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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真人笑道:“大师兄何出此言,那蓬儒、墨、法三家不识天时,不明大道,妄图以力与天意相争,却是劫数将至,我等受昊天玉帝相遣,所应正是天道正理。”说罢,人阐二教纷纷大笑起来。

秦军阵中。

韩非恨恨的看了眼天上,怒道:“那昊天没事儿找死!既然遣兵前来相助,偏生要与我蓬莱岛作对不成?”

墨子(素玉)笑了一声道:“师弟却是急了,我等还怕他不成,此番定让他来的去不得。”

韩非疑惑的看了眼墨子,此前人阐二教联手已经与他们持平了,虽然人阐二教弟子修为不高,但人多啊,蓬莱岛只一家,却不好过多暴露实力,此番只他三人,外加那天庭派来的二十万大军,他们却不好收拾的。

仓颉笑了笑,道:“师兄可忘了了真师兄了。”

韩非闻言,顿时大笑起来。

至时,庄子出首上前道:“尔等逆天行事,此番定要拿你等到师伯前问罪才是。”

韩非大笑一声,长身而起,身形一展已立于虚空当中,对庄子道:“无需多言,做过一场便是。”

庄子脸色一黑,道:“如此,且莫怪我手下无情。”

韩非笑而不答,取出法剑随手一划,一道金色剑气便往庄子划去,剑气所过之处空间纷纷破碎开来,如同割纸一般发出阵阵破音,下面三百万齐军却是脸色大变,一个个都有些腿发软,这等剑气到后来如百米大小,虚空都破碎开来,凡人发何能比?

庄子笑道:“此乃雕虫小技也。”说罢拂尘一挥,一道无形气劲将那剑气抵住,顿时两方气劲爆开百米,所过之处无不粉碎。

韩非一看二人争斗威力太大,怕伤及下面士兵,看了眼庄子,起身便往上空飞去。庄子也明白他的意思,随后跟着他而去。

至千百里高空,二人眼见这里争斗也伤不到别人,便至此打将开来。

韩非朗声大笑,黑发随风飘扬,手中倒提长剑迎上庄子便砍,便至及身时,庄子周身显出数朵火莲将他挡住,韩非手中长剑不得入。

“南方离地焰光旗!”韩非惊呼一声,那挡住他长剑之物正是那老君自分宝崖上所得的南方离地焰光旗。

庄子轻笑一声道:“道友倒是好眼力。”

韩非冷笑道:“不敢当,此物却是浪费了。”

庄子一听,心中大怒,这浪费二字从何说起?明摆着说他不行,怒道:“便要见识你那法家大道。”说罢拂尘一挥,打出数道太清神雷。

韩非口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不敢放松,见那太清神雷打来,反身也是打出数道都天神雷,二者同根同源,相遇而泯,爆裂开来,庄子忽觉眼前一花,却见那韩非已经近身而来,心下一惊,闪身避开长剑,所幸离地焰光旗防御甚佳,却是只被削去几朵火莲。

虽是如此,却是让他吓了一大跳,早闻蓬莱岛弟子多善近战,却没想到这韩非却是如此阴险,趁势而攻,若非这离地焰光旗相护,怕就要先失一场了,当下庄子便小心翼翼起来。

韩非叹息一声,心道:这天地五方旗果然厉害,这一击却是白费了。却也不灰心,毕竟对手有这等至宝相护,想要一时间打破对方防御却也是不行的。

韩非叹息一声道:“道友倒是好法宝啊。”

庄子一听,却是笑他法宝好,心中虽恼,却不说话,法力运转,虚手一抓,元气聚成一个手掌向韩非握去,韩非大笑一声:“岂能让你如此。”长剑横劈,却将那元气所化大手劈开,韩非顺势上前便刺,剑身金光闪起,仿佛有实质般的金焰于其中。

庄子长叹一声:“无量天尊。”抛出一物,正是那离地焰光旗,旗帜顺势升起,立于庄子头顶,韩非剑身袭来,庄子周身红光一闪,数百朵火焰便将庄子挡住,韩非长剑刺破数朵,莲花破碎落下又消散,再欲往内,却见那莲花复又升起,将剑挡住。

庄子冷笑一声:“岂是如此好破!”拂尘一挥,打出几道太清仙光攻来,威力不凡,韩非却是不接,闪身避开,周身金光一闪,人却是大变了个模样,再非前番那金色长袍之身,此时韩非周身着麟甲,如那天庭大将一般,麟甲着附全身,金光闪闪,将韩非周身挡住,头顶一盔,将整个头部都护在内,脸部也被扩住,只剩鼻部以上还露在外,头盔之上有双翅佩饰,中间一束金鬃,金光灿灿,手中长剑已换成一杆丈二长枪,黑漆漆的枪身冒着黑光,散发的气息连那庄子也心惊不已。

这幅盔甲却是金麟子化形之时所退之物所炼,妖族异类得道化形时,多剩下一部分原身之前所蜕之物,金麟子原是一头先天庚金属性的麒麟,化形之后将所蜕之麟甲炼成一附盔甲,后得遇玄天,玄天更采许多材料将这附盔甲重炼,如今看起来金光灿灿,好不威风,整套盔甲防御虽然不比那五方旗,却也不可小看,后天灵宝二十八重禁制,是为近战之人首选。

那长枪便是玄天所赐的裂天枪(呃,前面竟然写在屠神枪了,哈哈,搞笑的很),整支枪黑漆漆一片,锋利无比,散发出阵阵杀戮的气息,但配上韩非现在这模样非但不觉难看,反而更显威风。

韩非曾得玄天传授一套《屠天裂地》枪法,再加上他资质深厚,却是于枪一道功行甚深,一套枪法使出来让人防不甚防,枪有百兵之祖之称,韩非的枪法更走的是轻灵诡异的路线,而庄子哪随老君修习道法,于近战一道本就不甚精通,基本上被韩非压着打,好在有那离地焰光旗相护,虽然情势不妙,却也安稳,没出什么危险。

只是让人家这样打着总是不好受,庄子脸色青黑,却是真的发怒了,左手一抓,却是取出一物,正是那太清神符,此物本是老君所炼,采阴阳之气所成,所布那两仪微尘大阵之物,此物却是不凡,庄子盛怒之下才取来争斗的。

庄子发怒了,却是不可小看,只见他头顶离地焰光旗,一手持太清神符,另一手虚抓一手,招来几颗太清神雷,庄子撇眼韩非,手中一扬便将那太清神雷向韩非打去,虽然韩非躲过,但却不想这次庄子耍了花招,却非是打中才爆,而是在韩非附近便爆开,太清神雷乃是太清圣人所创的手段,由他本人使出来几可开天劈地,可见威力之大,纵是没有直接打中韩非,却也让韩非震动不已。

刚及闪身,韩非还未从那灰头土脸中走出来,便见庄子单手一抓,韩非以为庄子又要打出神雷,却是不敢再让他这样,赶紧以枪向庄子攻去,庄子眼神一晃,暗道正好,手一张开,却是无物,韩非愣了一下,再一看,却见四周燃起熊熊烈火,滚烫无比,此火乃是那南明离火。

天地五方旗各有妙用,乃是镇压天地五方之物,内中含有五行大道法则,玄元控水旗内含水之大道,由内可炼成三光神水等水行大法;而这离地焰光旗内含的正是火行大道,内中大道可习成南明离火,此火也非凡火,乃是可比那太阳真火之物,却是无物不烧。

