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歉意隐去，换上残忍的笑。
“你以为我在乎你的原谅？”
他冷笑的说着，残忍的将袁晓晓的自尊都踩在地上。
“袁晓晓，你骂吧，随便骂。骂完了，该被我睡，还不是照样要被我睡？”
“就比如此刻，我要是想啊，现在就能上了你。”
“而你呢，却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就是啊，我们之间的区别。你永远只能做被蹂躏被欺负的那一个。”
嘴硬逞强的后果，就是他的脸被女人的手狠狠扇了一巴掌。
袁晓晓几乎用了十成的力道，打得苏良哲的脸偏过头去，甚至有血渍从嘴角溢出。
他舔了舔带血的唇，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副驾驶的方向却传来女人压抑不住的痛哭声。
“被骂的是我，挨打的也是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他说着，自嘲的朝着袁晓晓看过去。
视线定格在袁晓晓脸上的那刻，苏良哲却发现她紧皱着眉头，脸色相当难看，惨白得毫无一丝血色。
“你……你怎么了？”
意识到她情况不太对，苏良哲慌了。
他一把扯开安全带，凑到袁晓晓身边。
尖锐的痛楚从肚子蔓延到四肢百骸，疼得袁晓晓整个身子都在抖。
她硬生生咬牙忍着，但一丝哭腔还是忍不住从齿缝中溢出。
这才导致苏良哲原本以为她在哭，但看过来的那刻，才发现她脸色极差，额头早已布满冷汗。
苏良哲害怕的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手掌冰凉的温度吓到。
“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嗯？”苏良哲急得红了眼眶。
袁晓晓一把反握住他的手，肌肤相触，苏良哲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哪怕痛到极致，袁晓晓嘴角却勾着笑意。
她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说道，“苏……良……哲，这是……你的报应！”
对视上她倔强嘲讽的目光，苏良哲并不懂她想说什么。
便直接问道：“什么意思？”
袁晓晓撑着最后一口气，她用力甩开他的手。
疼痛让她终究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也无意识捂着肚子。
苏良哲顺着她的动作，注意到了她的肚子，下意识问道：“你肚子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话还未说完，他的双眼却被一抹刺眼的红惊到。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袁晓晓双腿间不断溢出的血，傻了般问道：“那是……什么？”
他的问题，没有人回复他。
袁晓晓早已疼得摊倒在靠背上，双眼无力的闭着，只剩下出气的份。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苏良哲瞬间慌了，他六神无主的想去启动车子，却越慌越乱，怎么都发动不了。
“啪”的一声，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紧紧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将袁晓晓送到医院。
一路上，他不断在超车。
除了路况，他视线里只剩下满目的红。
终于来到医院，他一刻不敢耽误的推门下车，以最快的速度将袁晓晓从车上抱了下来，朝着医院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