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宇文霸对于皇帝的那种看法以及对皇帝各种施政的肯定,再就是皇帝施政的弊端这些方面,可以说是完完全全且透透彻彻的,很多真的很多都是李靖自己未曾思考过的问题。
李靖生在这样一个时代,定然有着不少的局限性,再如何的大智大慧也是一样,对于某些事物事态的看法存在着一定的框架,而宇文霸则不痛,视角之广所以决定了宇文霸目光的全面。
其实,宇文霸的那些个观点也仅仅对于如李靖或是袁天罡司马然等这些人有用,比如马德来这样的甚至其他各家反王,宇文霸都敢肯定绝不会认同自己对于皇帝的那种看法,说不定还会因此而群起攻击自己认为自己跟皇帝有一腿呢。
众人一起往山下而去,李靖却没有往叠山驻军处而去,单独下山,宇文霸与之作别,
然后领着众人回到叠山大信国营帐,吩咐了一声若没大事就被打扰自己,然后让雷氏四兄弟守在帐前,准备好好的休息一番,理一理心头的一些事。
当躺下来的一刻起,宇文霸脑海里完全都是红拂女的样子,第一次在鲍山见面,第二次在亭子里偶遇,还有就是第三次的两人发生的一切。
红拂女的音容样貌,不停的轮番浮现在眼前,让宇文霸一颗心无法静止下来,思绪突然到了小砀山,想着当初红拂女挺着个大肚子一个人到小砀山,生下信儿,那该多么的凄苦。
这两年来一个人抚养信儿长大,又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想着想着,宇文霸睡熟了过去。
虽然不是夜晚,可宇文霸也就这么的睡熟了,之前身体的疲惫,杂事的缠身,再又猛然听闻红拂女为自己生子更是心中痛苦不堪,就这么的在自责在懊悔之中,宇文霸睡熟了过去。
这一觉宇文霸睡了很久,睡得很踏实,一直到第二天正午时分宇文霸才醒来,期间徐世绩跟秦琼都进帐来看过好几次,倒不是真的有什么紧急军情,而是担心宇文霸出什么情况。
“哥哥。”徐世绩替宇文霸倒了杯茶,宇文霸拿起呷了一口,望了徐世绩那欲言又止的嘴巴一眼,又瞥了眼秦琼,道:“什么事,说吧。”
“那个”徐世绩瞅了眼帐门外背对着站立的雷氏四兄弟一眼,道:“昨日雷老大风急火燎的将罗将军和候将军叫走说是哥哥吩咐急事,却不知晓是何急事也。”
昨天,宇文霸下到叠山时,徐世绩跟秦琼正在其他反王营中查看布防,而宇文霸回到叠山后直接就进帐睡了,而雷氏四兄弟以及有牛在没有得到宇文霸亲口吩咐之前也不敢将这样的事跟两人说。
是以,一天时间下来,不止徐世绩跟秦琼两人在思索这件事,便是其他军将都在打听这个事情,到今天上午这件事更是传遍了整个盟军,要知晓,当今的罗士信今世孟贲的名号可是已经天下闻名的存在了,就连那裴三公子都甘愿拜服的。
便是那侯君集可也是名声在外呢,这样的两员超级大将突然被大信国国主调走不知去向,哪里会不被人关注的。
宇文霸有些没想到这件事会闹得这样大,瞅了帐门外的雷氏四兄弟一眼,目光中有着些许的赞赏之色,还好没有被传开去,要是真的有人知晓小砀山母子二人的事暗中做出些手脚来的话,那才是不妙。
随即,宇文霸将昨天遇见李靖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对于红拂女的事,宇文霸则说的比较详细,从当初的第一次见面直到最后那庙宇中发生的那些事也都有提及。
至此,徐世绩和秦琼才深深的松了口气,原来是去接未来的国母了。
“便与外说我让士信和侯将军回瓦岗再搬兵马来即可。”宇文霸说完不禁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哥哥勿需挂怀。”秦琼赶忙的宽慰宇文霸,道:“信儿母子定能平安上到瓦岗。”
“是呀,哥哥切勿忧虑过甚。”徐世绩也赶紧的劝慰宇文霸,不过却忽又眉头一皱,试着问道:
“哥哥,大信国国母的事你是如何打算的?”
宇文霸闻言一怔,却听徐世绩继续着说道:“从哥哥属意看来,似是那高士廉之侄女长孙氏,可哥哥却早已与那长乐王公主窦线娘定下了亲事在前,若是这二女中择一人吧这却信儿母子又如何安放也。”
呃
宇文霸听了不由白了徐世绩一眼,不过这时秦琼也插嘴道:“军师所言这事哥哥还真得好好琢磨一番才好。”
宇文霸瞅了两人一眼,不自觉的双眉皱的更深了。
“是啊,是啊。”宇文霸第一次体会到一个男人面临多个女人选择的时候是种什么样的烦恼了,不过这样的烦恼貌似特么挺舒服的呢。
嘿嘿。
不由得,宇文霸咧嘴干笑了两声出来。
这笑声以及这幅略带着猥琐的样子直把一旁的徐世绩跟秦琼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心说咱们这哥哥好特么猥琐的。
当察觉到徐世绩跟秦琼正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看自己时,宇文霸忙直了直身子干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样。
“窦建德其实从未把我当做他的女婿看待,不过这也并不是我不想让线娘做我第一个妻子的原因。”
宇文霸本想说国母又想说皇后,可是现在就用上这也的名头似乎不太妥帖,就说了个第一妻子出来,可把徐世绩和秦琼给听得直皱眉。
虽然两人也能听懂,可总觉得有点那么的别扭。
“线娘乖巧懂事,可是更多的是小女人的眼光跟情爱,若是做的国母恐很难掌管家事繁杂。”
宇文霸又想说掌管后宫,可是八字都还没一撇后宫都出来了也不合适,再有就是后宫宇文霸虽然还没有正式拥有过,但是前世在电视上电影里可看的多了,虽然说自己不可能什么女人都取,但是以后的一些事谁也说不准。
在这说了,便是现在自己已经拥有的女人而言吧,红拂女,邬巧云,窦线娘,再加这个极有可能的长孙氏,也都是四个了,且这四个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