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对视力有一定的影响。
只不过,一个剑客,之所以强悍可不是凭借的视力,即使索隆没有视野,他的实力依旧不会衰减。
见闻色霸气展开的他,甚至不需要睁开眼睛,就能知道周围的情况到底如何。
西方吗?
一路上,索隆探查一番,草隐村的西方,无疑不是贫民居住的地方。
走过一路,几乎都是一些破败的房屋。
可谓是和草隐村的中心区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啪!!”
就在这时,一道巴掌的声音,吸引了索隆的注意力。
房顶之上的索隆,闻声凝视望去。
只见一个红色头发的妇女,被几个忍者一巴掌给扇飞在了地上。
妇女一脸灰头土脸,脖颈之上还有着许多牙齿的印记,显然不知道被人咬了多少次,那猩红的红发,自然不必多说。
不出所料,应该就是香磷的母亲。
“喂,你跑什么啊?还想不想吃饭,想吃饭,就多让我多吸一口,不就是一点血吗?至于这么珍贵?”
几个忍者对于自己扇飞一个妇女并没有什么廉耻之心,反而是丝毫不讲理的鄙夷着。
这些忍者,脸上纷纷浮现出来嘲讽。
在这些草之国的忍者眼中,这个红发女人不能够叫做为人,而是一个类似于‘药丸’的存在。
“每..每个人,只能够吸咬一次。”
香磷的母亲,脸色苍白,显然是有些虚弱的模样。
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她,呈现出一副营养不良的衰弱。
如今的她,查克拉已经几乎要消耗殆尽,如果在任由这些人吸收,那她的生命估计已经是不保。
但她,还不能够死。
她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需要自己培养。
她已经是能够预料得到,自己死后,自己的女儿会受到什么对待。
“马德,一个药瓶子,还有这么多要求!!”
一个忍者上前,直接就将其踢飞出去,猛然将其身躯拦在自己怀中,准备吸食她的血液。
就在他即将咬上之时。
一道冷然的声音,回响在了几人耳边。
“住手,我不想说第二遍。”
“嗯?”
“这是谁?”
几位忍者,看着这突然就瞬身,出现在视野之中的黑袍。一脸疑惑。
“你是谁?想让恢复伤势,也得有个先来后到。”
那个将香磷母亲抱住的忍者,对着索隆凶横的说着。
话音刚落,众人随即感受到了一阵寒光。
紧接着,那人的身躯直接就暴虐的被一道刀光分割成为了两半。
“他不是我们村的忍者!!”
“快...!!!”
见到索隆如此果断的下杀手,这些忍者也是反应过来。
如此果断,必然不是一个村的忍者。
“咔嚓!!”
伴随着,太刀出鞘的声音,周围顿时陷入了一阵安静的氛围之中。
上一秒还在惊讶嘶吼的声音,下一秒就变得格外的诡异寂静。
香磷母亲有些颤抖的将眼神睁开,结果整个人便是愣在了原地。
只见,他们村的忍者,此时已经是全部安详的瘫倒在地上。
脸上的表情,甚至还是上一秒的惊恐状态。
“你....你是谁??”
这个红发女人身躯颤抖,看着那些草隐村的精锐忍者还真如草芥一般,被轻易收割。
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要知道这些忍者之中,可是有中忍。
在他们草隐村,能够成为中忍便是顶梁支柱般的存在。
而上忍,几乎可以是说没有。
在这个村上忍,就如同其他村的影级强者一样。
不说,肆无忌惮,但也绝对是可以为所欲为。
可这个在黑袍身影手中,中忍和简直就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说,面前的黑袍至少也的是有上忍水平。
上忍?
如果,索隆知道这个红发女人的想法,估计是会感觉好笑。
不知道,这个女人在知道自己的实力是能够随意倾覆她们村子乃至国家,不知道会不会吓死。
要知道,上忍在索隆的眼中依旧是如同普通人的小菜鸡。
甚至就算是普通的影级,也依旧不是现在索隆的对手。
“我是谁,你不要管,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你女儿脱离苦海的机会,至于你信不信,完全看你自己。”
索隆平淡的说着。
“嗯?”
见到黑袍并没有对自己出刀,并且他的话语之间,隐约是对自己女儿感兴趣。
红发女人的脸上浮现出来凄惨的笑容。
第三次忍界大战时期,这些草隐忍者像是疯狗一样,吸食她的血液,导致她的查克拉便是几乎被透支殆尽。
已经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力去治愈别人。
如今的她油尽灯枯,已经是几乎已经是时日无多。
如果能够在这最后的时间之内,为自己的女儿找到一个能够托付的存在。
她当然会安心。
可前提是能够托付。
只不过,就算再惨,也不可能比这个地狱更惨了。
在草隐村,她们甚至不能够被称之为人。
苦笑思索之后,红发女人立即颤抖起身,对着索隆露出了一副感谢的表情。
“如果阁下能够将我女儿脱离这个地狱,以后的她任由你差遣。”
“走吧,带我去你们居住的地方。”
虽然,能够直接使用万花筒控制这个女人。
但,索隆并没有这么做。
见闻色霸气展开,并没什么忍者存在,在这个贫民的区域之内,甚至就连巡逻的忍者都十分稀少。
当然,也有一些暗处的暗哨。
只不过,这些暗哨在索隆恐怖的移动速度之下,瞬间被解决。
乃至于索隆身边的红发女人,根本就没有发现索隆已经是离开她身边几次。
每当红发女人感觉到一阵微风生起,那就是代表着索隆的刀下又多了一个亡魂。
对于这宛如畜牲一般的草隐忍者,索隆他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
一路上,索隆明显发现,周围的房子都是统一的破烂木房,又或者是那种甚至就连木房都不如的茅草屋。
依稀可见一些饿得宛如皮包骨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