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已经完成了对话,鹰晖这时才和月可开口汇报道。
“王妃,王爷今天早上交代了属下转告王妃,明日便要出发。”
“我知道了。他怎么不亲自来和我说啊?”
月可脸上表现出了不在意,但心里其实也很在意的,毕竟上次和战景奕在房间里谈话之后,两个人就一直没怎么说过话。
“王爷那边有点急事所以……”
鹰晖不继续说下去,月可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不想和自己说话嘛,至于说是有事要忙吗?
但是鹰晖和幽灵他们在场,她也不好发脾气,所以只能耐着性子说道。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其他的就交给你们两个人安排了。出行的车辆也不用多,免得惹人注目。”
“是。属下明白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就先去忙吧。”
等到鹰晖和幽灵一起离开之后,月可仍旧是盘腿坐在秋千沙发上靠着,这右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正躺在自己大腿上呼呼大睡的白雪。
而怪医将酒壶里的最后一口酒喝完之后,便顺手将手里的酒壶放到了石桌上,然后目光如炬的抬头盯向了月可。
月可被盯得不耐烦了,就直接开口说道。
“有事就直说,不用一直盯着我的。我猜不到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东西。”
怪医深知月可的性子,知道自己要是不说实话,恐怕这个死丫头以后就不会再听自己说的话了。
怪医深吸了一口气,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丫头,我想让你给吕见麻看看。那小子变成如今这样,老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月可闻言也没有去看怪医,而是直接来了一句。
“为何?我又不认识什么吕见麻?还是说,你这个老头又在外面乱欠别人的人情要我来还的?”
月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之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事还不止发生过一次,月可虽然很生气,但一直都是耐着性子去给怪医收尾。
但是后来怪医越来越过分,喝醉了酒就在外面胡乱答应别人。
后来月可忍无可忍了,就直接和怪医约法三章,如果非要自己去给某个病人诊断的话,就必须要他点头同意才行,他自己要是敢随便答应别人,那就让怪医自己去解决。而且以后还会断了该给他的赡养费,还有他最爱的酒。怪医后来虽然还来过几次,但是月可就是不出面解决,怪医怎么说也没用,后来他才收敛了起来。
“你这丫头,怎么能够这么说话?我可是你师父!”怪医有些生气的朝着月可说道。
但是月可在面对怪医满脸的怒气,直接嗤之以鼻。
她可不相信这个老头说的每个字,天知道她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吃过这老头多少次亏了。这心理阴影可极深了!
“你现在就想起你是我师父了吗?你这个老头可不要忘记了,我们之前可是曾经约法三章的。如果你要是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答应别人,这事你就自己去解决!我可不会给你收拾那些尾巴!”
看着月可毫不留情面的样子,怪医直接站起身,右手伸出食指指着月可满脸怒气说道。
“你这个死丫头,就是事事和我作对。那吕见麻的情况这么的特殊,你就不能够为此破一次例吗?”
月可闻言直接停下了抚摸着白雪的手,抬起头看着怪医面无表情的说道。
“老头,你说我之前为你破了多少次例子了?你怎么就不说那个呢?再说了,那个吕见麻可是你认识的人,又不是我认识的人,你可不要把什么事都强按在我的身上。”
“你这个死丫头,真的是……”
怪医责怪月可的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了过来。
“哟!你们师徒这是在干什么?大白天的,这是准备唱大戏呢?”
怪医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直接转头朝着坐在院墙上的老道士大声吼道。
“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你个老不死的跑来这里干什么!”
“是不关老道一个外人什么事儿,老道也只是来跟这丫头说个事而已!你以为老道就愿意来这里啊?老道还不如留在那里喝酒呢!”
月可听到这两个人在斗嘴就觉得很头痛。所以就直接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前辈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对方在听到月的话,也不再继续去搭理想要和自己吵架的怪医了。
那老道士直接从院墙跳了下来,谁知在脚踩地的那一瞬间,这脚突然往旁边一崴,在场的月可和怪医就只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老道士顿时惨叫了一声,顺势倒在了地上。
两人见状,瞬间头上直冒黑线。
月可也真是服了,这个老道士还真是个倒霉的体质,就这么一人半高的院墙,从上面跳下来居然还能够崴脚了,也真是没谁了!
怪医也不去搭理崴了脚的老道士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脚痛苦的哀嚎着,而是转头看向了月可。
“你就说吧,看不看这个病人?”
“要看就按规矩办事。”月可直接回答道。
“他什么都没有,可以说是家徒四壁。”怪医直接回怼道。
“那他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听到月可这么说,怪医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他身边最值钱的就只有那个哑女。”
听到怪医的话,月可的头上直接冒黑线。
神经啊!她好端端的要个哑女做什么?这老头子都不知道这脑袋里成天在想些什么东西。
“不要!”
“不要的话就没有了。”怪医直接回答道。
月可也不想继续纠结这件事情。
“老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就一句话,想要我出手的话,一切按规矩办事。不然,一切免谈!”
“你这丫头,未免也太过于强人所难了吧!”
“反正我就这样。你爱咋滴就咋滴吧!”
怪医见月可完全不给自己留点情面,直接就生气的甩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