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乡下房子,他去车棚停车,我识趣的站在院子门口等着他。
见他走过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阿树,你看,今晚好多星星啊!”我笑嘻嘻的指着夜空。
于树看了一眼,“哦”了一声,从我身边走过。
哄人我是真不会,以前宋桥生气,我压根就不管,今天已经够给他面子了。
“阿树,我明天送你去机场吧!”我依旧是腆着脸跟上他。
于树打开房门,“啪”的打开灯,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拖鞋,并未给我拿。
心里竟然有了落差感。可自己又想想,以前不都是自己拿拖鞋的嘛!但是和于树在一起后,不管是拿拖鞋还是系鞋带,自己几乎就没有动手过。
到底谁被惯坏了?
苏洁的事还没解决,这臭小子还给自己赌气。见他独自走上楼,根本就不想搭理我。
“臭脾气!”我小声嘟囔一句,自己拿出拖鞋穿上。
我没有上楼,而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给阿勒发去了短信。
“问你个事!”
“啥事?”
“于树真实脾气怎么样?”
“?”
“快说!”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是从幼儿园就认识了,他从小就很好看······”
“停,说重点!”
“从小就是刺头,以前打篮球时,遇到不公平的就和别人打起来,他阿爸阿妈都愁死了,后来也就是把第一次生意谈成了以后,再加上遇见你,就收了性子,反正他对身边人都很好”。
“这样啊!那要是给他惹生气了呢?”
“你惹他生气啦?”
“算是吧!”
“那你可真牛!”
“是他小心眼好吗!我也和他道歉了,是他自己赌气”。
“对,就别去哄他,让他自己生气,气好了,就没事了!”阿勒说着,还发了个挑眉的表情。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边说:“行,那就按你说的干,让他自己生闷气去吧!”
“哎别,我开玩笑的。秋天姐,你来问我,不就是想找哄他的方法吗!”
“那你倒是说啊!”我已经耐不住性子。
“秋天姐,你好好想想,咋布是不是每次和你在一起,就很黏人!”
“怎么说?”
“这还听不懂啊!直接色诱啊!把你的好身材亮出来,我保证他直接消气”。
“滚!”
“真的,咋布每次看到你,那眼神都能拉丝,以前在大学,可没见他跟第一任这样过。秋天姐,咋布没啥坏心眼,一心都在你身上。该哄哄,该抱抱······”。
我放下手机,听见二楼卫生间响起水声,咬咬牙,走上楼去。
在卫生间门口磨蹭一会,脑补了一会即将发生的画面。
我低头扒拉开上衣的领子,见里头穿着自己那件最贵的内衣,想想一会这死小子要是没把控住,给我撕了,那可就心疼死了。
还是先脱了!
内衣贵,内裤也贵,都脱了吧!
可这脱了总不能穿着短袖进去吧!
从主卧衣帽间套了件白色吊带,这件便宜,撕了也不心疼。
重新来到浴室门口,鼓足勇气摸向把手,向下按压。“咔”的一声,竟然没打开。
“咔咔咔!”一连按了几次,都没打开。
浴室里的人似乎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关掉花洒,里头安静下来。
心里的火“腾”的冲到了天灵盖。“行,你就气吧!好好气,大不了就分手”。说完,我转身回到主卧,把门直接反锁上。
进到房间,赶紧轻手轻脚站在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外头响起脚步声,可一会就不见了。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动静。
不会,走了吧?
我打开门,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二楼黑漆漆一片,把我吓了一跳。
“你出来干嘛?就在卫生间过吧!”我不悦的抱起胳膊,可心里却虚的要命。
他就站在我面前,也不说话,黑暗里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就这样站了几分钟,我先按耐不住,抬手按下主卧门口走廊上的廊灯。
眼前一亮,我抬头看他。
原本紧皱的眉头,霎时间舒展。
脑海里竟然邪恶的想起一段画面。
苏培盛!把人抬上来。
于树眼眶红红,眉头蹙着,脸颊上不知是湿发滴落的水珠还是眼泪,高高的鼻梁也有水珠,正巧在那颗鼻尖痣上,通红的嘴角微微颤抖,明显是刚刚哭了。
这······这······这不行啊!这张脸,这个状态,这死小子明明就知道他这个样子,我根本把持不住的。
“要······要······要哄哄吗?”现在说话也不利索了。
“要!”他发出声音,更加委屈。
我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吻上去,主动勾着他的舌头吸吮。
今天不知哪来的力气,推着他进到主卧去,于树也是相当的配合我。
把他推到沙发上坐着,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坐在他腿上,一边吻,一边帮他脱去白t。
坚挺的胸肌,完美的人鱼线,走廊的灯光正好洒了过来,又正巧落在他的腹肌上。
从嘴巴移到脖子,再到胸肌。于树的肌肉越来越紧绷,可我就是故意报复似的与他十指紧扣,不准他动手。
松垮的隔挡物凸起的越来越明显,最后被蹭的脱了一半。
他见我今天竟然没有进行该有的注意事项,而是就要进入主题。
“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大言不惭。
“不行!”他抽回手,钳制住我。
“我快来月经了,我也吃了药”。
“那你今天别后悔啊!”他沙哑着声音,在我耳边嘀咕一声。
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
事后,我浑身无力的趴在他身上,眼皮很重,就快要睡着。
“秋天,我不要分手!”
“不分,永远也不分”。我向着他的脖子靠了靠。“我的阿树这么好,我可不舍得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