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失踪?来,店家,说说,是怎么回事。”
谢小樱与千暮四目相对,都觉得,无缘无故人口失踪,这事背后,定有蹊跷。
“是这样滴。”那店老板见问,便开口道:“这一个多月来,在这一平山附近,莫名其妙的,就有失踪的人口,这前前后后,都差不多就有100多人,而且,失踪的,几乎都是男人。”
“什么?男的!!”
谢小樱忍不住“哼哼”了两声,奇了个怪了。
要说是拐带人口,那多数,会是女人或者小孩啥的,这大老爷们儿也失踪,这可少见。
“对,都是些大老爷们儿。上至四五十岁,下至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只要是男人,这走在道上,都不安全。我看客官这几个,虽然人是多,但都长的文文弱弱的,就怕你们过这一平山,凶多吉少啊!”
凶多吉少?
谢小樱她还就不怕这凶多吉少。
“如此,多谢店家提醒,一会儿此行,我等,必会多留心哒。”
店家好心提醒,谢小樱他们,怎么着也得吭一声。
红姑摸了摸荷包,给店老板会了茶钱,还翻了一倍。
只喜的店老板,直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今天他是遇到贵客了,真正的贵客。”
上得车来,谢小樱向千暮道:“千暮,这个,你怎么着?”
千暮依然保持着冷若冰霜的态势,直言道:“公子,您放心,有千暮在,绝对不会让您,成为失踪人口。”
呃……这话……
谢小樱满头黑线。她的意思是:西陵现下是她的地盘,人口失踪这种事情,是得查明肃清才是。
“呃……好吧!喝好休息够了,就赶路吧!”
谢小樱让千暮赶车行路,她自己,则钻到车厢中去看小白团子白浪。
这几日,小白浪那都是鲜牛奶伺候着,长的极快。才两三天功夫,那身形,就大了一圈。
眼睛也睁开了,两粒瞳仁,如幽绿色的宝石,闪着迷人的光彩。那野性中,透出的目下无尘的孤傲,配着它那一身雪白坚硬的狼毛,一副唯我独尊,生人勿近的亚子。
谢小樱是越来越喜欢这小白团子,吃饭睡觉都得抱着,当然,小白团子也不负她的厚爱,一天一个样的回报给她。
大约一盏茶后,马车进入了一平山,即使是官道,一平山的山路,也窄多了,勉强够一辆马车通过。
谢小樱他们的三辆马车,次第排开,上了山路。
这路不愧是山路,颠簸得谢小樱,屁/股瓣都快开花了。
才走不远,便看到狭窄的山道上,横放着一些粗壮的树枝,挡住了去路。
千暮眉头皱了皱,这该死的树枝,清理起来,又得费不少时间。
她使了个眼色,后面跟着的那队护卫,急忙上前动手清理。
刚搬了几枝,树枝后面,却冲出来一堆人,为首的,是两个骑马的男人。
那两人,长的一模一样,只是一个要黑一点,一个要白一点,都是肥头大耳,五大三粗的,而且,都不约而同的留了一脸大胡子。
不知怎的,千暮一看这两人,就联想到呆头呆脑,又打扮得不伦不类的大肥鹅。
“哥,咱们今天运气不错哈!这一窝肥羊,可有不少油水。”
另外一名眼睛斜了千暮一眼,“老弟,还是老规矩,先洗钱财,人呢,再卖到王管家那去。”
“得嘞,哈哈,今儿个又可以喝顿好酒了。小子们,上。”
喽啰们听到令下,都提着家伙什,狞笑着向千暮扑去。
千暮虽然扮成男装,但毕竟是女子,看上去要纤弱一些。
千暮心中冷“哼”一声,找死!!
杏眼一睁,气场全开,冰风冷冽的气息,瞬间暴涨,最前面的三个喽啰,被这气场一滞,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待到她冷冽的眼刀甩过去,三喽啰心下一激灵,全给站住了。
“你们倒是上啊,墨迹个啥?”
“大,大,大,大哥。”其中一个喽啰指着千暮道:“那人好邪门,小,小,小小的不敢。”
“哎呀,废物,连个废物鸡都不敢抓,瞧我的。”
那称呼为老大的肥鹅山匪,下得马来,提着一把超厚超宽的大环刀,“蹬蹬蹬”的就朝千暮冲过去了。
千暮扯着一边嘴角冷笑一声,切,这种小角色,她都不带动手的。她一扬下巴,一名从王府跟过来,做常装打扮的侍卫,便迎了上去。
那侍卫,带的只是普通的佩刀,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火花四溅,侍卫的佩刀与大肥鹅的大环刀砸在一起,侍卫的佩刀被砸得卷了个口,可是他站的依然笔直,没动丝毫半分。
“哟呵,有点意思啊!来来来,再来。”
肥鹅见这一击没有拿下,心下微微一惊,这肥羊有点硬,有些硌牙,可面上,却装得很轻松。
那肥鹅山匪,拎起那柄大环刀,嘴里“哇哇哇”地乱叫着,又直冲冲的砸过来。
那侍卫冷笑一声,这山匪,蛮力倒挺大,可惜头脑不甚灵光,身体灵活度也不足。他瞅准一个时机,待那山匪冲过来时,没有硬刚,只闪身一让,一脚踢上去,正中踢到山匪的屁/股上。
那肥鹅山匪收拾不住势,“哎呦喂”一声,直往前冲,“吧唧”一下,直接摔到挡道的那一堆大树枝上。
可能是惯性太足,树枝把那肥鹅山匪的一张大胖脸,给直接挠花。一张肥白的脸上,是横一条横花,竖一条痕的,显得狼狈又滑稽。
那老大看自家的老二被欺负,也坐不住了。
他们肥鹅二人组,在这山道上截道发财,啥时候吃过这种亏呀!
见另一只肥鹅冲将过来,千暮向侍卫们使了个眼色,另一名侍卫上前去。
那侍卫见向他冲来之人,不禁被逗乐了,真不愧是兄弟俩,这打架砍人的架势,不能说是毫不相干,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刚才的戏码,又原样重复了一遍,肥鹅两兄弟,一块趴在树枝上了,屁/股撅的老高,脸上挠的老花。
侍卫们下脚重了些,那俩肥鹅本身又胖,被树才没卡住,竟爬不起来。
诶,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们手下的那些喽啰们,见两位老大都被整成那熊样,知道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哦!”的一声,纷纷做鸟兽散。
千暮没理那群小喽啰们,她手持碧玉剑,闲闲的踱到两肥鹅身后,环抱双臂。
“说,最近失踪的人口,是不是都是被你们捉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