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这个也是真挺丢人的,出来喝个酒无缘无故的被两个毛孩子给打了一顿。
从医院里折腾到现在才从医院里出来,现在好了,悦如姐也知道这件事情了,等下她肯定少不了对我一顿埋怨。
天慢慢的有些微微亮了,林妍和余娜娜各自找了一个自己认为比较舒服的姿势,坐在出租车上睡着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自己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有点像木乃伊似的。
司机师傅看着我咧嘴一笑问道:“兄弟,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这是咋了嘛?”
“头部受伤可不是小事情,我建议你还是在医院里住几天观察一下吧!将来留下后遗症很麻烦的……”司机师傅看着我好像提醒道。
谢谢,谢谢师傅,刚才我已经拍过脑st了,不过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司机师傅朝我这边瞥了一眼,淡淡的笑了笑继续开车。
此刻已经凌晨快五点了,早上的大路上很少有车辆和行人走过。
只有一些早起卖早餐的小餐车,和一些晨跑锻炼身体的行人,时不时的出现在路上。
因为天气有点冷的原因,人也不是很多。
司机师傅将我们送到女子学院门口,他帮着我把林妍和余娜娜扶着下了车,便开车离开了。
虽说南山的天气常年四季如春,但是临近过年也有些寒意,毕竟已经是寒冬腊月了。
凌晨四五点钟的早上,也就是几度左右的天气。
下了车之后,我看着悦如姐远远站在车子旁边,手里夹着一根烟傻傻的在等着我。
她身穿一件蓝色低胸装睡衣,披散着头发依靠在车子旁边,脚上踩着一双粉色拖鞋,看起来一副憔悴疲惫的样子。
林妍松开我的手,赶紧朝着悦如姐身边跑去了,余娜娜也揉揉眼睛走了过去。
悦如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陈哥哥才会被我同学他们打了的。
不过,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我爸爸找人帮忙好好收拾他们的。
说着,林妍一把将悦如姐抱在怀里了。
这时,余娜娜也走到了悦如姐身边,她也跟着哽咽起来了。
悦如姐,对不起,要不是我执意要喊陈哥哥去酒吧里玩,他也不会被我同学打成现在这样子的。
余娜娜拉住悦如姐的手,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悦如姐松开她们两个的手,转身看着我说道:“小陈,你把头裹得严严实实跟木乃伊似的,你没事吧?”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林妍赶紧从包里把检查报告拿出来,递给悦如姐解释道:“悦如姐,这些都是陈哥哥的检查报告,这个是ct报告,这两张是核磁共振检查结果……”
悦如姐瞥了一眼手里的检查报告,面带微笑的说道:“小陈没事就行,林妍娜娜你们也不用自责了。”
“这样,你们先回宿舍休息,小陈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就行啦!”悦如姐看着她们说道。
“悦如姐,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跟着担惊受怕了。”林妍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我来到车子上,悦如姐又和她们说了几句悄悄话,看着她俩进来校门,悦如姐才朝着车子走了过来。
悦如姐一屁股坐在驾驶位上,双手抱胸打了一个寒颤。
她胸前那对高耸挺拔的峰峦,也跟着一起微微颤抖着。
我赶紧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一把盖在了她的大腿上:“悦如姐,早上天气很冷,你穿着睡衣有点冷吧?”
悦如姐一把将安全带扯了过去,侧身看着我埋怨道:“臭小子,眼看就要过年了,你就不能让老娘省点心?”
我一听说你在酒吧里被别人打了,我的心里咯噔的吓了一大跳。
你老婆方文静又去外地谈项目了,我着急出门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
悦如果当着我的面扯了扯身上的睡衣,有些委屈的喊道。
她慢慢启动了车子,我看着前方头默不作声。
小陈,你已经是二十多岁快三十岁的人了,你和他们那些学生们不一样的。
你是咱们公司里的董事长兼法人代表,同时洗浴城那边也是你的。
你一旦有点闪失,你让我和静静怎么办呢?
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出去玩出去喝酒 甚至是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小陈,你知道吗?悦如姐以为你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分寸的,我相信你能把握住做一些事情的。
悦如姐扫视了我一眼,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说道:“你看看你在酒吧里面玩,被别人打成这样子,传出去一定会被别人笑话的……”
悦如姐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说道:“小陈,你要不要我给你老婆拍个视频发过去,让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啊?”
“别,悦如姐,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脸色严肃认真的看着悦如姐说道,试图得到她的原谅。
毕竟如果她真的生气了,很多事情就不好办了。
小陈,现在车子里面就咱俩,我偷偷的告诉你一声,打架可以,你只能打赢不能打输的。
如果是对方的过错,你在外面把人打伤打残了,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问题的。
你看看你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浑身裹得跟木乃伊似的,看得我都觉得来气了。
回到家里天已经完全放亮,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悦如姐让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跑到楼上把医药箱拿了过来。
“小陈,你坐好了,我拆开你头上的纱布帮你看看吧!”
悦如姐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把桌子上的检查报告,和一些治疗皮外伤的药水递给她说道:“悦如姐,这些都是医院里的检查报告,我真的没事的……”
“你这个臭小子,真的是没有良心,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我还不是为你好啊?”悦如姐看着我气鼓鼓的嘟囔道。
悦如姐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认定好的事情,必须要按照她的意思做完才行。
半个小时后,悦如姐又重新帮我把头上的纱布包扎好了,她这才放心的去三楼房间里练习瑜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