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的赶路,没有丝毫的停顿,终于在距离村子一公里的位置附近的树林里停了下来。
“今晚上大家全部都在这里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进村。”
本来想着直接进村的,看着他们这个虚弱的样子,徐娇娇不想带着他们送人头,就给了他们休息的机会。
不指望他们给自己提供帮助,但是也不要给自己增加麻烦。
到时候真的打起来了,她不一定顾得上他们,更何况这么多人,有的她连脸都没有记住。
大家坐下来拿着干粮啃着,有的依靠在树干上休息着,徐娇娇趁着夜色溜了出去,在树林里的一个角落里,心疼的将自己空间里一些存粮往外拿着。
“包子,油饼,鸡腿......”
这些都是她之前存下来的,自己每日悄悄咪咪的吃了不少,但是谁让她存的多,空间还有的是,但是就是有点不舍得往外拿。
最后,眼睛一闭,心疼的拎着走到他们面前,塞到清扬怀里。
“分下去,大家都抓紧时间吃饱喝足,好好休息,接下来还有一场大战。”
徐娇娇也到一边坐下来,啃着自己兜里的吃的,一阵猛吃狂炫之后,闭上了眼睛。
气氛比较凝重也比较低沉,大家即使面对如此美味的食物,也提不起来多少的精神,但是进食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夜色逐渐黑沉,大家也逐渐睡着了,徐娇娇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趁着夜色靠近了村子,村子里安静的仿佛没有了人,村口大树边上依靠着两个站岗的人。
徐娇娇果断绕后,直接一个手刀,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倒地了。
快速的将人捆绑起来,卸掉他们的下巴,用他们自己的鞋子折叠起来,堵住了他们的嘴巴,用力的塞了塞,免得能够张开嘴。
将两个人直接吊到了村口的这棵大树上,如果不抬头,基本是不会看到的。
无视掉两个想要挣扎的人,直接进了村子,朝着自己家里走去。
自从自己成长起来,还没有被别人偷过家,还真是有一些不长眼的人,谁的东西都敢碰。
她要是想给,那没有问题,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碰她的东西,那就是找死。
她靠近家的后墙,侧着耳朵听里边的动静。
“老大,那个小娘们长得还不错,但是就是个哑巴,不过在这个村子里算是绝色了,要不要给你带过来玩玩?”
一个猥琐的声音,说着恶心的话。
“带过来,这几日关着她们,也不知道长没长记性,要是再不听话,就不用留她们的命了。”
“那我现在去将她给带过来。”
“哈哈哈...快去,快去。”
两个猥琐的谈话结束了,其中一个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几分钟就听到他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给老子乖乖的,一切都好说,要是惹我们老大不开心了,我们兄弟可不会放过你。”
直接拖拽着一个娇弱的身躯往这边走,她害怕的想要躲开,根本挣扎不开。
“放...放开我,不要...不要...啊......”
过去的恐怖,弥漫着她,她不停的嗷嗷尖叫起来,声音响彻了整个黑暗。
“妈的,闭嘴,再叫老子杀了你。”
啪的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她也没有什么反应,持续尖叫着,她的情绪已经崩溃了,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整个人沉浸在了自己世界里,那个恐惧弥漫的世界里。
没有人能救她,她可以死了,可以死了。
徐娇娇从一侧的墙头绕到门前,门口里也站着两个人,看来这个院子里的人守着的人还真是不少,就这么一个土匪,还派人看着门。
如法炮制,直接动手打晕卸掉下巴,堵住嘴巴一件套送了过来。
比起村口的那两个他们更惨一些,被徐娇娇直接给断了手脚,丢到了一旁。痛彻心扉却无法喊出声来,只能憋着这口气。
没有了门口通风报信的人,徐娇娇直接翻身进了院子,走门口目标太明显,翻墙好一些。
院子里的人很少,和之前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倒是没有损害东西,但是人却都不见了。
那个猥琐的男人和尖叫着的女子都进了屋子,徐娇娇蹲在窗外,朝里边看去。
“老大,人给你带来了,有点不懂事,我给她将嘴巴堵住了。”
徐娇娇就奇怪怎么没有声音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做的好,既然声音难听,那就不用听了,你也退下吧,自己好好享受去吧,告诉他们今夜都不要来打扰我,我要好好享受一番。”
说完,猥琐恶心的表情弥漫了整张脸。
“好的,老大,您慢慢享受,小的先退下了。”
美滋滋的样子在尖嘴猴腮的脸上,格外的让人厌恶。
刚走出门关上就被徐娇娇直接给放倒了,接着就是一样的步骤,比他们还惨的就是被泡在了水缸里面。
徐娇娇也没有再伪装直接一脚踹来了门,已经在撕扯女子衣服的山匪老大,头也没有回,直接怒吼了一句。
“谁呀,找死吗?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吗?不想要命了吗?”
徐娇娇没有出声,直接走了过去,将人往外一拽,掐住了他的脖子,稍稍用力,整张脸都涨红了。
“你...呃...松手......”
他挣扎着想要躲开这个致命的感觉,可是根本无处挣扎,他凭借着自己的能打好斗到了现在的位置,被一个小姑娘捏着了脖子,根本挣扎不开。
“松手?刚刚她让你们住手,你们住手了吗?现在你想要我松手,你配吗?”
徐娇娇不仅没有松手,手上的力气还在不停的加重,直到感觉他要死了的时候,才微微松了一点力气。
“接下来我问的每一个问题,每一句话,都给我认真回答,要是有一点我不满意,你知道的,杀掉你对我来说非常的简单。”
徐娇娇卸掉了他的下巴,将他整个人捆绑起来,跪倒自己面前,自己拖过来一把椅子带着风一般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