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众反王的目的不就是来截杀皇帝的吗?
要是当时宇文霸就出手将皇帝跟萧后拿下来,那么这之后的事又该会如何的发展呢?
还有那李家,已经在蠢蠢欲动的边缘了,或许,此时的李家也就在等着看这四明山的最后定格吧。
“宇文兄之胸襟,之大才,之大善。”李靖深深的朝着宇文霸一躬,当宇文霸将李靖扶起来时,却见李靖满眼的锉亮之色,看的宇文霸都有点不敢跟李靖直视了。
卧槽!
药师兄,你可别激动啊,最多我俩可以做一个好基友!
嘿嘿。
李靖深深的吸了两口山顶的冷空气,似是将心中的激动的心绪给平复了不少下来,也终于将目光望向遥远的方向,缓缓道:“既然宇文兄也已猜出那远在太原府的李家可能有的动向,却不知宇文兄是否也已经有了应对??????啊呀!”
李靖一句话没有说完,突地戛然而止,一把搬过宇文霸双肩来盯着宇文霸双眼,道:“宇文兄前些时日突然兵法渭州,并攻克凤翔,兴州,剑州,再将那王君廓作为四州府总兵,宇文兄告知我,可是为着在凤翔扼守李家?”
“便是也。”宇文霸点点头。
“仅此而已?”李靖盯着宇文霸,随即眼光也变得缓和,一种也是想透了的感觉在内,缓缓道:“还有扼守长安城之意吧,那凤翔距离长安虽然也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凤翔与长安城之间确实不在有城池关隘阻隔,无论长安城发生什么变化,宇文兄驻守在凤翔的兵马也可以从容的往去也。”
“哈哈哈哈。”宇文霸放声大笑了起来,李靖听宇文霸笑了两声后也随即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的笑声让远一些的雷氏四兄弟跟有牛都不由引颈望来。
“我李靖自诩熟读兵书善于用兵,可是宇文兄做下那等大计如此之久李靖才揣测的明白。”李靖再一次的朝着宇文霸低头拱手道:“相比于宇文兄,李靖之才直笑话也,瓦岗酒水怕是饮??????”
“药师兄这是答应要饮我瓦岗的酒水了,哈哈哈哈!”宇文霸突然打断了李靖的话,让李靖一愣,随即失声一笑,这个宇文兄是故意不让自己将话说出口啊。
可是宇文兄啊宇文兄,你已经有了两个天下闻名的军师了,还要我这一事无成的李靖做何呢?
且,你自身便都是一个妖智的存在呢。
其实,李靖对于大信国当前的军师职位真的很是期待且向往的,原因就是,宇文霸只负责大方向的方阵制定,就像之前大信国的每一次出手,就没怎么见到有哪次是宇文霸亲自带兵打下来的。
而也不会有人怀疑,这大信国走的每一步都是宇文霸在主导,就像渭州,可说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谁会想到大信国兵马会突然兵法那么远的地方而且还是从水路进军攻打渭州城啊。
跟着这样的主公还真的是可以尽情的施展自身抱负,那样才畅快呢!
李靖原本是要直接拒绝宇文霸的好意,可是在被宇文霸截断了那句话之后,李靖也就没有再开口,瓦岗的酒水到底饮还是不饮,李靖没有再提及,宇文霸也没有再说。
随即,李靖再次将话题转到李家身上来。
对此,宇文霸也只能做出一些当前情况大致能够推算出来的结果来说,李靖听了也是频频点头。
“人言带兵者,走一步看两步,为帅者,走一步看三步。”李靖盯着宇文霸一笑,道:“宇文兄作为一国之主这确是走一步看十步也。”
“药师兄,过誉了过誉了。”宇文霸连连摆手:“要是我能看十一步就好了。”
“宇文兄何处此言?”李靖不由微愣。
宇文霸嘿嘿一笑,道:“因为我不知晓药师兄到底是在第十步还是在十步开外的第十一步。”
呃??????
李靖再一次被宇文霸的诚意跟执着所打动。
本来以为宇文霸不会再次提及这件事,可是当瞅着宇文霸眼里那炙热的光芒时,李靖知晓眼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没有惺惺作态,他对于自己的邀请是诚挚的。
宇文霸之所以今天突然这样执着的要拿下李靖,一来是因为李靖已经走到前来跟皇帝状告李渊有心要谋反的事这一步了,要知晓这之后李靖就会被李渊给抓住,然后李世民求情将李靖收到自己的秦王府。
其二,是当初的李靖因为得到了虬髯客的大量财富,所以也曾想过自己就是那木在子上那个要当皇帝的李家人,可这世却不同了没有那么一大笔财富所以李靖也从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过自己要当皇帝这件事。
是以,宇文霸也才更加的有一种自信能够就此将李靖给拿下来,就算拿不下来也可以让李靖知晓自己心里的想法,要是李靖以后真的被李世民招抚的话心中也有个可以比照的人,说不定李世民就不能得逞了呢。
毕竟,这样的乱世,说不定错过今天可就什么都晚了。
对于宇文霸的诚意,李靖是真的颇为感动,似是略作沉思后,才开口道:“若是宇文兄能应的李靖两件事来,李靖愿饮瓦岗酒水,为大信国那为天下苍生谋而累计一生不悔!”
“药师兄快快说来!”宇文霸双眼顿时一亮。
李靖的不确定存在绝对是宇文霸目前为止最担心的一件事,要知晓李靖自从投了李家后,带兵打仗就没败过一次,平王世充,平窦建德,平萧铣,平辅公佑,安抚岭南,后来吐谷浑想趁乱获利攻取中原又被李靖给平掉,又打突厥等等等等太多的战绩了。
前期虽然很多时候李靖都是以王仁恭副将之职取得,但是好几次都是王仁恭无作为李靖挺身而出献计献策甚至亲自带兵冲杀扭转战局的,只是这李靖从不抢功,是以也才得意在王仁恭麾下没有遭到打压。
要知晓后期的王仁恭可是达到了一种眼里几乎就只有皇帝再无他人的一种境地,就连投降了唐朝的杜伏威他王仁恭都敢陷害,抄家杜伏威的所有家产他王仁恭都敢私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