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这世上，有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聂云婳抬眸苦笑着道：“你相信命运吗？”
千渊想了想：“本境不信命，若有一天本境死了，那一定是我自己的选择。”
“当年我也这么想。”直到重生了第三次……
“好了，你就不问问我离开之后去了何处，做了何事？”聂云婳半开玩笑地问道。
有时候准备好了说辞等待别人询问也是一件不太好玩的事情，所以她干脆直接说。
千渊却是盯了她一眼，不按常理出牌道：“没必要知道，毕竟，你还没有重要到需要本境刨根问底的地步。不过，因为你忽然不见，本境倒是有些事没有做。”
“哦？是何事？”聂云婳松了口气，便也将事情放下了。
“赵远怀已经被本境抓了起来，关在行宫的暗牢中，不见天日，不治伤病。”千渊转眸问：“你觉得本境应该如何处置他？”
聂云婳看向他的眸子：“此事为什么会问我？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处置了呢。”
千渊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的道：“我觉得你可能会感兴趣。”
“我早看出来那个戴面具的小子应该跟他有什么关系，而你好像比较在意他？”
聂云婳神色飞快地一转，十分干脆地道：“却是有些渊源，不过，赵怀远跟他什么关系我并不知道。”
“原来如此。”千渊点点头：“那么杀掉也没事的吧？”
“你不必问我，你自己判断即可。”聂云婳岂是对赵怀远的未来如何没有任何想法，毕竟他这么多年，杀人无数，也算是罪有应得。
赵忆的过往莫老没有说，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些魔物，他也没有透露半分。
看千渊一脸淡定的样子，应该是找莫老审问过了。
聂云婳忽然想到一件事：“那莫老和赵忆，你问过话了？”
“嗯。”千渊没什么隐瞒的，点了点头：“你离开之后，本境明察秋毫，很轻易的就知道了莫小子与那面具小子的事。”
“你想不想知道？”
聂云婳白了他一眼：“您老人家若是想说，还用我询问么？”明明很想说对吧？？
“那面具小子的名字我倒是不知道，方才听你提起，是叫赵忆？”千渊微微一笑：“那是莫小子家的外孙。”
外孙！？聂云婳心中惊诧，叹息道：“你是说，莫老曾有个女儿，那女儿生下了赵忆？”
“赵忆姓赵，而那魔头叫赵怀远！”聂云婳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便都已经串联起来了。
原来当初所看的书册都是莫家小姐的！
她忽然抬眸：“你把赵忆如何了？那时候不是说了要放他一马么？”
“他没事。”千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当初还装作不关心的模样，如今倒是承认了。”
聂云婳可是知道千渊的手段的，开口道：“你就那么好奇我的反应么？在你眼里，我除了能与你有所交易之外，与莫老何异？”
千渊笑了笑，淡淡道：“说的不错，确是没什么大的区别。不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本境对你却多了一些兴趣。”
“本境，好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