韩非暗道一声:这圣人弟子果然不是简单人。这南明离火却是不惧,以他的速度,这南明离火还没烧到他他早就跑开了。

却不料刚一离身,却忽然心中警兆生起,韩非心中一紧,赶紧退开一步,堪堪避过攻击,心下一惊,自他成就准圣以来,天地间却是少有什么东西能伤到他,混元之境妙用无穷,这等境界比之圣人不足,却是超出一切修行之人,未成混元者,天道感应便不足,混元之下修自身,成就混元之后却是体悟天道,此中种种不一而喻,妙不可言。

回身一看,韩非却是眼神一眯,那庄子现中之物他也认识,正是因为认识才觉得可怕,却是那阴阳二气。

混沌生盘古,盘古开天辟地,划混沌而成清浊二气,清浊二气生五行,五行衍生万物,这清浊二气便是阴阳,天地自开辟之后,阴阳二气少之又少,太上老君也是自得道初收得一些,Κ炼成这太清神符以布两仪微尘大阵,此时庄子愤怒之中,以太清神符内含的阴阳二气返本还原直接攻击,却连韩非也不得不暂避三舍。

这阴阳二气能衍生万物,也能消融万物,岂不闻那西游记中,孙悟空被那金翅大鹏所化的鹏魔王给收进阴阳二气瓶中,若非那鹏魔王头脑发热,只是随便找了个破瓶子装那阴阳二气的话,孙悟空也被化成脓水了。想那孙悟空被老君以八卦炉炼成的金身是何等坚硬,孙悟空先行那八九玄功本就是炼体的功法,自身又是五彩石所化,五彩石乃是三清清气本源所炼,又是乾坤鼎出品,这乾坤鼎出品的东西必属精品,三界尽知,单凭这点便可知这孙悟空身体的强度了,加孙悟空也能化成脓水的东西可想而知该有多可怕。

此时那庄子手中太清神符已化成阴阳二气,黑白二色如带般环绕他旋转。

韩非脸色有些难看,未曾想这庄子如此难缠,竟不惜自损法宝以获得攻击力,这阴阳二气的攻击实在不好受,便是韩非也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且不说那庄子与韩非如何争斗,下面其他几人却也有些不安生了。

云中子眼看玄都(庄子)争斗战了上风,却是心中难免有些得意,笑着对仓颉道:“韩非道兄却是了得啊,上下翻飞,灵活的很啊!”

孔丘与墨子一听,心中顿时有些不悦,云中子这话说的,貌似这韩非跟个猴子似的,灵活?这话是用在韩非身上的么?明显是笑他东躲西跑嘛。

孔丘看了眼上面争斗的庄子,转身对云中子笑道:“道兄此言却是差矣,韩非师兄虽然灵活,却也不比那庄道兄稳如磐石啊,深得老君无为之深意啊,比起那玄黄塔如玄武一般的防御也一点儿也不显弱嘛!”

这话却是直接了些,笑庄子如同那乌龟一般的防御。

果然,云中子一听,脸色顿时不悦,却是没反驳,话头是他挑起的,而孔子反驳的话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人阐二教重道行精修,于那体术近战之道却不是很精通。

玄都可是最近几年才步入准圣境界的,在准圣境界上道行体悟比之韩非不知差了多少年,底子根本不及韩非深厚,借那功德斩尸是不错,但终是修为上还差些,法力与境界体悟上都比不上韩非,就算那老君再怎么开小灶都不行。

就算那斩了二尸的释迦牟尼在一定程度上也比不得了真就是这个道理,每个境界上的体悟有所不同,释迦牟尼进境的太快了,纵是天资再怎么纵横,却也比不得那些老资格的斩一尸准圣,比如那了真,好歹在这混元散仙境上停留了这么多年了,个中法力运用也好,大道体悟也罢,都不比那新近的混元真仙差,更何况当时了真手中几乎是法宝尽出才能将手中无宝的释迦牟尼压制住,也可见这境界上的差距。

且不说这话境界道行上的差距,就算那法术神通之上,人阐二教弟子却也比不得另外两家盘古同宗。倒非是说哪家差上别人一筹,只是侧重点不同,人阐二教于这战斗能力之上的法术神通却较之另外两家较些。

当然,这些只是体现在一定境界以下的,不管什么,好歹同宗同源,当然,若是圣人境界那般,挥手便可毁天灭地,神通无限级般,那才不关乎法术神通的能力。

有玄天两世的阅历再加上那混沌当中无数年的推演,蓬莱岛于法术神通上面可谓天下独此一家的富,用之战斗上更不是其他几宗可比的,如韩非现在使的这手枪法,便是后世那杨家枪为蓝本的,不是说笑,杨家枪虽然是凡人枪法,但历经内代人的磨历,这部枪法却是威力无比,于近战之道却不可小窥的,当然,杨家枪法再好也只是凡人的枪法,虽然神奇,但在那些修真之人眼中却不算是什么顶级功法,随手便能搞到。

当年那逍遥老祖便是有那癖好,收集别家的功法,便是那后世中修道界的领袖级门派昆仑、蜀山等大派的功法都有,更别说这等凡人功法了。

玄天当年得到这些功法后却也只是出于无聊的想法才研究这些功法的,当年玄天在那混沌当中呆了无数年,纯粹是出于无聊吧,便将手中的功法推演无数遍,及至后来,这等杨家枪法早已超越了普通枪法的威力,再加上玄天有那天地一狂人盘古的记忆,有这等武道高手的记忆,这杨家枪便成了现在的《屠天裂地》枪法,练至后来,比那玄天后来所悟的开天术也不差多少。

单就这等功法在手,庄子又如何是韩非的对手,不靠手中法宝相护,明显找死的行为。

闲话是却是休提,那庄子与韩非正战着呢。

庄子现在却是卖命了,靠着手中太清神符的压制,将韩非打的上蹿下跳的,韩非也找不到动手的机会,却是一时间接近不了庄子。

而庄子也没什么办法,法术打击,这韩非速度飞快,根本打不中,近战,找死,不打,拼法术,这事儿倒是常有人用的,当然,更是找死的行为,人韩非多少年的老怪物了,别看人家也是最近才成就混元真仙修为的,但在准圣境界上停留了好多年了,法力雄厚无比,便是镇元子那些人与之相比怕也要差上一筹,更惶论玄都了,资质再高,这等法力累积却也是不可能短时间能弥补过来的。

庄子现在打的非常郁闷,法术又打不到,近战又打不过,憋屈的很啊。

韩非虽然也是有些郁闷,这庄子太难收拾了,攻击虽然威胁不大,但防御实在太强了,别说那一杆天地五方旗之一的离地焰光旗,这等防御至宝在手,修为相差不大的人,除非有那先天至宝在手,否则基本上是打不破的防御的。

而庄子好歹也是斩了二尸的高手,法力恢复能力也快的很,这便是混元境的好处,比之其他人,除了道行境界上的差距外,还有就是这法力恢复能力上的差异,一个大罗金仙的法力再强,若是输出大于恢复太多,长时间战斗,根本不是那步入混元境之人的对手,单就这法力回复之上,便能将那法力相同甚至比之下弱的大罗金仙给脱死,当然Κ,这只是比较,实际上也有差异的,这便不细说了。

