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沈夏伊一脸的问号。
“会不会叫?”
傅时宴再次开口问道,冷冽的气息扫过沈夏伊的脸颊,细细痒痒的,挠人心扉。
“我……你……”
沈夏伊语无伦次的说着,头脑一片空白。
“我承认,我确实是对你有想法,但是我们现在就开始恐怕不会好吧,我们刚刚才签订了协议。”
话刚落音,傅时宴的粗粝的指腹已经握住了沈夏伊盈盈一握的细腰。
沈夏伊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只是已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该说什么。
只是怔怔的看着傅时宴近在咫尺的眼眸。
沈夏伊像是故意和傅时宴赌气一样。
不是让我叫吗?
我偏不!
漂亮的眼眸里满满的倔强。
傅时宴看着女孩微闪的眸子,突然感觉体内一股热量不断的涌聚了起来。
握着沈夏伊纤细腰肢也不自觉的紧了一些。
沈夏伊看着男人的眸子一点点的变得危险起来。
突然有点想逃脱的想法。
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死死的扣住。
傅时宴强筋有力的腿死死的钳制着沈夏伊的下半身,宽大有力的手掌紧紧我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男人整身体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沈夏伊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身上一股火热的气息不断的传来。
沈夏伊下下意识的把挡在两人中间的手向推了推,试图把两个人的距离推开一些。
因为,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危险了。
突然,沈夏伊听到窗外有声音,原来是傅老太太在窗户外面听动静呢。
“我说老太太,您总是这样挺墙脚不太好吧。”
傅老太太又故伎重演似的,站在梯子上,凝神静静听着里面的声音。
“我就是在确认一下,他们两个有没有圆房啊。”
方管家依然是一脸无奈的站在梯子下方,稳稳的扶着。
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倒了傅老太太。
“老太太,我们昨天晚上不是刚听过墙角吗?今天怎么又来了呢?”
傅老太太听了房管家的声音,低低说了一声道:
“昨天晚上和今天能一样吗?昨晚上我巴不得他们不要圆房,今晚,我想让他们赶紧圆房了。”
说完,傅老太太又仔细的听着,嘴里还嘟囔着。
“怎么还没有动静呢,我那个孙子到底行不行啊?”
方管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说老太太,您小声点,您声音那么的大,让里面的量给新人怎么有心情啊。”
傅老太太赶紧放低了声音,说道:
“管家,你扶好梯子,我在向上爬一点,看看能不能听的更清楚一点。”
管家一脸为难的自言自语。
“哎呀,两个都是我的祖宗,明天要是少也知道了我帮您在这里听墙脚,还不要把我的皮扒掉。”
傅老太太低头朝着扶着梯子的方管家呵斥道:
“你现在不好好好工作,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的皮扒了一层。”
管家一听,赶紧的扶好了梯子。
傅老太太试了一下脚下更稳了,就试探着朝上面怕的更高了一点。
果然,这才站稳脚跟,就听到里面传来沈夏伊娇柔的声音。
傅老太太开心的说道:
“这下好了,两个孩子终于圆房了,看来过不了多久,我就要抱重孙了。”
一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和最喜欢的孙媳妇一起生孩子,傅老太太别提多开心了。
激动的说道:
“管家,明天安排车子,我要亲自出去采购,为即将出生的重孙买衣服玩具。”
“老太太,这还不知道男孩女孩呢,怎么准备东西呢?”
管家看傅老太太已经慢慢的从梯子上下来了,提着的心终于松了一些。
“男孩女孩的都要买了,看这小两口恩爱的样子,肯定不止生一个。”
傅老太太一边说,一边从梯子上爬了下来。
心满意足的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已经开始筹备小宝宝用的东西。
沈夏伊现在才回过神来,原来刚刚傅时宴刚刚让自己叫,是为了让傅老太太听到的。
毕竟他们两个处在一室,如果这么好的氛围一点事情也没发生,那明天早晨一觉醒来,估计就要向傅老太太解释自己那方面是不是不行了。
傅时宴才不希望自己被人误会那方面不行。
既然是老太多太都偷听了,沈夏伊也要给傅时宴一个面子。
毕竟他也是一个男人吗。
况且他们现在可以算得上一个船上的蚂蚱。
于是,沈夏伊适时的叫了一声。
“啊~”
声音娇脆入骨。
知道沈夏伊听到窗外的傅老太太满意的离开,脚步声走远。
才转过头来,对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傅时宴灿然一笑,
“这下我有帮了你一次……唔……唔”
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傅时宴堵上了嘴巴。
沈夏伊原本以为,傅老太太离开后,傅时宴会收敛起演戏的姿势。
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吻上了她的嘴唇。
那充满占有意味又霸道的吻狠狠的堵上了她的嘴唇。
沈夏伊只感觉脑袋里面轰的一声,脑袋一片空白。
只感到男人滚烫的问落在了她的唇上,霸道又强势的锁着吻。
沈夏伊被这一个个强势的吻给惊醒了。
纤细的拳头使劲的拍打着男人的肩膀。
但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那一点点的力气能起到什么作用,在傅时宴看来,只会是更加激发他内心强烈欲望的挑逗。
傅时宴的吻慢慢的变得更加的霸道,从唇,一点点的滑到脸颊,再到颈部,耳垂。
沈夏伊只感觉自己快要被驾到了云端。
她内心不断的诧异着,为什么白日里这么一个看起来矜贵清冷的男人,一到了晚上,关上了等,会这么的肆意妄为。
慢慢的,沈夏伊感觉自己的防备一点点的被攻破,纤细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攀上了男人的肩膀,终于一点点的回应了他。
男人感受到女孩的主动回应,性情更加的高涨,终于打破了最后的防备。
卧室里面的气温不断的升高,漆黑不简光的卧室里面慢慢的只有男人粗重的闷哼和女人娇脆的呻吟的声音。
一夜缱绻温柔。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