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江东已经无法让刘咏正眼相看了,因此对于擒获的周泰,他的办法是:不杀不放,一直羁押!
至于小乔,虽然是名动天下的美人,刘咏也的确很喜欢,不过相比得到一个美周郎来说,美人的诱『惑』要小了不少,毕竟他的后宫里,佳丽虽然不多,可都是不输于小乔的。
要是周瑜已经死了,他倒是不会顾忌什么,但是周瑜活着,他就有这个想法。
话已经传出去了,想要小乔,让周瑜自己来接!
江东已经失去了诸多的战将,周瑜怎可放弃,于是双方也就僵持了起来,刘咏也索『性』将小乔直接送去了襄阳,由王妃安排住所,就如同刘备的遗孀甘氏一样,直接养了起来。
司马朗被晾了好多天之后,刘咏终于再次召见了他。
“司马朗,今日孤无事,正好谈谈你说的交易之事!”
司马朗等了如此长的时间,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份傲气了,收敛了很多,马上恭敬的说道:“多谢楚王。”
刘咏笑笑说道:“不过,这条件得改一改,当初曹『操』所说的兖州,孤已经自己取了,也就算不得交换条件了,徐州一半也已经在赵云将军的掌控之中了,也就说,曹『操』当初提出的以兖州和徐州之地换取张辽的条件不对等了。”
司马朗冷汗淋漓,赶紧拱手道:“还请楚王殿下示下!”
“孤要青州和剩余的徐州一半之地,曹『操』若是答应了,张辽可自去,无人阻拦,若是不答应。“刘咏说着面『色』一冷:”那青州徐州我同样要取,至于张辽,那就永远的留在青徐之地吧!“
“啊!这……这怎么可以?”司马朗怀疑自己回去要是这么禀报,会不会被曹『操』直接砍头啊。
刘咏再次说道:“不急,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孤的大军没有得到孤的命令之前会一直向青徐之地攻打!”
司马朗连忙说道:“大王息怒,朗这就立刻返回邺城,向天子禀报此事,请天子定夺!”
步骘忽然冷笑道:“天子定夺?使君乃是司马八达之首,竟然说出真的昧良心的话来,当今朝廷还是天子决断么?道貌岸然!”
被步骘这么一通嘲讽,司马朗更是脸『色』晦暗,心里把曹『操』都骂死了,更是恨自己那个弟弟,出的什么馊主意,让我来受罪!
司马朗不敢再耽误,马上告辞,当天就带着几个随从渡江向北而去。江淮之地如今都在刘咏的掌控之下,他倒是不担心什么,路上快了不少,仅仅十余天就到了邺城。
不过这个回复也让曹『操』大发雷霆:“刘咏实在欺人太甚!狂妄至极!”
“魏王息怒,我方实力不如人,难免受到责难,您不可气坏了身子!”程昱赶紧劝慰道。
其实曹『操』何尝不知道现实情况,仅仅从楚军没有停止进攻就知道了,没多久,就双手抱头大叫:“痛啊,痛死孤了!”
“快传御医!”左右更是吓了个半死。
看着曹『操』满头开始出现的银发和双鬓的斑白,程昱也是心里长叹,难道自己真的选错了主公吗?
就在两天之后,战报传来,赵云再次攻克了彭城,即将发兵东海国,只要占据了东海国,那张辽回来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曹『操』也不敢再拖了,急忙再次派出司马朗前去,立刻答应刘咏的要求。
晋天卫的消息自然是最快的,当司马朗还在豫州之地的时候,刘咏已经收到了探报,直接就下令,全线停止攻击,原地休整,等待与曹军交接城池。
等命令差不多都已经传达到各处将领的手中的时候,司马朗才再一次站在了刘咏的面前。
“伯达,又见面了啊,见到你孤心甚慰!”刘咏笑的很灿烂。
“楚王殿下,天子已经同意了您的条件,愿意以青州和半数徐州之地作为交换条件换取张辽将军北撤!”
此刻的司马朗,却丝毫不敢有一点的大意和不敬,唯恐再次出现什么变故,否则不光是他自己要被砍头了,就是整个司马家族只怕都要遭受一场灾难。
看着唯唯诺诺的司马朗,不但是司马朗的俯首,更是代表这曹『操』的低姿态,能让曹『操』低头的人,实在不多,自己也算是出境了风头了。刘咏想想这景象都觉得开心,今夜绝对会睡的很舒坦的。
司马朗和刘咏派出的代表签订了一盒协议之后,立刻动身北归,他在这里是一刻都待不下去,江南虽美,他却是无福消受,还是早早离去为妙,在登船渡江的时候,司马朗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江南景『色』,心中发苦。
赵云、张飞、臧霸等人都接到了刘咏的命令,全军欢呼,不用打仗就能得到如此地盘,这实在是大快人心,让他们唯一可叹的是没有抓到张辽。在他们看来,要是抓到了张辽,应该会更鼓舞士气。
张飞甚至已经叫嚣着要渡河打到河北去,活捉曹『操』为大哥刘备报仇了。
等到司马朗再次回到邺城,交接的事情就立刻展开了,张辽终于不用整日防备了,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带着一群残兵,慢慢向黄河渡口行军,只是心里却是比战死沙场还要悲伤。
“耻辱!这是无比的耻辱啊!我张辽愧对魏王啊!”
张辽仰天长叹,却是被一阵猛然卷起的烟尘『迷』了眼睛,一时之间,满嘴尘土,苦不堪言!
张飞守兖州,赵云守青州,很快就将中原之地尽数占据,天下震动,人人敬畏,但百姓们却是欢欣鼓舞,漫长的苦难终于要过去了,太平盛世终于来临了。
随着消息的传开,楚王威名也彻底传开,更被人传唱成为可比肩秦皇汉武的千古明君,听到这话,刘咏也不禁摇头:“明君?只不过为了让自己能过在这里活下去做的一番挣扎罢了!”
不管如何,所有人都已经感觉到了,天下真的变了,已经不再是他们以前的认知了,有先见之明的士族们再次开始了各种新的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