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程娇月也只有装傻充愣看能不能蒙过这一关,韩恕也不傻,他知道要是今天不把话说明白,这丫头肯定要找各种借口来狡辩。
“朕说的是,你是善舞会所的老板,而宁晶名义上是那里的老板,其实是为你办事的,对吧?”
之前韩恕只是持怀疑态度,他不相信一个弱女子可以撑起这么大一个产业,虽然他面前这个女人古灵精怪了点,她的思想也让人难以捉摸,但程娇月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做到这步,而现在他不得不承认,程娇月就是那个幕后老板。
因为……
韩恕上次去了善舞会所,又恰巧看到程修能和程娇月在那谈事,所以就命人去调查了一番,暗卫今日一早就传来消息说善舞会所正是程娇月名下的产物,当时韩恕还有点震惊,看来之前是自己小看了这个女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给你说虽然我是你的妃子但善舞会所属于我的私有财产你不能没收也不能用手段打压我。”
程娇月顾不得身体虚弱,双手用力撑着床准备坐起来跟韩恕理论,谁知道她一个不小心便牵扯到下身的伤口,疼痛让她闭上眼睛适应了很久。
韩恕担心程娇月有个三长两短,赶紧叫太医过来看看,程娇月却拒绝了韩恕这一好心,她现在就想知道韩恕知道真相后会对自己怎么样,是废除程娇月的月贵妃头衔还是关闭了她的善舞会所?
“朕还养得起你,要是想当小财奴朕满足你便是,何必去累着自己?”
“朕还养得起你,要是想当小财奴朕满足你便是,何必去累着自己?”
韩恕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程娇月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沉沦在这种甜言蜜语里面,不然到时候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臣妾要的皇上给不起,所以以后还是少说这话了,至于善舞会所,若是皇上非要怪罪下来,还请不要怪罪到里面的人,所有的事情让臣妾一人承担便是。”
程娇月还是说出她最想说的话,善舞会所里面的人全是程娇月和宁晶亲自选出来的,若是韩恕不分青红皂白降罪给她们,归根究底还是程娇月害了这些个姑娘。
这些个都不平凡还精通琴棋书画的姑娘……
“告诉朕你想要的是什么?”
世人想要的莫非两样,不知是金银满座还是权势地位?
韩恕除了给程娇月皇后之位以外,其他的她怕是什么都不缺了,现在这丫头想要什么韩恕还真把不准。
程娇月心里也在打着小九九,现在突然狮子大开口肯定不合时宜,如果不趁火打劫一番程娇月自己会觉得委屈的,所以??????
“说那些没用,臣妾看上了皇上赐给文妃娘娘的那个西域进贡的玛瑙镯,皇上能给吗?”
“所以啊,臣妾还是自力更生算了。”
不等韩恕回话,程娇月直接接了自己的话,她知道自己在为难韩恕,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看韩恕吃瘪可比任何金银都要值钱。
只是在另一个人眼中却不在意程娇月的话,她想要的也不是很难得到嘛。
“刘公公,传朕旨意,赐贵妃娘娘西域进贡玛瑙镯一个,黄金千两,绸缎百匹,即刻就送来锦安宫。”
韩恕看着程娇月,却直接对刘公公吩咐着要准备的东西,除了玛瑙镯还有黄金绸缎,他就不信程娇月这个小妮子还能挑刺。
“朕岂是那么小气的人,先赏赐这些,等你身体好些,朕再给你论功行赏,还有件事朕忘了告诉你,西域进贡玛瑙镯有两个,一个给了文妃,还有一个赐给了你。”
……
咳咳!
好样的啊,程娇月本以为韩恕要去文雁宫要回他曾经赏赐给文妃的玛瑙镯,谁知道他竟留了这一手,程娇月不得不怀疑韩恕是故意在话未补了这一刀。
“臣妾真是多谢皇上您的赏赐了。”
没想到韩恕留了这么一招,程娇月可谓是恨得咬牙切齿,宁晶在一边窃喜,根本没有打算帮程娇月的想法,也对,即使有那心她也没那胆,何必用鸡蛋去碰石头?
“不谢,记得以后帮皇家多开枝散叶就好。”
宫女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更别说宁晶了,小皇子在韩恕怀里睡着正香,丝毫没感觉到来自这些大人身上深深的恶意。
后来韩恕并没有多提关于善舞会所的事,看来他算是默认了,只是程娇月没想到韩恕回御书房后不久便差刘公公送了一件物品过来,盒子里是一副字画,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字——善舞会所。
有落款,有印章。
确确实实是韩恕亲笔题字。
锦安宫的宫女太监们都在赞叹自家主子好福气,又有谁知道这其中的辛酸呢,不过这一局程娇月也算是赢了个盆钵满,不亏。
史上第一个赞同自家妃子赚钱的皇帝非韩恕莫属,只是这皇帝亲笔题字的礼物真的是太贵重了点。
程娇月托画师把这幅字画装裱起来再临摹一幅挂在善舞会作为牌匾,有了皇上的亲笔题字,这比韩恕给程娇月送上千万两黄金更有用啊,到时候慕名而来的顾客越来越多,程娇月还怕没钱赚吗?
御书房内,韩恕正在跟众大臣讨论程维案,只是现场的氛围不是特别和谐,大臣分为两派,一派保程维,一派说要严惩程维。
只是这证据不够仅有一面之词确实不足以服众,韩恕知道程维是冤枉的,可为了能牵出更大的鱼,他不得不让程维在大牢里先委屈一段时日。
而今韩恕有了足够的把握可以一举拿下在背后操纵事情的奸臣,只是有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韩恕不得不承认即使已是一国之君,他还是有很多无奈之处。
“这件事朕心中已有定数,所以众位爱卿就没有必要再争论下去了。”
韩恕的眼里有些不耐烦,这些个他平时重用的大臣有多少是真心为自己考虑的,为了一己之贪伤害了多少无辜的贫民,现在还振振有辞地想要处死韩恕看中的好官。
“文大将军你作为武官不在训练场操练军/队却来管朝政之事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朕知道你一心为朕着想,不过你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有人说闲话,到时候朕可帮不了你。”
文渊是文妃的二叔,位高权重还是皇亲国戚,平日里韩恕敬重他的胆识而今天却一点面子也没留给文渊,韩恕知道他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如果再不给他点教训恐怕他就算是谋权篡位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
“臣只是过于担心皇上,这件事全凭皇上定夺,臣无任何话说。”
文渊刚才在下面可是义愤填膺地说了很久啊,现在却闭了嘴,想必是已经达到了煽风点火的目的,现在多说也没多大的用处了,只是他没想到其他官员见到他这番样子后也不敢多说话,只好等着韩恕宣布最后的结果,放,还是不放,这全凭韩恕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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