就说这庄子,斩二尸与韩非境界下同,靠着一件离地焰光旗的守护,若是不做出什么大威力的法术攻击,基本上单靠韩非这等攻击的话,短时间是不会出现法力不支的现象的,而要破开那离地焰光旗的守护更是难上加难了。

好在庄子手中那阴阳二气攻击不多,不然还真不好收拾,这等攻击便是韩非也得小心才是,只那阴阳二气终是靠着太清神符所化,不能支持太久,且这段时间玄都也耗费了不少法力用于攻击了,韩非只待他法力不支稍有迟缓之时,便发起雷霆一击,取得胜利。

四十三 庄韩相斗,阐教偷袭

庄子对韩非的想法也算是心知肚明,无奈自己实在没办法,玄都自被老君收为弟子起,大多时刻都是呆在那八景宫中,老君有事基本上都叫童子跑路,若是再大点儿的事儿则就直接自己去了,玄都跟个被圈养的生物一样,若论争斗经验却基本于无,老君个人奉行无为,四处装b,却是有些过了,玄都虽然修为高,却比不得韩非这等老牌准圣。

庄子现在是有苦自知,太清神符所化阴阳二气不同于那些法宝,这等手段却等于在自损法宝的行为,玄都却也不敢就这样将这法宝给毁了,攻击上却也尽量用那南明离火等手段。

韩非却也知道如此下去不行,这秦国统一南瞻部洲大业却是关系到蓬莱岛将来的地位,蓬莱岛这次算是一次真正出手争夺气运了,一次行打出四家学说,算是大力投入了,如此却还被拖在这儿,那可叫人笑话了。

“却是不行,得拖住那离地焰光旗的防御才是。”韩非如是想到,趁着庄子攻击未到,韩非抛出一物,却是那蟠龙印,此物为先天灵宝,二十九重禁制之物,后得了法宝立派功德,自成为法宝镇派之宝。

那蟠龙印迎风而长,化为千丈大小,上有金龙盘绕,韩非法力猛转,一指庄子所在,那蟠龙印便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向庄子砸去。

庄子一看,大笑一声道:“此物却怎能伤得我?”说罢抬手拂尘一挥,显了千亩大小庆云,五气化为光亮,三道清气贯穿于间,纠缠不清,云光中有一物,却是那金刚镯,庄子一指那金刚镯,便见那镯如炸一般飞出,往那蟠龙印套去。

这金刚镯乃是老君借以化佛之物,取那佛教气运炼成,为后天功德至宝,能套人套物,套中即收,便是先天灵宝亦脱不得。但有一避端,得套得中才行。先前庄子未用这法宝,却也是见那韩非动作太快,怕是用金刚镯也没有十成把握,却不想万一没套中,让那韩非有了顾忌,此下用来套他法宝,却是最好不过了。

一般来说,仙佛中人御使法宝之物,动作其实快的很,很少有人能脱得法宝的攻击,但这等却是指的那一般修仙炼道中人,而世上偏有那战玄功之人,如那后世的孙悟空,杨戬这类型人,功德飞快,反应灵敏,《西游记》中就有那老君的青牛用过这金刚镯嘛,还不是没套到孙悟空这小子,金刚镯厉害,却也得看在谁手里不是。

眼看那金刚镯飞出,金成一丈大小紫金色光圈,环环旋转于空中,便将那蟠龙印如受某种不明吸收一般向那紫金光圈飞去,途中不停变小,待到近时,却已如绿豆一般大小,瞬间便没入光圈之内,不见了踪影。

韩非见那蟠龙印进了光圈之后,自己便失去了对那蟠龙印的感应,心中却是有些惊讶,但面上却什么也不露,反而显得有些高兴,面上不禁也有丝笑容,对面庄子本想嘲笑韩非一句的,却见那韩非非但不急,却笑得有些诡异,这笑容,实在让庄子心中没来由的一突。

只见韩非手中飞快打出一物,似一扇状物品,正是那墨子手中的山河扇,扇分两面,正面书那墨家千百神通于其上,反面书山河四色,韩非一手持扇扬手向那金刚镯扇去,只见那扇如同那袖里乾坤一般将那金刚镯收去,待见收来,韩非瞬间打出数十道灵诀于其上,将那山河扇镇住,以防金刚镯逃出。

此间看似繁杂,实际上从韩非的蟠龙印被收到那金刚镯被收却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庄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见那金刚镯被收入山河扇中,当下赶紧默运元神,想将那金刚镯收回,却是不见动静,庄子一惊本能反应是觉得被欺骗了。

正是如此,这金刚镯这等一本万利的法宝,玄天岂会不注重?只是此物一向跟在老君身边,玄天没什么机会下手罢了。而韩非跟着玄天这么多年,玄天又如何不会向他提起过这等法宝?

老君人教一脉弟子只玄都一人,多是不善争斗之辈,玄都虽然修为高深,但韩非却也不差,反而比之还了得,虽然庄子有那离地焰光旗相护,却也不见得能败了韩非,韩非料到庄子只有靠那法宝取胜,离地焰光旗虽好,却是那防御性法宝,攻击不行,老君一脉的法宝韩非可算是知根知底儿,玄黄塔乃盘古正宗的标志,老君一般是不会交于弟子防身的,太极图虽好,却是人教镇教至宝,此番还在那东胜神洲镇压东周气运,庄子却也动不得,余者,只这金刚镯赐下的机率最大,韩非算准这一点,故而才行刚才之举。

打出蟠龙印后,果然让庄子心起欲念,才将那金刚镯打出,收了那蟠龙印,韩非随后打出那山河扇将那金刚镯收于其内。

这山河扇的效果如那女娲手中山河社稷图一般,内里自成一界,虽然不比那山河社稷图,但却也算了得,何况如今道祖令下,圣人不得出手,而那金刚镯又是老君赐于庄子防身的,却不是庄子之物,庄子只有运用之法,如今金刚镯被收入山河扇中,便如同入了另一世界,庄子却也感觉不到。

庄子眼见那金刚镯被收,从大喜之下忽然坠落,变得大惊了,一时间心念交替,却是忿怒满心,再不顾其他,抬手一挥,顿时间乱云飞渡,不住旋转,突地云层碎开,现出一座大山,有数里方圆,满山里电火飞扬,雷珠火球乱滚,缓缓往地面压落下来,看似速度不快,须臾间却已经下落到了韩非头顶之上,不足百丈高。

韩非乍一见,笑道:“人教果然好神通。”一拍头顶,显出庆云,亩大云光清亮如水,内里五气纠为一团黄气,铺成金光,云中有一虚影,却是那麒麟样子,麒麟通体金黄,作那怒吼之像,抬头向天,正向那大山。韩非伸手一张,便见那麟嘴一张,一道金光打出,却将那大山打碎,轰然一阵大响,彩光爆开,整座大山已经粉碎,漫天尘沙飞扬。

庄子面显怒色,又将手中拂尘一挥,一阵狂风吹起,冷冷飕飕,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狂风夹着黄沙,劈头盖脸,往韩非罩落而下。这黄沙乃是庄子法力所化,重若千百斤一颗,这满天黄沙便根本数不过来。

韩非一见黄沙漫天,正欲打出那山河扇将这黄沙,突见庄子眼角有一丝喜色,心中一凛,顿时明了庄子的想法,却是庄子为了取回那金刚镯,虽然不知庄子有何手段,但韩非却不敢让他如此,遂收回山河扇,一指头顶云光,云光中爆出无数金光,将那黄沙挡在其外。

