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着道:“这些年他宠爱那个贱妾。
纵容那母子两人搜刮钱财,买官卖官,强抢民女,搞的封地内民不聊生。
本王这是为民除害。
要不是他包庇纵容那母子两人,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冤死,搞的人家妻离子散,百姓怨声载道。
至少本王比他强。
本王在位这几年,百姓赋税减少了,冤假错案也少了,每年饿死的人数也在减少。
封地内虽然百姓也受灾,但官员们都积极赈灾。
至少在本王在位这几年,百姓生活的比他在位那些年好太多。”
说着逸王突然跪在地上,“皇上,臣有罪。
求皇上看在这几年臣为封地内百姓做的事情的份上,留罪臣妻儿一条命。
他们跟着罪臣这些年吃了不少苦。
他们是无辜的,事情都是罪臣一个人干的。
皇上,求您网开一面。”说完就一直跪在地上。
云月:也确实情有可原。
羽阳阳:如果我的父王也这么搞的话,估计父王的坟头草都长成参天大树了。
虚弥:凡人世界这么刺激的吗,比话本子还精彩。
皇上:这也不好处理呀,索性闭嘴。
三皇子:还好我的那些兄弟都没这么厉害,不然自己估计早被弄死了。
其余皇亲们:换做是自己,说不定比他还狠。
皇上还没开口,羽阳阳先开口了。
“行了,去一边坐着,下一个”。
说完羽阳阳就看向逸王旁边的人。
先把人全部问完话再说。
不然这样要问到明天去都弄不完。
真应该把王达叫来,这问话他有经验呀。
王达:。。。。。。我可真谢谢你。
皇帝:还好不需要自己开口,幸好,幸好。
第二个王爷是成王,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的封地在西昆郡。
听着轮到自己了,他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说话。
结果嘴巴不受控制,自己就在那吧啦吧啦。
“本王弄死了十几个朝廷官员,把他们都换成了自己人。”成王说完也跟逸王一样捂住嘴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不,他比逸王更绝望。
众人:。。。。。。
一个比一个刺激。
成王嘴巴此时还在不受控制的继续输出:“这不怪本王,是他们冥顽不灵。
让他们归顺本王,他们抵死不从,当然只能死了一了百了。”
皇帝气的拿着桌上的一个折子就扔了过去,恨不得冲过去打死成王。
那些都是朕的大臣呀。怎么可以死在朝廷这些内斗中。
皇帝痛心疾首,也怨恨自己的无能。
云月:哎,有点奸臣也是正常的。
羽阳阳:谁家没有几个蛀虫呢。
虚弥:果然呀,还是族地安全呀。
其余藩王:你都说到这份上了,等下让我怎么接。
“行了,下一个”羽阳阳明白云月的意思。
现在审问他们只是为了判断哪些人能留,哪些人不能留。
并不是要一五一十的清楚他们具体做了哪些事。
只要明确他们能不能继续当王爷就行。
第三个王爷是乾王,长相干瘦干瘦的,眼神看人的时候有些阴鸷。
有了前面两人的前车之鉴,他也不准备捂住嘴巴了,他直接咬舌头。
结果云月看到他的动作,直接一张傀儡符过去,他没法控制自己身体了。
云月看着他说:“你认真回答刚刚的问题。”
乾王很想闭嘴,但嘴巴有自己的想法。
他想用手捂住嘴巴,但手不听使唤。
接着就听到乾王说:“本王在封地养了五万私兵。
准备趁着北方跟天启朝打仗时,发兵京城,夺回江山。
明明皇爷爷更喜欢本王的父王,凭什么最后先帝登基称帝了。
一定是先帝做了什么手脚,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才为了打发他那些兄弟,把他那些兄弟发配到边疆封地。
还臭不要脸的说给各位兄弟一个封地,结果呢,就那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
如果真心像先帝说的那样兄友弟恭,怎么不给个富庶的地方作为封地。
结果呢,每个藩王的封地都是穷乡僻壤。
还不是为了让我们有多远滚多远。”
众人:。。。。。。你是会说话的。
皇帝:。。。。。。这话朕没法接呀。
自己的父皇再不对,作为亲儿子,也没法说呀。
一旦说出口,就要被天下人指着鼻子骂。
虽然皇帝也不赞同先皇的做法,但他没说出来。
于是皇帝选择闭嘴。
有了前车之鉴,剩下的一个个王爷也不敢太反抗了。
于是接下来一个个王爷老老实实回话。
有些人确实没做过什么大的对百姓不利的事情。
虽然有错,也弄死了些人。
但无非就是些家族内斗,但不伤害封地百姓的利益。
成王败寇,既然是既得利者,输了也不能怪别人。
毕竟这里也不是某些位面的法治社会。
在云月看来,做功德嘛,只要对大部分百姓有利,有功德就行了。
她又不认识这些人,没必要帮谁主持公道。
云月看着羽阳阳、虚弥和皇上父子两人道:“我认为逸王,平王和仁王三人可以留下,其余人就发配了吧。
可以让他们去修路,挖矿,修河堤都行。
现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弄死了太便宜他们了。
当免费劳动力让他们赎罪一辈子。你们觉得呢?”
众王爷:当着我们的面讨论怎么处置我们,真的好吗。
云月表示很好。
羽阳阳说:“可以,我觉得挖矿不错,便于关押,免得被人救走了。”
虚弥说:“我赞同,就该赎罪一辈子。”
皇帝心里想:合着朕堂堂皇帝都还没开口,你们就自己决定了。
不过皇帝还是开口说:“朕赞同你们的说法。
只是要想个好办法,免得有人把他们救走了。”
三皇子:“你们都决定了,还问我们话,这就是走个过场呗。
那逸王,虽然情有可原,但也是弑父呀。本朝律法也不允许呀。”
三皇子连忙表忠心,万一父皇心里认为本王觉得弑父的人也无罪的话,岂不是要被父皇给悄无声息的弄死。
“逸王虽然杀了他的父王,但他父王纵容身边人把封地内搞得民不聊生。
他作为封地王爷,却视而不见,他也有错。
逸王在位期间的政绩比他父王强。只要利于百姓的人都可以留下。”
云月才不管他们谁对谁错,只要能对百姓有利,能让她赚功德就行了。
此时一脸阴鸷的乾王率先跳出来表示不服。
“你谁呀,一个女人,这里是御书房,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还替皇帝做决定。
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人拖出去砍了。”
现场一阵沉默。
羽阳阳听着这话,本来想上去把人打一顿,结果被云月一手按住了。
最后皇帝开口:“再乱叫,就把你拖出去关入大牢,醒醒神。”
乾王能屈能伸,赶紧跪下道:“皇上,臣冤枉呀。臣的确养了私兵,可这不是没有行动吗。也没有危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