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刘璋慌了
成都城中。
如同蚂蚁急得团团转的刘璋便接到驻守城门的官员派遣来的士兵。
“主公,汉中派出使者前来,是否要见一见?”
原来是庞统出使,在城门口下方叫门。
刘璋还在迟疑,张松在旁急忙谏言道。
“主公,不妨见上一见?局面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刘璋一想,好像也是,见见说不定还能摆脱现在的局面,只期望前来的使者狮子不要大开口。
“既然如此,那便见上一见,不过为防汉中直接攻城,还是用吊篮拉上来吧。”
随着刘璋话语完毕,士兵便点头称是下去了。
城门口等了许久的庞统有些不耐烦了,便席地而坐,让上头守门的士兵有些无语。
“你是来度假的还是来出使的?”
可惜城头的众人只敢心里嘀咕几句,却不敢开口说些什么。
毕竟谁知道这使者过几日会不会成为他们的大人呢?
过了一会儿,刚刚前去汇报的士兵才急忙赶回来,向驻守城门的官员传达了刘璋的命令。
“主公说要见上一面,不过需要用吊篮拉上来。”
官员自然是遵从刘璋的办法,放了个吊篮下去。
下方的庞统见此阴阳怪气道。
“我大汉岂会如此卑鄙无耻乎?胆小如鼠之辈,只能用鼠眼看人乎!”
大汉的军队听到庞统之言,也是纷纷嘲讽着城上的守军。
城墙上的众人听到庞统的话语,都羞红了面庞。
城墙后面的官员听到庞统的话语,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二,最后想不到说些什么,只能怒骂道。
“逞口舌之利,非君子所为!”
庞统正好坐着吊篮上来了,听到了这句话,不由的大笑三声回道。
“有理自然语粗,无理安能雄辩?”
官员被讽刺的只能用袖掩面,一边让士兵赶紧把这庞统赶紧给主公刘璋送去。
狼狈的官员与挺起胸膛,漫步而走的庞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庞统走到刘璋的府外,见其大门紧闭,旁边开着一个小门,便微微皱眉看着一旁的士兵一指道。
“去,问问门房,大汉使者前来,安能不开大门?”
士兵听到庞统的吩咐下意识的往着府里走去。
等走到小门处,才回过神自个儿是刘璋的士兵,不过既然走到这儿了,哪能再回去,只能硬着头皮敲着门。
“谁啊!”
里面传来了回应。
“使者来了!他说要开大门迎接他。”
士兵开口说道。
“哼,主公吩咐只开小门。”
里头传来的声音带着恼怒,接着便不理会来人。
士兵只能讪讪的挠了挠头,接着便回复了庞统。
庞统听后不怒反喜大声说道。
“我走大门,那么便万事好说,我走小门,看来这刘璋是要满门处斩了!”
说罢便往着小门走去,一副要走进去的样子。
里头正和门房呆在一起的刘璋,原本还得意洋洋,指望着羞辱庞统一番,没想到竟然听到这威胁之语,当即皱着眉头。
门房见此不由得觉得脖子一凉,问着身旁的刘璋说道。
“主人,是不是……”
刘璋狠狠的瞪了门房一眼道。
“开大门。”
说罢刘璋便离开了此处回到了大堂处安心等待。
……
大门慢慢打开,刚刚准备走进小门的庞统见此,便会心一笑,阴阳怪气道。
“怎么大门又开了?咱们这种小人去小人物的家里,走个小门便可。”
“使者稍等,刚刚都是我等不知是使者驾到,这才没有打开大门,还请使者从大门进。”
门房只能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憋屈的道歉起来。
只能庆幸庞统不是法正,听到门房的道歉,便大笑三声,然后便摇了摇头,慢慢的往着大门里走进了府中。
直接往着大堂走去,没有仆人的带路,仿佛和自个家一样,大摇大摆,无所顾忌。
刘璋正想着怎么应对使者,正急的团团转,正巧庞统便在这个情况下走进了大堂。
刘璋看到庞统当即便尬住了,过了一会才咳嗽两声,故作姿态坐在椅子上开口道。
“来者可是大汉的使者?”
庞统也不客气,直接往着刘璋身旁的椅子坐了上去再慢悠悠的开口道。
“某正是为此事来。”
刘璋紧皱眉头,暗道哪里来的乡野村夫。
“来者何人?”
“在下庞统。”
“为何而来?”
“为救你刘璋家小以及成都城内百姓而来!”
“好大的口气!”
刘璋佯做发怒,重重的拍着桌子。
“口气不大,安敢言救你乎?”
庞统嬉笑变脸,丝毫不惧刘璋的样子,反而吩咐着一旁的仆人说道。
“贵客来此,安不上好茶?”
刘璋气的话都快说不清了,深吸了两口气,看着望着他的仆人,只能憋屈的说道。
“去,上好茶。”
仆人这才慌忙的告退下去。
没过一会,便上了一壶好茶,拿了两个玉杯给大堂上的两位慢慢品尝。
庞统看到这儿暗暗摇头,刘璋这人可真是奢侈,就是天子喝茶也不过用着瓷的。
“好茶!刘州牧何必螳臂挡车?”
庞统细细品味着刘璋家中的好茶,清香扑鼻,让他眼睛一亮,便开口问道。
“哼,非我螳臂挡车,实乃陛下非要我命矣。”
刘璋反驳道,心里恼怒那刘峙拿了他的贡品,却依旧发兵进攻他益州。
“陛下要的是这大汉益州,非要你区区刘璋的性命。”
庞统摇了摇头,否决了刘璋的说法。
“益州便是孤的命也!”
刘璋粗着脖子说道。
“益州是大汉的益州,非你刘璋也非你先父刘焉的益州!”
庞统对于这事,没有后退半步,坚决的反对道。
“陛下是一定要夺孤的益州了?”
刘璋没有再说些什么,心里已经决定把庞统推出去祭旗了。
“非要与你扯口舌之利,你觉得你能守住益州吗?”
庞统没有再争执下去,反而平静下来问道,双目盯着刘璋,让刘璋心里有些慌张。
“守不住,也不能丢失先父的基业。”
刘璋心里没有底,仿佛被看透了一般,语气有些小了。
“非也非也,你父也不过是灵帝任命的益州牧,本属朝廷官员,安有传世的官职乎?”
庞统也站了起来,否定了刘璋的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