庄子将法力化成黄沙攻击,本待等那韩非用山河扇将黄沙收进之时爆开,使那金刚镯脱去韩非禁制镇压,再以密法召回,却不想一时心急,露出喜色却叫那韩非见到了,计划失败,庄子心中更恼,当下便让那黄沙爆开。

这黄沙乃庄子法力所化,其间如那雷法一般,爆开之后威力颇大,一时间那韩非头顶金光亦被炸的摇晃,但却未见有甚颓色,反而庄子显得有些疲惫。

那下面阐教众人一见,却是心中焦急,云中子道行最高,却是知道这点,庄子这等攻击之法却是太过极端,虽然威力大,但却对那等有好法宝防御的人无用,且平白消耗自身法力,这场下来,庄子却是落败,非但如此,连那金刚镯都收不回来。

云中子回头与阐教众人互望一眼,眼色一眨,阐教众人悄无声色的点点头。

那金光中韩非摇晃的厉害,却不见什么疲色,反而有些高兴,眼见庄子如此消耗法力,却不见得最后能胜,反之待他法力消耗怠尽之后,庄子便再无胜的可能。

忽而韩非心中一紧,没来由的,虽然不知为何,却是赶紧爆退数里,抬眼一看,心中顿时惊怒交加,只见刚才韩非所在之地有一大印,韩非却也识得,正是那番天印。

庄子对韩非的想法也算是心知肚明,无奈自己实在没办法,玄都自被老君收为弟子起,大多时刻都是呆在那八景宫中,老君有事基本上都叫童子跑路,若是再大点儿的事儿则就直接自己去了,玄都跟个被圈养的生物一样,若论争斗经验却基本于无,老君个人奉行无为,四处装b,却是有些过了,玄都虽然修为高,却比不得韩非这等老牌准圣。

庄子现在是有苦自知,太清神符所化阴阳二气不同于那些法宝,这等手段却等于在自损法宝的行为,玄都却也不敢就这样将这法宝给毁了,攻击上却也尽量用那南明离火等手段。

韩非却也知道如此下去不行,这秦国统一南瞻部洲大业却是关系到蓬莱岛将来的地位,蓬莱岛这次算是一次真正出手争夺气运了,一次行打出四家学说,算是大力投入了,如此却还被拖在这儿,那可叫人笑话了。

“却是不行,得拖住那离地焰光旗的防御才是。”韩非如是想到,趁着庄子攻击未到,韩非抛出一物,却是那蟠龙印,此物为先天灵宝,二十九重禁制之物,后得了法宝立派功德,自成为法宝镇派之宝。

那蟠龙印迎风而长,化为千丈大小,上有金龙盘绕,韩非法力猛转,一指庄子所在,那蟠龙印便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向庄子砸去。

庄子一看,大笑一声道:“此物却怎能伤得我?”说罢抬手拂尘一挥,显了千亩大小庆云,五气化为光亮,三道清气贯穿于间,纠缠不清,云光中有一物,却是那金刚镯,庄子一指那金刚镯,便见那镯如炸一般飞出,往那蟠龙印套去。

这金刚镯乃是老君借以化佛之物,取那佛教气运炼成,为后天功德至宝,能套人套物,套中即收,便是先天灵宝亦脱不得。但有一避端,得套得中才行。先前庄子未用这法宝,却也是见那韩非动作太快,怕是用金刚镯也没有十成把握,却不想万一没套中,让那韩非有了顾忌,此下用来套他法宝,却是最好不过了。

一般来说,仙佛中人御使法宝之物,动作其实快的很,很少有人能脱得法宝的攻击,但这等却是指的那一般修仙炼道中人,而世上偏有那战玄功之人,如那后世的孙悟空,杨戬这类型人,功德飞快,反应灵敏,《西游记》中就有那老君的青牛用过这金刚镯嘛,还不是没套到孙悟空这小子,金刚镯厉害,却也得看在谁手里不是。

眼看那金刚镯飞出,金成一丈大小紫金色光圈,环环旋转于空中,便将那蟠龙印如受某种不明吸收一般向那紫金光圈飞去,途中不停变小,待到近时,却已如绿豆一般大小,瞬间便没入光圈之内,不见了踪影。

韩非见那蟠龙印进了光圈之后,自己便失去了对那蟠龙印的感应,心中却是有些惊讶,但面上却什么也不露,反而显得有些高兴,面上不禁也有丝笑容,对面庄子本想嘲笑韩非一句的,却见那韩非非但不急,却笑得有些诡异,这笑容,实在让庄子心中没来由的一突。

只见韩非手中飞快打出一物,似一扇状物品,正是那墨子手中的山河扇,扇分两面,正面书那墨家千百神通于其上,反面书山河四色,韩非一手持扇扬手向那金刚镯扇去,只见那扇如同那袖里乾坤一般将那金刚镯收去,待见收来,韩非瞬间打出数十道灵诀于其上,将那山河扇镇住,以防金刚镯逃出。

此间看似繁杂,实际上从韩非的蟠龙印被收到那金刚镯被收却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庄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见那金刚镯被收入山河扇中,当下赶紧默运元神,想将那金刚镯收回,却是不见动静,庄子一惊本能反应是觉得被欺骗了。

正是如此,这金刚镯这等一本万利的法宝,玄天岂会不注重?只是此物一向跟在老君身边,玄天没什么机会下手罢了。而韩非跟着玄天这么多年,玄天又如何不会向他提起过这等法宝?

老君人教一脉弟子只玄都一人,多是不善争斗之辈,玄都虽然修为高深,但韩非却也不差,反而比之还了得,虽然庄子有那离地焰光旗相护,却也不见得能败了韩非,韩非料到庄子只有靠那法宝取胜,离地焰光旗虽好,却是那防御性法宝,攻击不行,老君一脉的法宝韩非可算是知根知底儿,玄黄塔乃盘古正宗的标志,老君一般是不会交于弟子防身的,太极图虽好,却是人教镇教至宝,此番还在那东胜神洲镇压东周气运,庄子却也动不得,余者,只这金刚镯赐下的机率最大,韩非算准这一点,故而才行刚才之举。

打出蟠龙印后,果然让庄子心起欲念,才将那金刚镯打出,收了那蟠龙印,韩非随后打出那山河扇将那金刚镯收于其内。

这山河扇的效果如那女娲手中山河社稷图一般,内里自成一界,虽然不比那山河社稷图,但却也算了得,何况如今道祖令下,圣人不得出手,而那金刚镯又是老君赐于庄子防身的,却不是庄子之物,庄子只有运用之法,如今金刚镯被收入山河扇中,便如同入了另一世界,庄子却也感觉不到。

庄子眼见那金刚镯被收,从大喜之下忽然坠落,变得大惊了,一时间心念交替,却是忿怒满心,再不顾其他,抬手一挥,顿时间乱云飞渡,不住旋转,突地云层碎开,现出一座大山,有数里方圆,满山里电火飞扬,雷珠火球乱滚,缓缓往地面压落下来,看似速度不快,须臾间却已经下落到了韩非头顶之上,不足百丈高。

韩非乍一见,笑道:“人教果然好神通。”一拍头顶,显出庆云,亩大云光清亮如水,内里五气纠为一团黄气,铺成金光,云中有一虚影,却是那麒麟样子,麒麟通体金黄,作那怒吼之像,抬头向天,正向那大山。韩非伸手一张,便见那麟嘴一张,一道金光打出,却将那大山打碎,轰然一阵大响,彩光爆开,整座大山已经粉碎,漫天尘沙飞扬。

