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茉茶收拾好出来。
徐经小朋友都急了,娘亲不给他看,得姐姐看着。
徐茉茶抱着弟弟,就这么喜欢看蛇?
小朋友羞涩,因为听说敢捉蛇的好厉害咩,姐姐姐姐么么哒。
钱霭英在一边盯着。
扈伯载来,抓出一条,给小舅乂子看。
“噢哟。”好可怕的样子。
小朋友看别人,都离远着不敢靠近,娘亲也不敢:“娘亲娘亲。”
钱霭英琢磨着,叫儿子看了:“会咬人,中毒,所以,要离远远的。”
小朋友看姐姐,不是的吧?姐姐要不要捉了玩玩?
徐茉茶:“哎呀不能碰,等长大了再玩。”
钱霭英、长大了能不玩吗?
徐茉茶抱走,总算不惦记了。
小朋友一步三回头,其实我等着长大。
徐茉茶将弟弟给娘亲,娘亲就放心了。
小朋友忧伤,姐姐出去玩又不带我,咱说好的亲姐弟呗。
钱霭英叫绿豆、鹿豆陪他玩。
徐茉茶到溪这边作坊。
钱永贞在斩竹子。其实不好斩,不过大小伙,斩起来还没问题,要不然岂不是叫媳妇小瞧?
宝珠没空瞧。和钱媛、钱娟、跟豆苗学织布。
五台织布机,放着也是放着。串珠就像盖房还有的整,先织布,冬天能赚一点。
宝珠成亲带分家的,日子都得自己过了。
钱媛虽然没成亲,也该为以后打算。
徐茉茶过来,大家就停了,看钱永贞斩好的竹珠。
或许手工就这样,或许不熟。看着就大大小小的。
若是贵了,像绣花有样子,划线就行。但那又费一道工夫。
钱永贞砍了一把,斩了一些,竹匾看着还不少。
端过来大家仔细看。一颗一颗,孔果然现成。
这小珠子打孔,我们没干过,想必不是那么轻省。
徐茉茶拿针线来,串个简单的。
找铃铛来,做成风铃,挂起来,好像还不错?
钱娟说:“人家一颗珠一颗珠,这连一块的。”
宝珠:“连一块没什么啊。珠子很多是圆的,看着一颗一颗。莉莉不是说了打磨?这珠子若是磨一下,会更好看。”
徐茉茶:“圆筒形也是一种造型。我在想,松木不错,也软,处理起来就省劲,梅竹松、若是串一块,怎样?”
这……开始扯了。
钱永贞无条件的:“我去弄一些松木试试。这小珠子又不用大料。”
宝珠点头:“就算老料更好,我们只要边角料就行,这个,是不是能与白家合作?”
叫白家直接车好珠子送来。他们也赚一点。
钱永贞觉得完全行:“我们先做一些试试,等成了,再找。”
徐茉茶说:“虽然传统的形状好,但不规则的形状,也是有的。为了取材方便。梅树,不行就只用松竹。潜鱼择渊,高鸟候柯;赫赫三雄,并回乾轴,竞收杞梓,争采松竹。松竹,贞坚也,并比於贤人也。”
很完美。
钱娟问:“白家若是用边角料做别的珠子咱还要吗?”
豆苗发表意见:“不同的珠子,更容易做造型。松珠竹珠,自然要做松或竹的造型。加别的,只要主体是松竹。”
宝珠点头,这大概回到她的想法。
只是珍珠变成了竹珠、松木珠。有机会我再串珍珠。
钱媛说:“基本上就能做了。白家若是做惯了,或是利用一些闲散的,只管做了珠子来。虽然莉莉说别的形状,我们先还是要圆形吧?”
徐茉茶没意见。这是充分利用白家啊。
钱永贞明白:“白家若是不愿做,再问其他的,人不少。”
门路好像多了。
和徐家良说一声,骑了马就去。
豆岭在这边干活了,织布他不用。
就像一家,也有男有女,暂时不用分太开。叫他一个男子,孤立久了,也是问题。
就给他划一块出来,屋很大,但没隔,做了一些屏风。
要求不高的话,竖几块板子也能算,扯个布帘,很多屋里都是拿柜子隔。
豆岭住这边,去山上就更不便了。
不过,这边除钱永贞,算多了一个男子,也好。
吃饭就这边做,这地方都是徐茉茶的,所以,也不用算太清。
宝珠知道,豪门里头,厨房有,自己爱吃什么自己再买,很方便。
豆苗乐,都是有身家的。
徐茉茶就是叫每个都过得好,干劲足。
宝珠看莉莉可神奇了,才十六岁。多少小姐比不上呢。你说那些挑门第有什么意思?门第再好,若是持家不行,都白费。
相反,有能力,加你自己的底蕴,就足够了。你自己若是啥不行,又有啥资格挑?也没资格娶咱莉莉。
钱永贞回来,与小姑爹说:“白家一口应承了。还说赚钱不易,这是徐家送到他手上的。”
徐家良,我女儿搞的:“你们别赔惨了。”
钱永贞也不觉得小姑爹说话难听:“就算赔,莉莉也能叫它赚。”
唉,徐家良寂寞。
“爹爹!”
绿豆扶着公子满院子转。
反正不能出去,院子够大,没人来的时候就随便。
“爹爹爹爹。”抱着爹爹大腿,呵呵。
徐家良抱起来,自己会走路了。
小伙子挣扎,示意,爹爹放我下来,我走给你看。
行,徐家良蹲地上。
钱永贞蹲一边。
绿豆松手。
徐经小朋友站的稳,左转右转,眼睛放光:“姐姐姐姐!”向姐姐狂奔而去。
才学走路你就狂奔,等着狂摔吧。
鹿豆一屁股坐地上,我又看见小姐像活见鬼。
总之,在小朋友即将与地面接触的时候,扑到了姐姐怀里。
徐茉茶抱着打小屁屁:“才学走,不许跑。”
小朋友抬头看姐姐,眼泪汪汪,反正水汪汪的眼睛这委屈娇软。
徐茉茶呵:“那是亲爹爹。”
徐家良,好女儿,人艰不拆。
小朋友回头,谄笑:“爹爹爹爹。”
好吧,徐家良能不买账吗?
小朋友一步两步三步,扑到爹爹怀里,好高兴是不是?
是啊,那你回头看姐姐又是什么意思?
小朋友看完姐姐,靠在爹爹怀里。
徐家良抱回去,告诉夫人,儿子会走路了。
钱霭英:“他不是早就会走了吗?”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