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南茜突然想到,她连面前这个男生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也是图鲁大学的学生,教室就在隔壁班级,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派克。”陈锋说出了自己在这个位面的名字。
南茜轻声说道“派克,谢谢你今天开导我,你是一个好人。”
“能开导图鲁大学的校花是我的荣幸。”陈锋笑着打趣,根据系统给与的记忆,南茜是图鲁大学的校花。
南茜摇了摇头,她没有和陈锋开玩笑的心思,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让她身心俱疲。
雨后的夜风更冷几分,即使穿着厚厚的毛呢大衣,南茜还是觉得有几分寒冷。
她将大衣最上面的几个纽扣也扣上,开口道“派克,我该回家了。”
“我想和你同居。”
南茜脸色大变道“派克,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想和你住在一起,单纯的住在一起,抵御未知的危险。”陈锋有些汗颜的解释了一遍,自己的英语还是有些不过关。
南茜明白陈锋是好意,但还是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南茜,我是认真的!”陈锋严肃的盯着南茜,声音掷地有声。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南茜从陈锋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并没有夹杂任何的其他成分。
“好!”南茜也不知道为何,莫名的对这个仅有几面之缘的同学产生了信任。
两人打车来到了南茜的家,一栋小别墅,可见南茜的家庭状况还不错。
毕竟,图鲁大学每年的学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每个上得起图鲁大学的学生家庭条件至少都还过得去。
“你身上湿透了,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吧。”南茜从衣柜里找出一身略显肥大的衣服,这是她父亲还没穿过的新衣,上面的吊牌都还拆。
“你的父母睡了吗?”陈锋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南茜摇了摇头道“他们这段时间出差,不在家里,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住。”
陈锋感觉心中淌过暖流,南茜将这件事告诉自己足以证明她的信任,如果自己是个别有用心的人,那她今晚就已经危险了。
“快去吧,你身上湿透了,一定很冷。”南茜走进浴室,替陈锋将暖光灯打开。
有内力护体并不寒冷,但浑身湿透的感觉依旧不好受,陈锋道了声“谢谢”便走进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后,陈锋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发现南茜并不在房间里。
“南茜!”陈锋连忙走出房间,一边喊着一边寻找南茜。
南茜,此刻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她的眼帘低垂着,呼吸均匀有力,经过晚上的事情她疲惫不堪,刚洗完澡躺下就睡着了。
梦境中。
南茜从床上做了过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距离她睡下去还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咚咚!!
“派克,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南茜回应了一句,她虽然刚醒来,还是困得不行。
她还以为陈锋听话的回去睡觉了,随即再次躺下准备睡觉,刚躺下还没五秒钟,敲门声再度响起。
咚咚!!
南茜不耐烦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愤愤的将锁住的门打开,口中说着“派克,打扰别人睡觉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房门刚被打开,陈锋就将南茜按倒在床上,眼神疯狂的盯着她。
“派克!你要干什么!”南茜已经有些慌了,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引狼入室。
陈锋一把撕开了她的睡衣,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一对初具规模的丰满傲然挺立着。
“不!不要!”南茜的眼中落下两行泪水,她拼尽全力的反抗着,可那力量根本无法撼动陈锋的身体。
陈锋撤下了她的睡裤,然后将她最后的尊严也扯了下来,亵裤被扯暴力的扯断。
陈锋病态似的伸出舌头,舔着南茜的下巴,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南茜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陈锋身上穿着的不是她准备的衣服,而是一件从未见过的红色毛衣!
红色毛衣?!
当南茜再次打量陈锋的时候,只见那张脸变换了模样,变成了一张毁容的脸,惊悚无比!
“南茜,我可爱的小乖乖。”弗莱迪的手掌在她眼前亮了亮,那双手是一双瘆人的机械手,五根手指没有任何皮肉,更像是五把锋利的手术刀。
南茜想到了迪安死前说过的那番话,他那几天所做的噩梦,噩梦里出现的怪物不就是眼前这个吗?
“你的血一定很甜美。”弗莱迪的手猛地朝南茜脸插去,南茜惊慌的将脑袋扭到一边。
嘭!!
一声巨响在耳边响起,弗莱迪消失不见了,陈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屋内。
南茜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恐的望着陈锋,虽然意识到那只是一场梦,但却吓得话都说不出口。
“你睡着了?”陈锋皱着眉头问道。
南茜点了点头,她在犹豫要不要把梦里的事情告诉陈锋。
“我应该提醒你别睡的,我洗完澡出来你的门一直关着,我怎么敲门喊你的声音都没有回应,我只好撞门进来了。”
陈锋洗完澡后没有看到南茜,心急如焚的马上去找她,注意到她可能就在自己隔壁这间关着门的房间里。
起初为了礼貌,也为了不吓到南茜,陈锋先是敲门喊话,但却迟迟没有人回应。
瞬间,陈锋就知道事情糟糕了,南茜一定是睡着了。
于是,他选择撞门冲进来,无论如何也要阻止弗莱迪,不然的话任务失败,自己就要永远留在这个该死的恐怖电影位面了。
南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说道“派克,我想我知道迪安所说的噩梦是什么了。”
“我已经猜到了。”陈锋安之若素,他早就知道弗莱迪是存在的,只有南茜还抱着侥幸心理罢了。
“你猜到了?”南茜顺着陈锋的眼神,发现床上多了一小束断发,这断发是她的头发,像是被锋利的利器割下,切口整齐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