庄子面显怒色,又将手中拂尘一挥,一阵狂风吹起,冷冷飕飕,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狂风夹着黄沙,劈头盖脸,往韩非罩落而下。这黄沙乃是庄子法力所化,重若千百斤一颗,这满天黄沙便根本数不过来。

韩非一见黄沙漫天,正欲打出那山河扇将这黄沙,突见庄子眼角有一丝喜色,心中一凛,顿时明了庄子的想法,却是庄子为了取回那金刚镯,虽然不知庄子有何手段,但韩非却不敢让他如此,遂收回山河扇,一指头顶云光,云光中爆出无数金光,将那黄沙挡在其外。

庄子将法力化成黄沙攻击,本待等那韩非用山河扇将黄沙收进之时爆开,使那金刚镯脱去韩非禁制镇压,再以密法召回,却不想一时心急,露出喜色却叫那韩非见到了,计划失败,庄子心中更恼,当下便让那黄沙爆开。

这黄沙乃庄子法力所化,其间如那雷法一般,爆开之后威力颇大,一时间那韩非头顶金光亦被炸的摇晃,但却未见有甚颓色,反而庄子显得有些疲惫。

那下面阐教众人一见,却是心中焦急,云中子道行最高,却是知道这点,庄子这等攻击之法却是太过极端,虽然威力大,但却对那等有好法宝防御的人无用,且平白消耗自身法力,这场下来,庄子却是落败,非但如此,连那金刚镯都收不回来。

云中子回头与阐教众人互望一眼,眼色一眨,阐教众人悄无声色的点点头。

那金光中韩非摇晃的厉害,却不见什么疲色,反而有些高兴,眼见庄子如此消耗法力,却不见得最后能胜,反之待他法力消耗怠尽之后,庄子便再无胜的可能。

忽而韩非心中一紧,没来由的,虽然不知为何,却是赶紧爆退数里,抬眼一看,心中顿时惊怒交加,只见刚才韩非所在之地有一大印,韩非却也识得,正是那番天印。庄子对韩非的想法也算是心知肚明,无奈自己实在没办法,玄都自被老君收为弟子起,大多时刻都是呆在那八景宫中,老君有事基本上都叫童子跑路,若是再大点儿的事儿则就直接自己去了,玄都跟个被圈养的生物一样,若论争斗经验却基本于无,老君个人奉行无为,四处装b,却是有些过了,玄都虽然修为高,却比不得韩非这等老牌准圣。

庄子现在是有苦自知,太清神符所化阴阳二气不同于那些法宝,这等手段却等于在自损法宝的行为,玄都却也不敢就这样将这法宝给毁了,攻击上却也尽量用那南明离火等手段。

韩非却也知道如此下去不行,这秦国统一南瞻部洲大业却是关系到蓬莱岛将来的地位,蓬莱岛这次算是一次真正出手争夺气运了,一次行打出四家学说,算是大力投入了,如此却还被拖在这儿,那可叫人笑话了。

“却是不行,得拖住那离地焰光旗的防御才是。”韩非如是想到,趁着庄子攻击未到,韩非抛出一物,却是那蟠龙印,此物为先天灵宝,二十九重禁制之物,后得了法宝立派功德,自成为法宝镇派之宝。

那蟠龙印迎风而长,化为千丈大小,上有金龙盘绕,韩非法力猛转,一指庄子所在,那蟠龙印便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向庄子砸去。

庄子一看,大笑一声道:“此物却怎能伤得我?”说罢抬手拂尘一挥,显了千亩大小庆云,五气化为光亮,三道清气贯穿于间,纠缠不清,云光中有一物,却是那金刚镯,庄子一指那金刚镯,便见那镯如炸一般飞出,往那蟠龙印套去。

这金刚镯乃是老君借以化佛之物,取那佛教气运炼成,为后天功德至宝,能套人套物,套中即收,便是先天灵宝亦脱不得。但有一避端,得套得中才行。先前庄子未用这法宝,却也是见那韩非动作太快,怕是用金刚镯也没有十成把握,却不想万一没套中,让那韩非有了顾忌,此下用来套他法宝,却是最好不过了。

一般来说,仙佛中人御使法宝之物,动作其实快的很,很少有人能脱得法宝的攻击,但这等却是指的那一般修仙炼道中人,而世上偏有那战玄功之人,如那后世的孙悟空,杨戬这类型人,功德飞快,反应灵敏,《西游记》中就有那老君的青牛用过这金刚镯嘛,还不是没套到孙悟空这小子,金刚镯厉害,却也得看在谁手里不是。

眼看那金刚镯飞出,金成一丈大小紫金色光圈,环环旋转于空中,便将那蟠龙印如受某种不明吸收一般向那紫金光圈飞去,途中不停变小,待到近时,却已如绿豆一般大小,瞬间便没入光圈之内,不见了踪影。

韩非见那蟠龙印进了光圈之后,自己便失去了对那蟠龙印的感应,心中却是有些惊讶,但面上却什么也不露,反而显得有些高兴,面上不禁也有丝笑容,对面庄子本想嘲笑韩非一句的,却见那韩非非但不急,却笑得有些诡异,这笑容,实在让庄子心中没来由的一突。

只见韩非手中飞快打出一物,似一扇状物品,正是那墨子手中的山河扇,扇分两面,正面书那墨家千百神通于其上,反面书山河四色,韩非一手持扇扬手向那金刚镯扇去,只见那扇如同那袖里乾坤一般将那金刚镯收去,待见收来,韩非瞬间打出数十道灵诀于其上,将那山河扇镇住,以防金刚镯逃出。

此间看似繁杂,实际上从韩非的蟠龙印被收到那金刚镯被收却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庄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见那金刚镯被收入山河扇中,当下赶紧默运元神,想将那金刚镯收回,却是不见动静,庄子一惊本能反应是觉得被欺骗了。

正是如此,这金刚镯这等一本万利的法宝,玄天岂会不注重?只是此物一向跟在老君身边,玄天没什么机会下手罢了。而韩非跟着玄天这么多年,玄天又如何不会向他提起过这等法宝?

老君人教一脉弟子只玄都一人,多是不善争斗之辈,玄都虽然修为高深,但韩非却也不差,反而比之还了得,虽然庄子有那离地焰光旗相护,却也不见得能败了韩非,韩非料到庄子只有靠那法宝取胜,离地焰光旗虽好,却是那防御性法宝,攻击不行,老君一脉的法宝韩非可算是知根知底儿,玄黄塔乃盘古正宗的标志,老君一般是不会交于弟子防身的,太极图虽好,却是人教镇教至宝,此番还在那东胜神洲镇压东周气运,庄子却也动不得,余者,只这金刚镯赐下的机率最大,韩非算准这一点,故而才行刚才之举。

打出蟠龙印后,果然让庄子心起欲念,才将那金刚镯打出,收了那蟠龙印,韩非随后打出那山河扇将那金刚镯收于其内。

这山河扇的效果如那女娲手中山河社稷图一般,内里自成一界,虽然不比那山河社稷图,但却也算了得,何况如今道祖令下,圣人不得出手,而那金刚镯又是老君赐于庄子防身的,却不是庄子之物,庄子只有运用之法,如今金刚镯被收入山河扇中,便如同入了另一世界,庄子却也感觉不到。

