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七月的伤休养了几日,已经开始在缓慢地恢复了。
墨七得到消息说鬼牌的人正在寻找反恐精英队慕七月的下落,担心惹祸上身,便把这事告诉了顾欢歌,让她酌情考虑一下慕七月的去留问题。
顾欢歌想了一整天,都没考虑好究竟是让慕七月留下,还是劝慕七月离开。
最后还是慕七月自己来找她谈这事,顾欢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鬼牌应该不会那么快就知道你在这里的,要不你再养几天伤再走吧。”
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关怀之意,慕七月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已经和反恐的队友取得了联系,他们今天就会来接我。”
慕七月都这样说了,顾欢歌也不再劝说,只让她多加保重。
午后,慕七月和顾欢歌等人一同用了午饭便骑着九儿从地下停车场推出的机动车离开了。
……
鬼牌和C国军队在私底下签订了一份协议,而协议的大致内容竟和温时景先前与路易律谈的那些条件相同。
萧白苏把玩着手里的钢笔,似笑非笑地开口道,“我也不怕跟两位说实话,半个月后,鬼牌和北美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届时还需权三爷出手协助。”
权墨修冷冽挑眉,“需要我做些什么?”
“听说三爷手下有几名能力非凡的下属,到时候,我想向三爷借几个人。”
权墨修面色冷峻,“何用?”
萧白苏唇角勾出如狼般的笑,冷血肆意,“纽约的那群人需要醒醒了。”
“几人?”
“四人就足够了。”
权墨修眉心微压,权衡了一下利弊后点头,“可以。”
“三爷果真是爽快人。”萧白苏举起桌上的酒杯,“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权墨修以茶代酒,“嗯。”
期间,温时景和路易律的话都不多,直到温时景借口去一下洗手间,没过多久,路易律也起身表示失陪,朝着温时景离开的方向走去。
温时景撩了把水洗手,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慵懒随性的男声。
“大校这是在躲着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温时景的背脊一僵,缓缓转过身看着斜倚在门边的男人,语气淡漠,“路先生有事?”
路易律抬脚缓步走过来,“是有些事想和大校谈谈。”
温时景冷冷道:“说。”
路易律开口:“听闻大校救了一个受伤的女人?”
温时景挑眉嗤笑着反问道:“怎么?难道是路先生的旧识不成?”
“倒也谈不上旧识。”路易律语调微慢,“但身为恐怖分子,打交道最多的便是反恐的这些人,莫卡对她似乎有点兴趣。”
“恐怖组织的头儿对一个反恐女子有兴趣?”温时景冷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也不是什么坏事。”路易律慢悠悠道,“也没人规定恐怖分子不能和反恐的人谈恋爱,大校您说是吧?”
说着,路易律突然逼近了他几分,温时景微眯起双眼,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到底想说什么?”
路易律摊手耸肩,无辜道:“就是想和大校说一下谈恋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