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妤兮出了总裁办，捂着脸先去了卫生间，妆都被狗老板蹭花了。
江玫刚好忙完手头上的事，看到她匆匆忙忙的样子，堵在卫生间门口。
顾小白兔本就心虚，出来的时候也在晃神，冷不丁眼前冒出来一个人，吓得她快要尖叫。
“我说你站这儿做什么，会吓死人的！”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心神不定的？”江玫跟在她身后，看了眼总裁办，“让我算算啊，你进去到现在快有一小时了吧，你们这是……”
“我们什么都没有！”
“嘁，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没有了？”江玫笑道，“还悄悄补了个妆，这……”
“姑奶奶，我求你别说了。”顾妤兮忍不住去堵她的嘴，“求你了。”
“这么说，是被拿下了？”江玫手在她面前画着圈圈，一脸探听八卦的模样，“话说你们在里面这么久，就没发生些……嗯，不可描述？”
“……”小白兔趴在桌子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个小时能做什么？”
“说的这么有经验，莫非你跟大Boss试过？”
“……”顾妤兮被吓到了，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身旁的女人，嘴角抽搐，“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啊。”
“信了你的鬼。”
江玫一手搭上她的肩，活像个女流氓，“妤兮小妞，这你就不懂了吧，像我们这种大龄精英女青年，自然会是肖想黄金单身汉的，这不身边就Boss一个，还被你蹭走了，就不允许我好奇好奇？”
“玫玫。”
“嗯？”
“没想到你也会是这种人！”
“……我是什么人？”江玫一愣，有点心虚放下手，心里暗自琢磨。
难道她当“间谍”的事儿，就这样暴露了？
“也是容易被美色收买的人！”顾妤兮“悲痛”至极，控诉道，“他就是个狗！脸俊心黑的狗！”
江玫：“……”
害，还以为是啥呢。
可吓死她了！
中午休息时候，江玫拽着不乐意动弹的顾妤兮去了员工餐厅。
一直说要一起吃饭，总没有机会，顾小妞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休闲时光，怎么着也要与“Boss”这个词离得远一些。
总裁办里，林易提着溢香居的饭菜，还有一盒酥坊的糕点。
“等下把这些给她。”
“是，Boss！”
他点的饭菜虽然很好，程时衍却不怎么有想吃的欲望，随便扒了两口，“警局有没有消息？”
“已经查到了森哥的上线。”
“嗯，视频是怎么回事？”
“警局做了鉴定，这是结果。”林易从桌子上的文件中抽出了一份，“视频都是真的，发给Boss您的，是完整的一段，我查过那个旧汽车厂，最近才装上的监控，森哥他们承认只拍了顾小姐伤人的部分，前面是怎么回事，他们也不清楚。”
程时衍忽然又想起了沈唯茵生日晚会上，那个莫名成为录音器的耳环。
“不清楚就别查了，他们施暴在先，小丫头防御在后，这事你去处理，视频最后全毁掉。”
“是，Boss！我先去了。”
“慢着。”程时衍眉头皱着，“还有一件事，她是怎么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