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奴逗邪王》
误入狼穴(2040字)
她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如此的离开,会让司空寒暴跳如雷吧。
也许是哀极,墨夜竟然扯出一抹苦笑,记得自己曾经很喜欢的作家说话,无言的死,就是无限的活。那自己无言的离开,是不是意味着在司空寒的心中,她可以无限的存在。
这是她的小小的自私,就算不能在一起,也不希望司空寒会轻易把自己忘掉。
环顾了一下四周,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现在好像已经跑出王府很远,不过也难保司空寒发现之后不找来,还是跑的更远一点才好。
长的漂亮果然有好处,而且自己还是个男儿身,需要顾及的不多,墨夜不多时就搭上一辆去南风最大的市集南风东大街的马车,车上的两个小姐妹对她十分好奇,上下打量着,怎么都不相信她是个男孩。
两个小女孩的母亲是个慈祥的中年女人,对着墨夜好像本能的散发出母性本能,不但让她搭车,临走还给她带了满满的一包吃食。
墨夜在南风东大街下了车,商铺酒肆钱庄药店林林总总,热闹非常,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个地方住下来,身上没有银子,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赶紧找个管吃管住的活计做。
在现代生活了那么多年,墨夜在求职上还是有些经验的,可是那一套经验拿到古代到底管不管用,她有些心里没底。
想想自己能做什么,好像会的这里都用不上,只能拣些简单的体力活来做,还不能太过劳累,不然怕自己现在的这幅皮囊吃不消。
南风不愧是南风国的都城,而这条南风东大街,则是南风商业最繁华的地段,放在现在,就叫商业街。
街上熙熙攘攘行人如织,街道两旁的店家全都金碧辉煌装饰考究,穿戴整齐的小伙计不时的站在店门口张望着。墨夜眼睛一转,自己去酒肆当个小跑堂的总可以吧。
这么想着,举步进了一间门面略小的酒肆,名字起的古朴,只叫稻香。
刚一进门就有两个伙计迎了上来,没说话,上下打量了一遍,有些奇怪。
“我找你们掌柜的。”墨夜说着,知道这两个人是没分出自己是男是女,心里顿时郁闷起来。
两个小伙计也不知道墨夜是什么来头,看穿着朴素简单,可是那质料并不是寻常人家用的起的,自是不敢怠慢,忙着去找掌柜的。
掌柜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和墨夜心中的既定形象有些不符,弥勒佛一样,笑容满面的迎上来。
“这位小哥,找我什么事?”
掌柜的毕竟年纪大些,一眼就看出墨夜是男儿身,旁边的小伙计一听,更是惊异,放肆的打量着。
“我想在你这里当个小伙计,你看我能不能?”墨夜有些结巴,在现代的时候找工作都有招聘会,哪试过这样。
“哟,小爷想来当小伙计,我看小爷仪表气度皆不凡,这通身的打扮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出处,别不是逗弄着我玩吧。”
这毕竟是都城,就算是掌柜的和小伙计也都是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墨夜不是穷人家出身,现在眼巴巴的要来当小伙计,也难怪几个人疑惑。
“你只说行不行。”墨夜有些急了,如果这里不行,她还要抓紧找下一家,难道晚上要露宿街头不说。这么想着就十分后悔自己竟然一个子都没带出来了。
“这个,我们现在也不缺人,总不能辞了他们再请爷,也没有这个规矩不是。”掌柜的当然不能轻易的请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婉转的回拒了墨夜。
墨夜有些扫兴,也没有办法只好从这家酒肆退了出来。自己想的倒是简单,只当是这里真的不缺人,可是走了一大圈,竟然没有一家店家肯用她,她渐渐的有些着急了。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合这些人的意,全都看着她诡异的笑,还有几个隐隐约约的说出什么南风西后街的话来,墨夜不明所以,不过也一路打听着向那西后街走过去。
只是这些被她问到路的人,不是一脸怒色的佛袖而去,就是神情暧昧的只盯着她瞧。
迷惑了一路,终于转入这个南风西后街的时候,墨夜只一眼就看出了不同。
这里比东大街可要萧条的多,店家都闭着门,招牌灯笼却都高悬,也不像是歇业的样子。再一想,终于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敢情这就是南风有名的烟花之地。
本能的转头要走,可是想想,自己反正是男生,又怕什么,东大街自己找了半条街,可是没有一家肯用自己,如果是在这里,大不了也是干些端茶倒水的活计,自己又没身可卖,怕个什么劲。
而且如果司空寒要找,恐怕也不会找到这里来,想到这,墨夜终于下定了决心,擂开了一家店的店门。
出来的应门的不知道是叫老鸨还是什么别的,反正就是诸如那一类,墨夜想了半天,不记得曾经看的电视剧到底是怎么界定这些人物的。
“这位爷,倒是性急,这还没到晌午,怎么就往我们这跑。”浓妆艳抹的女人一眼就看出墨夜是男儿身,挥动着手绢,直拂在她的脸上,却依然被她的样貌吸引得多看了几眼。
“我是想问这位姐姐请不请人。”墨夜躬身施礼,心里却觉得挺好笑,没想到竟然真的能看到这种人物。
“哟,小爷是来……”老鸨眼睛转了转,盯着墨夜上下打量起来。
“我虽然不会什么,但是端茶倒水打扫卫生什么的,我都行。”墨夜拍了拍**,生怕连这里都不留自己,那自己可真是走投无路了。
“这位小爷进来说话。”老鸨难得的热情,将墨夜拉进门去,随手将门关好,还四处张望了一下,看有没有别人看到。
墨夜没有察觉到老鸨的异样,还当是有门儿,至少今天晚上不用露宿街头,她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巨大的危险,正悄然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