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族长,我没听错吧,你说我给出的条件太过分了?”
姜明仿佛是听到了天大般的笑话,其实也知道,这种条件,莫承礼不可能一下子答应下来,因为一旦莫元洲真在安江镇镇门口跪上一个月,绝对会引发轩然大波,就算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都会忍不住去追寻,毕竟莫元洲几年前就已经是青木城周遭地区的风云人物,虽然这么多年下来,关于莫元洲的消息很少,可是因为莫元洲在青光剑派,一般人很少能够弄来青光剑派里的消息,而且青光剑派之中什么不多,就是天才子弟比比皆是。
莫元洲才进去,哪怕是有些天赋,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成为风云人物,所以青光剑派里的弟子也不会在意莫元洲是何须人也。
但不代表青木城的人会不在意莫元洲!
尤其是进了青光剑派有几年的莫元洲突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跪在安江镇镇门口。
想都不用想,一定会有人.......不,不是会有人,凡是青木城周遭地区的人,都会谈及此事,别说是青木城周遭地区,怕是其他地区的人也都会谈及,到时候所发生的事情,也都会经过各种途径,在青木城周遭地区乃至其他地区流传,不仅是莫元洲,怕是整个莫家都会成为一场笑话。
教导出莫元洲这种敢在别人大喜之日闹事的货色不说,还没有本事,纵然是进了青光剑派,还是被人收拾,以至于跪在安江镇镇门口认错。
姜明知道自己给出的条件,不管是莫承礼还是莫元洲,都不会答应,可是当前,却已经是由不得莫承礼乃至莫元洲做主,余光看了一眼他岳父,乃至周遭其他阎家人,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莫承礼乃至莫元洲开口说情,就足以说明这些人心目中的想法,怕是会很赞同他的决定,毕竟莫元洲在大喜之日闹事,一旦就这样任由莫元洲离去,就不是莫元洲成为笑话,而是他们阎家乃至他们这些阎家高层彻头彻尾成为一场笑话,如今怕是每一个阎家人,活剐了莫元洲的心都有了,又怎么可能会替莫承礼乃至莫元洲说情。
说不定不管是他岳父还是阎家其他人,都巴不得莫元洲在安江镇镇门口跪上一个月,这样才能弥补莫元洲在他们阎家大喜之日上闹事带来的影响。
“莫族长呀莫族长,你可是一族之长,我是真没有想到,这种话竟然会从你嘴上说出来,你说我过分,那你为何不是说你这宝贝儿子做的更过分,他可是在我的大喜之日闹事,让我乃至整个阎家都快要沦落笑话,如今不过是让他在安江镇镇门口跪上一个月,你就说我做的太过分了,我这可是还没有要你宝贝儿子的性命,你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能满足我?”
姜明冷笑一声,见莫承礼想要开口辩解,可是不知道张嘴就是说不出话来,又接着开口说道:
“要不这样,莫族长,你连我这点小要求都不愿意答应,也不需要莫族长你赔礼道歉,你只需要等你宝贝儿子大喜之日,我也去好好玩一下,这一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如何。当然,莫族长你要是不满意,事后我可以在你家门口跪上一个月,不知莫族长你觉得怎么样?”
莫承礼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心底的愤怒,可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谁让这一件事,是他宝贝儿子有错在先.......不,人姜明乃至阎家完全是没有半点错误,姜明没要他宝贝儿子的性命,而是给出这种要求,已经是很不错了,可他终究不愿意让莫元洲跪在安江镇镇门口,而且还是跪上一个月,倒不是跪上一个月会要了莫元洲的性命,就这小兔崽子的身体素质,哪怕是刚被姜明暴打一顿,别说是在安江镇镇门口跪上一个月,哪怕是更多,都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对这小兔崽子乃至莫家的名誉影响不可能不小,绝对会成为这小兔崽子乃至他们莫家一辈子的污点。
他怎敢轻易答应?
“姜公子,你就不能换一个要求吗?”
莫承礼郑重道。
“莫族长,不是我不想换一个要求,而是我已经很给莫族长你面子了。我虽然不是什么人物,也没什么宝贝,但我阎家说一句‘奇珍异宝’无数也不算是太过分,所以就算莫族长你拿出再珍贵的宝贝我也看不上,贵公子做的,可是不死不休的仇恨,我能克制住,没要贵公子的性命,只是让贵公子在安江镇镇门口跪上一个月,以示知道错了,难道还不行吗?难不成莫族长你真要逼迫我弄死贵公子你才开心?”
姜明冷笑道。
“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莫承礼恨恨地瞪了一眼莫元洲,如果不是这小兔崽子做这荒唐事,他何至于遭受这等羞辱,几乎是他继任莫家族长........不,是他自打出生都没有遭受过的羞辱,以往谁在他面前不都是规规矩矩,哪敢说这种怪话?深呼吸一口气,眼神深处一抹肉疼之意一闪即逝,正色道:
“这样........如果姜公子你愿意,我可以拿《飞鱼灵典》当做是赔礼道歉,赔偿给姜公子,只求姜公子你原谅这孽子做过的糊涂事!”
“莫兄,你真愿意拿出《飞鱼灵典》当做是赔礼道歉?”
姜明还没有开口,阎罡却是惊呼道。
“阎兄,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嘛?”
莫承礼微微一叹,脸上尽是肉疼之意,道:“姜公子,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姜明扭头看向阎罡,似乎是不知道《飞鱼灵典》是什么,阎罡连忙开口解释道:
“小明,你可能不知道,《飞鱼灵典》乃是莫家不传之法,也是莫家立足根本,是一门真真正正的修仙之法,所以莫兄的要求,小明你最好还是要慎重考虑!”
“不过就是一门普通的功法罢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莫承礼脸上尽是得意之意,不过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莫元洲,道:“怎么样,姜公子你考虑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