庄子眼见那金刚镯被收,从大喜之下忽然坠落,变得大惊了,一时间心念交替,却是忿怒满心,再不顾其他,抬手一挥,顿时间乱云飞渡,不住旋转,突地云层碎开,现出一座大山,有数里方圆,满山里电火飞扬,雷珠火球乱滚,缓缓往地面压落下来,看似速度不快,须臾间却已经下落到了韩非头顶之上,不足百丈高。

韩非乍一见,笑道:“人教果然好神通。”一拍头顶,显出庆云,亩大云光清亮如水,内里五气纠为一团黄气,铺成金光,云中有一虚影,却是那麒麟样子,麒麟通体金黄,作那怒吼之像,抬头向天,正向那大山。韩非伸手一张,便见那麟嘴一张,一道金光打出,却将那大山打碎,轰然一阵大响,彩光爆开,整座大山已经粉碎,漫天尘沙飞扬。

庄子面显怒色,又将手中拂尘一挥,一阵狂风吹起,冷冷飕飕,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狂风夹着黄沙,劈头盖脸,往韩非罩落而下。这黄沙乃是庄子法力所化,重若千百斤一颗,这满天黄沙便根本数不过来。

韩非一见黄沙漫天,正欲打出那山河扇将这黄沙,突见庄子眼角有一丝喜色,心中一凛,顿时明了庄子的想法,却是庄子为了取回那金刚镯,虽然不知庄子有何手段,但韩非却不敢让他如此,遂收回山河扇,一指头顶云光,云光中爆出无数金光,将那黄沙挡在其外。

庄子将法力化成黄沙攻击,本待等那韩非用山河扇将黄沙收进之时爆开,使那金刚镯脱去韩非禁制镇压,再以密法召回,却不想一时心急,露出喜色却叫那韩非见到了,计划失败,庄子心中更恼,当下便让那黄沙爆开。

这黄沙乃庄子法力所化,其间如那雷法一般,爆开之后威力颇大,一时间那韩非头顶金光亦被炸的摇晃,但却未见有甚颓色,反而庄子显得有些疲惫。

那下面阐教众人一见,却是心中焦急,云中子道行最高,却是知道这点,庄子这等攻击之法却是太过极端,虽然威力大,但却对那等有好法宝防御的人无用,且平白消耗自身法力,这场下来,庄子却是落败,非但如此,连那金刚镯都收不回来。

云中子回头与阐教众人互望一眼,眼色一眨,阐教众人悄无声色的点点头。

那金光中韩非摇晃的厉害,却不见什么疲色,反而有些高兴,眼见庄子如此消耗法力,却不见得最后能胜,反之待他法力消耗怠尽之后,庄子便再无胜的可能。

忽而韩非心中一紧,没来由的,虽然不知为何,却是赶紧爆退数里,抬眼一看,心中顿时惊怒交加,只见刚才韩非所在之地有一大印,韩非却也识得,正是那番天印。

Κ

原来那云中子一见庄子这场不能取胜,便道如此下去今次下界任务却是不能完成,若按正常比斗,人阐二教中修为最高的玄都都无法取胜,更惶论其他人,如此比斗下去,人阐二教其他人却不是那儒墨两家对手,眼见如此,云中子便对阐教众人打了眼色,广成子知道情况,便悄悄将那番天印放出,趁其他人都将眼神放在庄韩二人争斗场面时,将番天印置在韩非头顶上空百里准备偷袭。

这番天印乃是半截不周山所炼成,不周山乃是盘古脊柱所化,有大威能,那后羿手中有那盘古一根肋骨所化盘古弓便威力了得了,更惶论这脊柱所化之物。这不周山中内含盘古之力,虽然经过多年风化,多数气息已经被那洪荒灵气所腐噬,但好歹也还是有的,再加上原始的炼制,这番天印威力大的惊人。

当初那了真与如来相斗,一个翠屿峰百万斤的重量被了真使出来连如来也挡不住,虽然伤不得如来,但却叫人面上不好看,而这番天印的重量却是更大,那不周山当年作为天地间唯一能够贯穿天地之峰,大的不可思议,便是半截,却也不只亿万斤重量,还好韩非心神警惕,不然,这一击下来不死也得重伤。

原来那云中子一见庄子这场不能取胜,便道如此下去今次下界任务却是不能完成,若按正常比斗,人阐二教中修为最高的玄都都无法取胜,更惶论其他人,如此比斗下去,人阐二教其他人却不是那儒墨两家对手,眼见如此,云中子便对阐教众人打了眼色,广成子知道情况,便悄悄将那番天印放出,趁其他人都将眼神放在庄韩二人争斗场面时,将番天印置在韩非头顶上空百里准备偷袭。

这番天印乃是半截不周山所炼成,不周山乃是盘古脊柱所化,有大威能,那后羿手中有那盘古一根肋骨所化盘古弓便威力了得了,更惶论这脊柱所化之物。这不周山中内含盘古之力,虽然经过多年风化,多数气息已经被那洪荒灵气所腐噬,但好歹也还是有的,再加上原始的炼制,这番天印威力大的惊人。

当初那了真与如来相斗,一个翠屿峰百万斤的重量被了真使出来连如来也挡不住,虽然伤不得如来,但却叫人面上不好看,而这番天印的重量却是更大,那不周山当年作为天地间唯一能够贯穿天地之峰,大的不可思议,便是半截,却也不只亿万斤重量,还好韩非心神警惕,不然,这一击下来不死也得重伤。

原来那云中子一见庄子这场不能取胜,便道如此下去今次下界任务却是不能完成,若按正常比斗,人阐二教中修为最高的玄都都无法取胜,更惶论其他人,如此比斗下去,人阐二教其他人却不是那儒墨两家对手,眼见如此,云中子便对阐教众人打了眼色,广成子知道情况,便悄悄将那番天印放出,趁其他人都将眼神放在庄韩二人争斗场面时,将番天印置在韩非头顶上空百里准备偷袭。

这番天印乃是半截不周山所炼成,不周山乃是盘古脊柱所化,有大威能,那后羿手中有那盘古一根肋骨所化盘古弓便威力了得了,更惶论这脊柱所化之物。这不周山中内含盘古之力,虽然经过多年风化,多数气息已经被那洪荒灵气所腐噬,但好歹也还是有的,再加上原始的炼制,这番天印威力大的惊人。

当初那了真与如来相斗,一个翠屿峰百万斤的重量被了真使出来连如来也挡不住,虽然伤不得如来,但却叫人面上不好看,而这番天印的重量却是更大,那不周山当年作为天地间唯一能够贯穿天地之峰,大的不可思议,便是半截,却也不只亿万斤重量,还好韩非心神警惕,不然,这一击下来不死也得重伤。

四十四 人阐二教联手,云中子对孔子

却见那番天印,在场众人都是识货之人,当先孔子与墨子便怒吼出声。

“他二人比斗却是约定,广成子行此手段偷袭,太过无耻。”孔子怒喝一声。

广成子根本没什么做错事被发现的尴尬,面无表情道:“尔等行此逆天手段,却是违了天道,庄道友不敌那韩非,贫道行此手段,却也是想挽回尔等错举,以免天降大劫于尔等。”

墨子一听,讥道:“如此,我等还该感谢你不成?”

