如同平地惊雷,依法炮制模仿了这个肌肉男最开始用的那一招顶心肘,那一刻,肌肉男终于正面对上了柳白,可是他眼里,却是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恐惧。
怎么可能?
那一瞬间,全身上下都有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足以让他头皮发麻。直到现在他才领悟过来,他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力量级别的选手!
不过柳白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一击,毕竟手上的伤还没有好,他可不敢枉然使用自己的健康来开玩笑。
鞭腿直接打在他的侧脸上,硬生生将他整个人踢出了五六米。尘埃落定,那个肌肉男在地上如同圆球一帮不断翻滚。
整个人在翻滚之中更是撞的头破血流,大有一方七窍出血的情况。
而后他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刚刚一动又是一口血喷出来。
而旁边的那些人显然也是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尽管那个肌肉男已然是败相显露颓势已出。
但当一个庞然大物最终倒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多少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怎么会这样?”
“傻大个他居然落败了?”
“喂起来干他呀!不要怂,赶紧给我起来。”
“这也太强了吧?”
那些士兵们议论纷纷,对着倒在地上的弱者指指点点。肌肉男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的队友,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扶他。平时还对他们称兄道弟,那些人惊叹于自己在演武场上的表现,以及发挥。原本各种赞美之词那从来都是不绝于耳。
怎么现在反而就没有人.....
原来这些人都是这样看自己的呀.......
枉我还将他们看成兄弟,在战场上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们......
“咳咳咳.....”
有些承受不住,那个肌肉男脸色潮红的咳嗽了几声,那是回光返照的迹象,他已然感觉到自己身体机能有种混乱的感觉。
“不过是双方练一练而已,不用太过在意。”
出乎意料的,柳白直接走进他的面前,将他缓缓拉起。原本他两百磅的身材在他的手臂之下,却显得和婴儿一样轻重。
好功夫!
“我输了。”
这个男人倒也是心服口服,愿赌服输的豪气他还是有,尽管说柳白的态度比他那些狗血同胞们,好的多!倒也没有多少感激涕零的眼神看向他,说到底不去仇视他已然不错。
原本肌肉男还是有一些不服气的,他以为是自己变虚,或者是说这个男人动了什么手脚。
但看到这里他就知道,自己和他的鸿沟是无比的巨大的。这之间的差距绝对不是随便用奇迹影响或者是说什么侥幸,就能够达成。
这里面必然有着其他东西。
“怎么会?”
仿佛在安抚他的后背,柳白的那一边手轻轻地拍了一拍他的身体,每一次拍击,都让他原本觉得很是沉重的身体变得轻盈了起来。那种如鲠在喉差劲以及差劲状态,在他的不断拍击下仿佛都被拍走了。
整个身体仿佛像吃了大力丸一样,逐渐精力变得充沛起来。那种颓势在他面前逐渐一扫而空,仿佛这个男人的手臂将一股生命力清醒地拍击到了他的身上,这种感觉又如同打了任督二脉一样,轻松无比。
“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