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邵庄走后,刘成辉看见对面桌子上的一把螺丝刀,强忍着手腕的疼痛向着螺丝刀的方向抓去。
经过多次尝试,结果还是没能拿到,反倒是让自己的手疼的不行。
最后,刘成辉狠狠的踹了一脚一旁的椅子,发泄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就在刘成辉坐下休息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边的一个红酒的开酒器。
就在刘成辉刚拿到红酒的开酒器之后,邵庄从外面回来了。
刘成辉急忙将开酒器藏在身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邵庄回来看了看被刘成辉踹飞的椅子,将桌子上的螺丝刀都了起来。
然后看了看周围的东西,开口道:“想喝红酒啊你?”
刘成辉闻言呼吸一滞,最终无奈的将藏在身后的开酒器拿了出来。
邵庄将其一脚踹飞。将手中的食物递给刘成辉之后,也不再去看他,将自己从外面买回来的全市的地图贴到墙上。
看着地图,开始不断的记忆每个小区的名字,经过四个小时的努力,邵庄成功将全市的地图记了下来。
将地图记下之后的邵庄,再次来到了刘成辉的身边,将一张椅子递给了他。
自己也搬了一把坐在了刘成辉的对面“别紧张,放轻松,咱们玩个游戏,还是那个问题,工会的制药地点在哪?”
见刘成辉不说话,邵庄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郊区?市区?”
刘成辉眉头微挑,没有开口。
“市区?市区什么方向?东、西、南……”
说到东的时候,刘成辉的脸颊微动。
“南面,南面有长安区、桂华区、润丰区。”
说到润丰区的时候,刘成辉下意识的眨了眨眼。
“润丰区,润丰区什么地方?城中村、小区。”
说到小区,李成辉下意识的挤了下眉毛。
“小区,那个小区,金华小区、华清家园、书香华苑、冀兴尊园、雅林别院、泰……”
说到雅林别院,刘成辉的嘴角一动。
“雅林别院,别墅区啊,单号双号?”
说到双号,刘成辉嘴角再次一动。
“双号?2、4、6、8?”
刘成辉眼睛一瞪,不过快速的将自己的眼睛闭好。
邵庄一笑“晚了,润丰区雅林别院8号别墅,那里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吧。有保险柜吗?”
刘成辉急忙闭上自己地眼睛再也不看邵庄一眼。
邵庄心情确很好“看你这样子肯定是有了,密码是多少?手机号、生日、身份证后四位、后六位……都不对?”
刘成辉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快的平静了下来,再次睁眼,看着邵庄微笑。
邵庄眉头一皱“这回不好猜了,369,。”
听邵庄说完之后,刘成辉脸色直接就变的难看了起来。
见此邵庄开口道:“你是信道的,《道德经》里面,3是无限大的数字,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六在道教里是指东西南北六天,九是纯阳数字,上有九天,地有九州,三六九是道教里常用的数字。”
说完邵庄欠欠的指了指刘成辉脖子上的十字架“你一个信道的却带个十字架,太不虔诚了。”
刘成辉也别这一个举动气得想要打人,不过被邵庄直接闪过。
就在邵庄离开椅子之后,他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彩信,里面正是琳琅被绑在椅子上不断挣扎的视频。
随后就接到了一个电话,邵庄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接起了电话,正是毕晨曦打来的“怎么样?看到我给你发的视频了吧。”
邵庄无奈的一叹“毕晨曦,咱们好歹也算是有些交集,你还真是不留情面,什么招都能用。”
毕晨曦一笑“彼此彼此,上次劫我道,你就不该让她露脸。亏得是我从浩南那把她截了过来,不然那后果……”
邵庄一笑“你也别吓我,要不是你劫走了人,琳琅你们根本就抓不住,毕竟怎么说也是影哥手下的人。”
“我就不信,影哥会看着自己手下的人被抓走。”
毕晨曦呼吸一滞,不过邵庄还是说道:“行了,你无非是想要刘成辉嘛,约个的时间地点,给我发过来就行了。”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毕晨曦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盲音,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随后便听到了敲门声,毕晨曦心中一惊,走到了房门的位置“毕晨曦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毕晨曦一愣,旋即脸上挂上了苦笑,将门打开,正是张影。
张影走进来之后,看了一眼毕晨曦,走向了琳琅的位置,将琳琅身上的绳子解开。
“行了,琳琅你先跟着毕晨曦吧,既然都到这份上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明天交易之后,毕晨曦你自己小心吧,耿晓辉应该知道你跟我去了成都的事了,这次夺你权,相信不是随便夺的。”
“我走了,对了,最后,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混,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这是给你们带的吃的,快点吃吧,亏得你把琳琅截了,不然明天又得消失几个人。”
“你也算是变向的帮了耿晓辉一把,让他没这么快体验绝望。”
说完张影走出了屋子,留下愣在原地的二女。琳琅则是没心没肺的拿起张影带来的吃的就吃了起来。
上午的时候,浩南跟毕晨曦交接完之后,下午就带人抓了琳琅,本来躲在一边的李岩准备动手来着。
就看见毕晨曦鬼鬼祟祟的拿着一个小瓶,上了浩南的车,将小瓶里的东西倒进了浩南车里的空调出口。
李岩直接懵逼了,最后将情况跟张影讲了一下。张影沉默了片刻之后,没让李岩动手,就让李岩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想想干什么。
就在浩南几人抓了琳琅回到车上之后,开车还没走出两条街,就见车子一个打滑,停在了原地。
随后毕晨曦带人将琳琅给截到了自己的手中,这一切都被李岩看的真真切切。
毕晨曦这才明白,这也是张影给的机会,并对张影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种感觉,自从她在成都回来之后,便愈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