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奴逗邪王》
突如其来的新娘(2047字)
司空逸这次来也只是给司空寒打个预防针,毕竟圣命难违,皇上开了口,可不管你青木冷王平时到底有多么嚣张,所以要做打算,最好早日出手。
娶了聂轻尘当正妃?想都没有想过的问题,就这么一下子抛到眼前,司空寒有些措手不及。
对于这个聂轻尘,他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底细,这并不代表这个人就干净,越是看起来干净的人,也许越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尤其这个人还是袁将军送来的,那个袁恒懿,更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现在在朝中,只有这堂堂袁将军,好像是横在两个对立面的中间,并不偏向任何一边,这样的人,其实比那些立场鲜明的人更加危险,因为你不知道,他那致命的一击,到底是挥向谁的。
聂轻尘,青木冷王妃?
司空寒冷笑着,看来她果然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说着什么都不想要,到头来,什么都看在眼里。
墨夜的眼底除了哀伤还有着淡淡的失望,聂轻尘,你已经让我失望了一次,我希望,你不会再让我失望第二次,心里默默的念着,好似在祈祷一样。
那一夜,特殊的漫长,就像是永远都不会过去一样的绝望。
夏末的夜晚,虫鸣声愈烈,虽是苟延残喘,但依然挥霍着所剩无几的生命,墨夜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门里面的那一个,也是同样。
躲不过的,早就该考虑到,该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到底是不是聂轻尘来做这个王妃,其实并没有差别,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墨夜,所以,是谁,又有什么分别。
如果是聂轻尘,也许真的如她本人所说,还会给墨夜一条好走一点的路。
两个人辗转反侧了一晚上,终于各自下定了决心,虽然是同样的结果,却有各自不同的艰难。
可谁知,第二天的一大早,就被一件事打断了全部的计划。
来的人墨夜不认识,可是听雨铃的意思,这个人是整个南风国除了皇上以外最应该认识的人。
不是别人,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大总管马公公。
墨夜听了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敢情这南风国也有太监。
来的不止马公公,还有个金顶红轿凤冠霞帔的女人。
不知道是司空逸报晚了信儿,还是他来报信这件事本身就走漏了风声,看来这皇帝老儿并不习惯让别人占了先机,竟然在事前没有通知的情况下,将那个内定的青木冷王妃给送了来。
这一下,整个青木冷王府都乱了套,虽然按皇上的意思,这只是他挑选来服侍他这个九弟的,和以后立不立为王妃没有丝毫的关系,可是谁都心知肚明,光是这个来头,就已经是无人能比了。
相信朝中重臣肯定也是诸多猜疑,当然那个送聂轻尘来的袁将军,和霖夫人的整个家族,都将为皇上的这一举动重新安排他们各自的全盘计划。
乱哄哄中,墨夜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竹玉暖阁,做出决定是一回事,面对这个决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知道不该留下司空寒一个人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可是她能做什么呢,在这样的时刻,她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这样的一张脸让司空寒看到,会不会让他更加难过?
漫无目的在王府中闲逛,抬头的时候,却正好停在了聂轻尘的处所,整个王府中的人几乎都跑去看御赐的妃子到底是什么样,新人笑的时候,旧人就算不想哭,也只能应景,这小小的院落竟然更显得萧索。
“怎么逛到这里来了。”聂轻尘难得在院子里,正看到墨夜站在门口,招呼着她进去,好像两个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嗯。”扭捏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干涩的笑了笑,脚步挪蹭着进到了小院子里。
“倒是没有想到,动作这么快。”聂轻尘有些失望,但好像并不完全是因为王妃这个位子有人先占上了。
“呵呵。”干笑了两声,刚才见到她的一瞬间,好像已经把那个女人的事情忘到了一边,结果被聂轻尘这么一说,那种酸溜溜沉甸甸的感觉又压上了心头。
“你怎么没去看看?”聂轻尘好像在明知故问,可是语意中却夹杂着一丝关切,好像在担心这个新来的女人会对墨夜不利一样。
她到底是在担心自己,还是担心她的王妃宝座到底还有没有可能坐上,墨夜分辨不出来,可是一想到要和另外一个女人共享他爱着的男人,她就已经无暇再想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了。
怎么可能不好奇呢,她好奇的不得了,虽然伤心,可是依然想要知道,这个新来的女人,到底生的是怎样的容貌,又有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到司空寒的地方。
聂轻尘像是看出了墨夜的心思,淡淡的笑了笑,“怜雪去看了,也许过会就会回来。”
“我去别的地方逛逛。”不想要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墨夜突兀的告别显然让聂轻尘有些吃惊,她微怔,良久才说,“又去哪里逛呢,只在这里吧。”
墨夜已经转过身去,摇了摇手,头也没有回,失神落魄的走开。
聂轻尘的目光一直黏在墨夜的身上,可惜她却没有感觉得到。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像是看着一个惹人怜惜的孩子,聂轻尘摇了摇头,不小心瞥见院子里种着的花朵竟然已经衰败了枝叶,她捻起一片残叶,凄然一笑,手一抖,那叶子就打着旋儿,缓缓的飘落到地上去了。
从自己的年代来到这里,墨夜一直没有很强烈的陌生感,也许是因为从最一开始就遇到了司空寒,当头脑整个被一个人占据了的时候,是很难注意到其他的。
可是现在,当她孑然走在初秋微冷的空气中时,那种不安的感觉不期然的袭上心头。
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就如那随风飘落的枯叶,好像始终不知道哪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