广成子奸笑道:“也无不可啊。”

孔子一听这话,却是再忍不住怒火,拔身而起,飞入空中,对广成子喝道:“汝擅自插手他二人比斗,用这等手段却是欲害我同门,端得不为人子,有本事且来与我斗过再说。”

广成子虽然叫的嚣张,真个让他与孔子打却是不行的,黄河阵一役到现在,虽然他勤修苦炼,但修为却也只是勉强恢复到那太乙真仙的地步,比之原来还差,此时孔子都跳出来叫阵来了,广成子不出手却是让人笑话,出手又打不过,平白折了面子,且影响齐军士气,不利于此次任务。

云中子站出来,高喝道:“尔等挠乱天道运转,乃是逆天行事!须知天道之下,有因必然有果也!”

孔子笑道:“云中子,修行到了你我境界,当知每人心中皆有自己天道,谈何顺天逆天?今日你我人阐二教与蓬莱岛无论如何要做过一场,又何必学那凡夫俗子一般,要在阵前叫战一二?”

云中子要的就是这句话,道:“道友此话倒也在理,只是我等力簿,却非道友三人对手,如此,我等却只能联手了。”

墨子一听,这话却是啥意思?联手?一堆一起上都还说的挺有理的,无耻之极,当下墨子讥笑道:“尔等却也是诚实啊。”

云中子听得有些耳红,但面上却丝毫不变,笑道:“三位道友都是天地间响当当的人物,又何需这般?”转身对阐教众人道:“此事还请几位道兄相助才是。”

七人点头称是,纷纷起身与云中子站在一起。

孔子冷眼看着他们,道:“如此,便随我来便是了。”说罢转身便往上空飞去,却怕几人争斗波及到下面兵士。

墨子看了看阐教众人,也转身向孔子飞去。云中子与其他几人看了眼,又对那太乙真人打了个眼色,便转身向天空飞去,其他阐教七位金仙都相继而去。

待到上空,孔子对墨子打了个眼色,先出身对云中子道:“还叫道友请教才是。”

云中子一听,知道孔子的意思,道:“不敢。”说罢便取出一物。

孔子一看,大惊道:“盘古幡!”

墨子好歹也是天地间早期人物,自是知道云中子的,一听孔子的话,笑道:“非也!一赝品。”

云中子一听,也有些尴尬,他在阐教中便是出了名儿的炼器爱好者,最喜模仿那些法宝,一直以来却是以炼器宗师自居,凡他模仿之物,却是有些门道的,旁人不知其本来的,倒也被吓到了,只是今天墨子一见便道是赝品,倒叫云中子听着有些尴尬,啥赝品,假冒的,赝品炼器宗师。

孔子笑道:“道友倒是好本事啊。”

云中子脸色也有些不自然,把那仿盘古幡一摆道:“道友小心了。”

孔子傲道:“但请无妨。”若是真的盘古幡,孔子倒还要计较一番,这仿冒的嘛,孔子量他也不行。

云中子虽然心中有悦,却也知道能力,当下便往孔子划过一道剑气,却非是那混沌气流,只是一剑形气体,虽然比不得盘古幡,但那番气势却有几分逼真了。

剑气划过长空,逼向孔子,带着盘古幡那独有的划破混沌的气势而来,虽然是仿冒的,但不得不说,云中子这仿冒专家却也了得,孔子现在也有几分看重了,毕竟盘古幡那东西的攻击可谓是天下一,就算仿冒的也该有些能力吧。

孔子抬手打出一道玄元灵光,与那剑气相接,两者轰然爆开,气浪散开,遇众人周边而泯,一番相接,孔子也看出来了,这剑气虽然有些厉害,但终究是仿冒的,不比正品来得厉害,此番却也不惧了。

孔子取出那乾坤尺,当空便向云中子一划,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便见那虚空中如投影一般,乾坤尺光影如百倍,直往云中子而去,半途却被东西挡了起来,孔子一看,却是那云中子又取出一物,挡住了乾坤尺的攻击,那东西却是一塔。

“天地玲珑玄黄宝塔!”孔子一看,却是有些惊讶了。不是惊讶云中子仿造法宝的技术,毕竟技术再好,但于这等准圣争斗当中却没什么大用,而是惊讶于那人阐二教的关系之好,老君连那玄黄塔都能够云中子仿造,可见一般了。

随后又见云中子取出一物,却是如意模样,又是一件仿造品,仿造的是原始手中的三宝如意。云中子当空一指孔子,便见那仿三宝如意向孔子击去,孔子随意一尺打去,将那如意打飞,又取出一笔,乃是那春秋轮回笔,此宝经过多德洗涤,威力大的很,可施那儒家种种神通。

孔子用笔一指云中子,便见虚空中突显一道金桥,如同那老君的太极图一般,孔子随身跳于金桥之上,持尺便往云中子打去。

云中子高叫一声:“太极图!!!”却是惊讶无比,太极图他也仿造过,只是得其形不得其神,但他对太极图的气息却是十分了解,而今一看这孔子所施手段,跟那太极图的手段没什么两样。

这等手段却是孔子独有的,仓颉造字,虽逆天却也顺天,天道除降下大功德之外,便有仓颉悟出这等文字神通。人族文字,讲究的是契合天道运转,最终的奥妙直通天道所在,若是能够透彻,推演出完整地神通,道行就算不比圣人的境界,却也不会弱上多少。

而造字之术,既然是象形万物而出,便先要依样画葫芦,随后熟能生巧,之后才能感悟万物属性,最后体会大道施加在万物上地痕迹,将这痕迹临摹下来,便是造字。神通推演的方式一旦确定成功,便不再叫造字,而是叫文字,是为文字神通。(向《网游之永生传奇》敬礼,这本书我太爱看了,尤其是这文字神通,这里借用一下。)

仓颉依靠这等手段模枋太极图的攻击,却是取巧,以春秋轮回笔施以神通模仿出那金桥,带有几分太极图的气息,却将云中子都给糊住了。

孔子暗叹一声:“这东西虽然厉害,却是非常耗费法力啊。”手中却是不停,以手将那乾坤尺顺势向云中子打去。

云中子先是吃了一惊,但却并不傻,知道这金桥却是孔子依靠某种手段所施的,就像自己仿造法宝一般,只是人家这等手段更高明,那太极图在老君手中,孔子是没可能抢得到的。眼见乾坤尺打来,云中子赶紧将手中盘古幡向其挡住,两物相交,却只发出“喀嚓”一声,那仿盘古幡竟然碎开。

“终究不是正品!”云中子叹息一声,不敢再于乾坤尺缠住,赶紧让开。

“耗费我这么多法力而成的东西,又岂是你能随意让开的?”孔子心道,却见那云中子本欲转身避开乾坤尺,却不想自己身在那孔子依靠文字神通所施的金桥之上,刚一避开,却还是被那乾坤尺打到,再一声响,那仿玄黄塔也碎了。

这金桥仿造太极图所施,这等手段,却是跟那某种意义上的世界一般,金桥之上,我强敌弱,金桥本身则可防御能量攻击,若由老君所施正品太极图所化金桥,便可镇压地水风火,随手一挥便可贯穿天地,乃是一件集防守与攻击的多样化法宝,只是这等手段却不太出众。

真正的太极图之上,如同老君的世界一般,世界内,全凭世界之主施为,当年那封神时五圣大战,通天大发威能,打得其他几圣苦不堪言,却真正只有老君,靠着手中太极图将通天稳稳的克制住,任其施为。

这文字神通演化的虽然不比真品,但好歹也算有几分效果的,云中子修为又比孔子低上一筹,如何能避开那乾坤尺的打击?

