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看。”
小鲛人轻咬薄软下唇：“那念念为什么都不看我？”
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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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跟小鲛人解释清楚原因，时念长松一口气，一把将人塞进被窝。
“你自己乖乖待在家里，我去商场给你买裤子，很快回来。”
小鲛人从轻柔绵软的被子中探出脑袋，乖乖点头，还不忘提醒时念注意安全。
“念念开车不要太快，我可以在家多等一会儿，没关系的。”
声音清软又好听，是个暖心的小鲛人没错了！
时念露出一抹老母亲的微笑，颇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之感。
忍不住伸手揉揉小鲛人的脑袋。
直到把他又柔又顺的月白色头发揉起了一小撮呆毛，这才收手去楼下开车，直奔离家最近的综合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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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商场里，导购小姐十分热情，满面微笑地将时念迎进店里。
“我买几身男装。”
“身高体重是多少，我这边可以给您做一下参照。”
时念默了默，小鲛人的身高体重，还真不大好说。
尾巴没变成人腿的时候，跟她差不多高。
少年尚未完全长成的身体又略显纤细，应该也跟她差不多重。
不过今天，似乎比之前长高了一点？
时念回想起小鲛人幻化出双腿后，满脸兴奋地扑过来抱住她的一幕。
肯定地点了点头，嗯，确实长高了。
这样想着，时念朝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道:“身高跟我差不多，大概再高个三到五厘米。”
“体重应该也跟我差不多，骨架不大，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导购小姐听完她的描述，直接从专柜里拿出一套青少年装:“这个尺码应该差不多。”
“可以拿回去试试，不合身的话，可以在七日之内来本店调换，只要保证吊牌完整，没有下水洗过就可以。”
时念将衣服展开看了看，觉得确实不错。
面料亲肤柔软，里面加了棉，刚好适合这个季节，穿着不会冷，版型也不错，修身而不显臃肿。
“就这个吧！”
“再给我拿一身别的版型，有内衣吗，先买两套。”
导购小姐非常专业，很快就帮时念挑好了所有的衣物。
时念结完账，又去旁边的店里买挑了两双男鞋。
原本打算多买几身，让小鲛人替换着穿，但是因为实在拿不准小鲛人的尺码，便作罢了。
还是改天带他来店里试过再添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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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
时念将买的衣服直接放进了洗衣机。
清洗几遍后，脱水甩干，又放在阳台上晾了晾。
早就把导购小姐说的，七天内不拆吊牌，不下水洗，才可以调换，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换什么换，不合适就买新的呗，有钱任性！
因为衣服还没有干透，小鲛人又不能晃荡着两条小光腿在房间里遛，时念便让他变回了鱼尾的形态。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窝在沙发里日常闲聊。
“对了，暮辞，你的尾巴怎么突然变成人腿了？”
“不是有种说法，小鲛人成年后第一次幻化人腿，需要一定的诱因吗？”
目光落在小鲛人浅蓝色的尾巴上，时念不无好奇地问他。
“我……我也不清楚。”小鲛人眨了眨冰蓝色的眼睛，白皙精致的小脸上一片茫然。
时念挑了下眉，又问。
“那你尾巴变成人腿的时候，在做什么？”
“或者，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