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居然敢污蔑本宫!”皇后厉声喝道,“不要以为有皇上的宠爱,你就可以肆意妄为!说到底,本宫才是后宫之主,掌管凤印的始终都是我这个皇后。”
“噢,那皇后娘娘以为,臣妾应当如何呢?”婉贞又逼近一步笑道。
“今日你违背命令擅闯中德殿,本宫念在你情急心切不与你计较。”皇后冷着脸道,“你应该见好就收,速速退下。否则,本宫就依宫规处置你!”
“皇后娘娘当真是仁德啊!若说到依法惩治,皇后你授意常贵人谋害龙胎,又该当何罪呢?”婉贞挑眉冷笑道。
“放肆!徐婉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一味地污蔑本宫,简直是可恶至极。”皇后怒不可遏道,“来人!”
“来人?皇后娘娘叫人来要做什么?是想所有人知道你佛口蛇心,用这绞碧镯害臣妾与常贵人久久不孕?”婉贞轻抚绞碧镯嘲道,“还是想告诉众人,您以避孕汤药阻碍华妃有孕,又令常贵人害她小产呢?”
“哼,你果然都知道了!难怪了,你会接连诞下皇子与公主。”皇后勾唇一笑道,“也真是难为你了,这么久以来都隐忍不发,还能日日来中德殿向本宫请安。”
“这是自然,臣妾若不装作茫然不知,又如何能让皇后您安心呢?”婉贞冷嗤道,“皇后一直不想臣妾有孕,最好的回击就是诞下皇嗣,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哼,本宫倒要看你能得意到几时?”皇后铁青着脸冷道。
这时几名侍卫进殿,纷纷将婉贞包围起来。
“你们来得正好,贵妃她犯禁私闯中德殿,更是胡言乱语、不忍耳闻。”皇后正色道,“本宫瞧着她是神志不清,犯了癔症。立刻将她押回婉宁阁,再宣太医好生医治。皇上那里,本宫自会交代。”
“是,下官遵命!”众侍卫齐声道。
阿慈伸开双臂护住婉贞,大声喝道:“谁敢冒犯娘娘,先问过我阿慈!”
“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一并拉下去!着刑房杖责五十,立刻赶出宫去!”皇后指着阿慈咬牙恨道。
婉贞白了皇后一眼,对侍卫们厉声喝道:“谁敢!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宫乃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贵妃,协理后宫如同副后,谁敢放肆!你们是都不要命了吗?待本宫告诉皇上,砍了你们的脑袋!”
众侍卫面面相觑,均止步不前。皇后见状,不禁怒火中烧。
“混账!本宫的话你们竟敢不听?”皇后怒不可遏道,“徐贵妃藐视中宫,罪不容赦,还不快将她拖出去!”
“皇后娘娘,臣妾是堂堂一品贵妃。”婉贞毫不示弱笑道,“就算您是皇后,想要惩治臣妾,也要先问过皇上与太后!”
“你...”皇后被气到语塞,直满脸通红险些栽倒,还好紫珊眼疾手快扶住了。
婉贞又转身对众侍卫喝道:“本宫有要事与皇后相商,全部给我退下!”
众侍卫见皇后也被婉贞震慑住,只得无奈施礼退了出去。
“反了,反了!”皇后指着婉贞气得颤抖道,“区区一个贵妃,居然不把当今皇后放在眼里,我看皇上要如何袒护你!紫珊,摆驾太极殿。”
“皇后娘娘,臣妾劝您三思而后行,免得将来后悔。”婉贞浅笑道,“常贵人在锦被上加了茴香花芳油,害的华妃骤然小产,皇上已经全部知情。您想,皇上还会相信您的指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