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钥匙不是实体的,而且是炼丹师特有的,在炼丹师的世界里才会有,一切的介质都是丹药。
很有可能钥匙实际上也是一颗丹药罢了,但是淙余手上从来没有过钥匙,如果这种凭空给钥匙有用的话,人家鹤翔也不会再青北大府直接解锁成功。
这是很显而易见的道理,淙余就算有钥匙给了也没用,更何况淙余没有钥匙,这样子淙余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
“钥匙,给你们没用,锁,也不会解开,放心吧!”淙余只能这样回答,看看能不能够让他们稍微心安一些。
那些长老互相对视一眼,估计今天也没有机会拿到所谓的钥匙了,至于这个注意也是他们其中一人想出来的。
既然淙余开口了,在紫金阁的地盘逼淙余交出来钥匙也不可能,淙余说的要钥匙没用他们也不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既然都这样的,他们手里还拿了四颗丹药,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至少紫金阁现在对自己还是保持合作关系的。
正是因为如此,这些长老急急忙忙起身,万一淙余不高兴了,那他们岂不是完蛋了?
他们起身后,淙余也赶紧起身,这是紫金阁的待客之道,绝对不能摆架子,见到淙余起身,这些长老迈开腿就朝着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不用送我们了……”
等到这几名长老全部离开之后,淙余才觉得耳根清净,这些人总是纠缠着自己也不是一个道理啊。
淙余将会客厅的东西收拾好之后,见到了李身又在和他的儿子将那些天文地理,淙余说道,“还不如去学飞天遁地呢!”
李紫玉听了,双眼发光,“谁会飞天遁地,谁会飞天遁地!?”
淙余使了一个眼光,看着李身,李紫玉明白之后,也看着李身,“是不是我学了天文地理就可以和您学飞天遁地?”
李身整个人木讷了一挥,飞天遁地!?
什么时候这个世界还有飞天遁地了,要是自己会这些也不用在紫金阁待着,直接随着老掌门出去把魔教铲平了啊!
李身瞪了淙余一眼,淙余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离开了,李紫玉又拉着李身,“给我表演一个飞天遁地好不好?”
李身瞬间就无奈了,这又该怎么跟这个小屁孩子解释呢?
淙余很快来到马宝平的房间,今天交丹,马宝平清闲一天了,也就看看书,到处看看风景,吃吃喝喝喝,十分悠闲。
见到淙余来了,马宝平假装看不到,“你小子只要没事就不来,一有事了双腿主动迈进来,机灵得很!”
“师父,刚刚我给那几名长老抓着要钥匙,你说钥匙到底是在哪里?”淙余也是一脸好奇,那炼丹师的世界本来就只有炼丹师进得去。
“这里!”马宝平的手指点了一点淙余的脑袋,随后继续看书,这本书是关于魔教的记载的,里面有一些很传奇的故事。
其中有一个人在里头描述的那叫一个英俊潇洒,并且还会炼丹,炼丹技术还十分不凡,据说他当年也跟魔教闹得沸沸扬扬,不可开交。
这也是很多人崇拜的一个人,淙余看着里面的描述,心里也大致有了一个底,难怪师父钟爱就这一本书。
淙余离开马宝平的房间,难得师父耳根清净,再这样打扰人家就说不过去了啊,指不定等等老人家发脾气撵着自己走。
淙余离开后,也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没有发现钥匙的下落,恐怕这个答应自己以后才能够知道的吧?
淙余继续准备练功,李身跟李紫玉将天文地理,陆申王鹤显他们忙着紫金阁的一些事情,整个紫金阁都忙碌起来了。
“我的父亲到底怎么了?”易隆望着鹤翔,鹤翔并没有抬起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情绪上更是没有一丝半点的波澜。
“你父亲闭关去了,为了变得更强,只能选择如此了!”鹤翔说话十分平淡。
“闭关?他在哪儿闭关,我想去看看。”易隆问道。
“老爷吩咐过了,不能说,您也别让我难做……”鹤翔一副十分难为情的样子,实际上昨天晚上老爷就因为身体支撑不住,垮了。
背地里早有人默默接手了青北大府,并给易隆挂上了名号,现在进进出出的,基本上都是魔教的人,不过鹤翔说了,“这也都是老爷的吩咐。”
“那你下去吧!”易隆摸着主位上的凳子把手,他昨晚梦到了父亲,但却不是一个好梦,而是一个噩梦。
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那个梦十分真实,不过自己的父亲实力这么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倒下,这是易隆自己坚信的。
最近他也发现自己越来越叫不动人了,除了一些弟子之后,进进出出的莫名都是黑袍子,这些黑袍子几乎不听易隆的。
他们做事也很有自己的那一套,这让易隆有一些慌了,他能感受到他被推上这个位置纯属就是为了稳定大府的上上下下的感觉。
当初他父亲在这个位置的时候,不管是进进出出的还是德高望重的,基本上都要毕恭毕敬,那种无形的威严散发出来能让所有人畏惧。
易隆担心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拉拢一些人,不过每当他拉拢一名长老,那名长老就会莫名地消失换成黑袍子。
随后他们就不再听易隆的指挥了,这样的青北大府已经让所有人感受到了不对劲,青北大府已经在边缘了!
然而整个要塞都是一片火热的状态,可能是因为紫金阁的进去,让他们出现了危机,没有人观察到要塞里面正在酝酿一场大风波,更恐怖的是,这可能会影响到整个世界。
没有人会猜到魔教的毒手直接伸到了青北大府的“身上”,更没有人知道魔教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就像是一条躲在深处的毒蛇。
·等到所有人意识到青北大府不对劲的时候,那是易隆向淙余发出挑战书的时候,这一次的挑战书,依旧以“老爷”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