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霖之前也没见过这种虫,皱着眉头,也加入了战斗。
“我也来!”,木吉大喊一声,也加入了战场。
“哈哈哈哈哈哈!”,万然微弯着腰,伸开手,仰天大笑。
君予安的毒也差不多了,睁开眼,看到吗虫子不仅没死,还变成了两只,眯了眯眼。
坐在弯月上,穿梭在正在打斗的三人之中,一人喂了一把丹药,然后稍微远离了战场。
“它的死穴在哪呢?这么小的虫子。”
“君姑娘,这虫子必须要钻进一个人的身体之中,吃光他的血肉,才会罢休,否则就会无限重生,分化。”,万交大喊道。
“什么?!这也太邪恶了吧,咬的还痛死了!”,木吉也大喊道。
“唉,都是我的错,就让我来吧,你们俩都让开!”,万交想把木吉跟御霖推开,让虫子分食他的血肉。
“我们俩才不是这样的胆小鬼呢!总能想到其他办法的,反正予安有丹药,我们也不怕中毒死!打就是了!”,木吉非常仗义地说道。
“是。”,御霖也简单说了一个字,但是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身为王的候选人,他怎么可以遇到这么一点危险,就要退缩呢?
他眸中红光微闪,让那虫子的行动顿了顿,给了他机会,“怨,尸!”
在他身边出现了好几个闭着眼的已经死去了的尸体,但是还有功力能力,围攻虫子。
“怨,血!”,御霖咬破指尖,在空中画下符文,打到每个尸体的背上。
尸体突然睁开了眼,散发出冲天的怨气,出手更加很辣。
“怨,祭!”,在他的身体之下,出现了一个祭坛,从祭坛之上,出现了几缕怨气,飘进了尸体里面。
每个尸体“人”都变大数倍,身体坚不可摧,虫子根本对它们都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一拳打爆一只虫,没有任何压力。
木吉跟万交停手,他们俩都有点没想到,御霖竟然这么厉害。
万交也更加确定他跟君予安的身份地位,一定不低,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木吉倒是没想那么多,手握成拳,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御兄,没想到你藏的这么深!”
御霖现在有点虚弱,这些招式,还是很困难的。
虫子不断重生,分化,越来越多,但是尸体“人”暂时还没有什么压力,还是一拳爆一个。
多了一拳爆一个来不及,但是它们也不怕被咬,所以多爆几拳,总是行的。
“君予安,你真是胆小鬼,都让别人保护你!怨!手!”
万然看到虫子现在已经差不多算废了,非常气愤,向君予安发动了攻击。
他的手变得非常粗壮,变成了灰黑色,向君予安猛地冲过去。
“哎哟喂,麒麟臂啊。”,君予安没想到还有这样子的。
万交看到万然竟然还不死心,直接飞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的脚步。
猛地又甩了他一巴掌,万然停下来,看着万交,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你又打我?!谁给你的胆子!”
万然抬起麒麟臂,直接一拳轰在万交的胸口。
万交捂着胸口倒飞出去,没想到他竟然会打自己,一脸的错愕。
等他落到地上,身上的疼痛,他完全感受不到,但是他的心却非常的痛,看着万然一脸失望。
万然看都不看他父亲一眼,直接继续向着君予安冲过去。
君予安看着万然,真想一巴掌直接拍死他,竟然敢打自己的父亲,他的父亲,溺爱他,娇纵他,教育方式不对,让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万交确实在这方面有错,但是在其他方面他并没有亏欠过他。
再怎么样,父亲都是父亲,并没有抛下自己的孩子不管,他这么做,真是不配为人!
君予安眼中红光闪烁,“怨,吸!”
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了一股还未完全形成,但已经有了雏形的王者气息,对于万然有着天生的压制。
万然已经不能动了,君予安五指微屈,吸着万然的怨气。
所有怨气吸光,就该到他的血肉了,到时候他这个人,在世界上,连根头发都不剩了。
君予安也很想直接把他的身体丢进那些虫子中间,这样两个祸害都解决了。
但是想到他的父亲还在,就算万然打了他,他肯定也不愿意看到。
君予安也可以直接杀了他,但是也是想到万交在,才选择以这样的方式。
给他一点教训,如果他知道悔改,知道害怕,她也不介意放了他,为了父亲。
御霖看到君予安释放出来的气息,脸色瞬间变了,“真是,不怕身份被发现!”
木吉看着君予安,虽然对于她现在的气息没有御霖那么敏感,但是他也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
万交看着君予安,神色更奇怪了,又看了看御霖,想到了什么的样子。
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万然的身边,给君予安跪下了。
君予安从弯月上下来,扶起了他,叹了口气,“城主,不要这样。”
万交还是执意要跪下,“这是我应该的,我教子无方,孩子的过错,都让我来承担吧,由我一命抵一命。”
万然的眼神中动容了一下,流下了一滴泪水。
君予安叹了口气,放开了万然,把万交又扶了起来,“城主,这是最后一次。”
万交连连点头,“是是是!再有下次,我一定自己亲手把他关起来,永远不再放出来。”
万交心痛又失望地看着万然,“孩子,是我对不起你,没把你教好,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万然扭过头,一言不语地走了。
万交叹了口气,鞠了个躬,“真是对不起,让你到我们府中,来遭遇了这么些糟心的事情。”
“没什么,是我们几个打扰你们了。”,君予安说道。
看到虫子越来越多,君予安说道:“我们先去把那虫子的事情,解决了吧,其他的以后再说。”
“好!”
两人走过去,虫子已经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了,光靠那些尸体“人”已经没办法完全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