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不是鱼类的鳞片。
不知为什么,时伊突然想起了王章,那个伤口愈合迅速的男人。
“走吧!时间不早了。”时伊拉住身旁的少年往回走,带血的鳞片,出问题的食物,快速愈合的伤口……
海蓝之泪……
时伊眸光微闪,顿住脚步,看着一脸疑惑的曲泽希,淡笑着道:“或许,我们应该屯点盐。”当然,最好的选择是硫酸,可惜这玩意儿这船上根本没有。
“嗯,都听阿时的。”曲泽希乖巧附和。
等到时伊转过身去,曲泽希看着这个抓住他手的女孩,脸上的乖巧迅速消失不见,唇角带起一丝弧度,看,他的小靠山呐,真是聪明!
总算是给这个无聊的游戏,增添了一点乐趣。
——
麦尔医生最终也没有答应迈克的请求,双方就这么不欢而散,麦尔医生情绪变得有些低落。
对于伯特的死,他也无可奈何,明白船长这么做的目的,虽然觉得不妥,但依然选择相信船长,按照船长说的,拒绝了迈克。
时伊和曲泽希分头行动,时伊想法子在医务室带些酒精回去,而曲泽希则是想办法弄些盐回来。
晚上各自将东西搬回了房间,时伊打算先将房间做一下改造,可不能像第一个游戏般手足无措,至少在知道自己面临即将爆发的危险,得有所防备。
她没想着能在这个房子里安全的度过整个游戏,但至少能给她暂时的一个安全居所。
房间不大,将墙壁和门加厚加固,但也不会将全部出路堵死,至少得留条路给他们做后路。
看似祥和宁静的夜晚,实则各自忙碌着。
——
那边时伊他们已经在忙碌了,这边刚做完工来到厕所的王章,下意识的撸起袖子,当看到狰狞的伤口上再次布满透明鳞片的时候,王章整个人有一瞬间的呆滞。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泛红流着脓血的手臂,王章捏紧了拳头。
回想起自己受伤的过程,王章目眦欲裂,汪贵!方棋!该死!该死!
都是他们,要不是汪贵一直催一直催,要不是方棋关键时刻没端住箱子,自己就不会受伤!
风怒憎恨让他的眼睛变红,鳞片微微张开,脓汁顺着手臂缓缓流下,带着令人作呕的咸腥臭味儿。
——
第三日清晨。
厨房。
汪贵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想要休息一会儿,昨晚忙活了一夜,就看剩下的那部分食物能不能保住。
要是不能保住,或许游轮中途还得找个地方靠岸补充食物。
到时候就会拖慢进程。
想想船长的交代,汪贵就觉得这脑瓜子嗡嗡的疼。
“汪副手,方棋说身体不舒服,想要请一天假。”穿着白色衣裳的男子,小心翼翼的靠近汪贵。
“请什么假?哪里不舒服?自己怎么不来?当搁这儿度假来了?怎么,他工资不想要了?要是真不舒服,就该去医务室瞧瞧,而不是该请假。”
汪贵正是烦躁郁闷的时候,要是平时也就同意了,难免有偷懒的,只要人手够用,到也不会计较太多,但现在正好心情烦躁,汪贵心中顿时就炸了。
昨儿晚上还活蹦乱跳的,今儿一早就动不了了?
连请个假都得别人帮忙,腿断了不是?!
“这……我去转告他!”男人说完,又急匆匆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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