Κ

云中子惊得一惊,却不慌张,知道自己仿造的东西比不得正品,眼看玄黄塔亦被打碎,云中子却是心一横,猛的一抖袍袖,倒出数件法宝出来,这一抖,却叫在场众人都有些惊讶了。

那云中子抖出来的东西,有那庄子手中正用着的南方离地焰光旗,有那中央戍土杏黄旗,有那广成子手中的番天印,有那赤精子手中的阴阳镜,有那太乙真人的九龙神火罩,道德真君的五火神焰扇……但凡阐教十二金仙手中的东西,他都有仿制,更有那姜子牙曾用过的打神鞭也有,琳琅满目,数不清楚。

众人眼见,虽然都知道那不是真的,但也不禁一叹,云中子果然厉害啊!

四十五 乱战之下天庭显威,且知蓬莱没后招否

看着云中子周围飘着的法宝,孔子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感觉,虽然明知道那些法宝都是仿冒的,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些法宝都不简单啊!

云中子确实是下了血本了,这些法宝是他仿造的没错,但仿造法宝也是要材料和耗费心血的。加上失败的作品,这些法宝制作的数量远远高出于价值,且还没什么用,当真让人气闷不已。

且说这边庄子与韩非相斗,韩非因先前被那番天印偷袭,现在正怒火中烧来着,若说之前他的攻击凌厉无比的话,那么现在他的攻击就像排山倒海一般,每一枪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庄子击去,枪被他用成这番模样,可见他心中有多恼火了。

庄子也小心无比的接着,对于广成子偷袭之事他也是一万个不喜,毕竟在他看来这等行为也太过无耻了吧,但人阐二教好歹是盟友,再说人家也是为了帮自己来着,没事儿也不好怪别人来着。

借着离地焰光旗的防护,庄子还算是悠闲来着,甚至抽空看了眼云中子与孔子的战斗,说实在的,他对孔子其实也算是心仪已久了,呃,不是那啥,同志来着,而是庄子挺佩服孔子的,孔子一手创立儒家并将其发展壮大,在人间的影响力连几大教派也不能相比,庄子也算是实诚的人,很想结交这类型的道兄,只是两方上司有些矛盾,一直未能有过深刻的接触罢了。

庄子在战斗中还分心观察别人,这等却是大问题来着,可能老子没有告诉他,战斗中是不能分心的。分心是要附出代价的。

这种行为跟找死没两样,尤其是韩非这等经历三族时期战乱而来的高手,每一分战斗的时机都尽量把握在手,庄子分神观察孔子他们那一刻,虽然时间短暂,但却还是被韩非发现了。

当下,韩非猛进一步,贴近庄子,伸手狂运法力,大喝一声,声若惊雷,将分心的庄子震的有些脑颤,左掌无声无息的按向庄子,待到离声半尺之处,却被那离地焰光旗的防护圈给挡住,朵朵红莲升起,将韩非的左掌托住,韩非猛喝一声,顿时掌中喷吐出无比雄厚的法力,整个防护圈也随着韩非法力的输出而告破,红莲如同枯萎一般消失,将庄子惊的目瞪口呆。

韩非这等手段却是利于近身之后,将法力大量输出,积于一点,先攻破离地焰光旗的防护之后,再将法力布于那离地焰光旗之上,将之裹起来,那护身的红莲自然不攻而破了。

趁着庄子吃惊之际,韩非将手中长枪一抖,化为一剑,顺势便向庄子砍去,庄子大惊之下飞退,无奈速度却不是强项,比不得韩非,那支剑如附骨之蛆一般跟来,眼看便要被砍中,庄子眼神中却忽然有了一丝欣喜。

韩非看着这丝欣喜,直觉便不是好事,忽想起先前的攻击,韩非顿时一惊,当下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时机,却是向左移了一里左右的距离,回眼一看,便见那空中又是一道番天印打来,心下恼怒,却是不敢硬接,这番天印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连那五方旗都能被其破去防御的东西,韩非自认还没有这等法宝在手,却是不敢硬接,只好避开。

一旁墨子先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孔子与云中子的争斗当中,却是忘了阐教中人的阴险,眼见韩非又被偷袭,当下也是怒了,骂道:“尔等太过无耻,连番偷袭,端的不为人子。”

广成子脸不红气不喘的道:“道友着相了,尔等逆天行事,贫道无非是想相救尔等,以免尔等因违天道而劫数至已。”

墨子一听,心中忍不住怒火冲天,心道:这么无耻的人,还真是少见!

稍稍熄了心中怒火,道:“既然道友有此美意,不如便与贫道做上一场吧,也免得道友施的不痛快。”墨子也算性格冷静之人,却是因广成子连番的偷袭并加上无耻的话这才有些恼火的,不过他性格一些沉默,却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广成子瞧了眼墨子,转身对其他六位阐教金仙道:“这等逆天之人手段高明,贫道虽有伏魔之心,却有些力显不足,还教各位道兄相助才是。”

六金仙无不点头称是,道:“此等恶人逆天,我等自该相助。”

当下,广成子与其他六金仙显了法身,取出法宝,对墨子道:“道友,此番尔等逆天,贫道却是不得不为,还教道友谅解。”这番话说的,貌似还真是这样。

墨子冷笑一声,道:“无需多言,你我皆明此事因果,无甚逆天顺天之说,要打便打,学这等舌绽莲花的手段却是用意何在?不怕你们老师怀疑么?”

墨子好歹也是开天初过来的人,跟着玄天这么多年了,骂人的手段也学了不少,这一开口,直接广成子等七位金仙给说的怒火中烧,佛门弟子便以舌绽莲花之功而闻名,且阐教有四位金仙叛教,本来就是阐教的耻辱,却不想这时墨子提出来,当着他们的面扇他们的耳光,怎叫他们不怒?

广成子怒喝一声,招来番天印便向墨子打去,番天印化作百丈大小,带着恶风而去,势要毁天灭地的样子。

墨家以善守而闻名,墨子在这方面更是不差,一拍头顶,显了三花庆云,半亩庆云当中三花显现,中有一塔,正是那白象塔,散发出青光光芒,墨子一指头顶宝塔,宝塔立时自庆云当中飞出,迎风而长,化作百丈大小,与那番天印相接,却是一声轰然巨响,番天印被撞了回去。

这白象塔得了墨子立派着学功德之助,已提升至三十重禁制,虽然不比那番天印,但却也算得上是一件了得的防御法宝,由墨子这等混元真仙境的人使出,更是威力不凡,而那广成子,自黄河阵之后修为被刷去,而今也只有太乙真仙修为,便是有番天印这等法宝相助也不行,无奈,修为相差太大,便是靠先天至宝也不能成功的。

其他几人也自不会在一旁看着,赤精子早打出了阴阳镜,此镜半边白半边红,白的一晃是死路,红的一晃是生门。赤精子一扔镜子,将白的一面对准墨子,一道白光顿时射出,却遇那白象塔防御,打不破伤不到墨子。

墨子以守着称,却也并不是不善争斗,自不会站着让几人打,不下也抽了把剑出来与几人战在一起,利用蓬莱岛的近战法门,硬是将七个阐教金仙给逼的说不出话来,徒的保命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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