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胆大包天
包厢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是看向李奕辰，包括始终清冷淡漠的张若曦，那双始终古井无波仿佛一切胸有成竹尽在掌控的美眸之中都是泛起了波澜，疑惑李奕辰为何会说出明显没有理智的话。
谁都是没有想到，李奕辰的胆子居然胆大至此，明明铁拳堂的人都准备离开了，事情麻烦等于已经结束，却被李奕辰得寸进尺一句话给拦下。
“哈哈哈——”铁拳堂的人忽然大笑，打破了包厢的死寂，盯着李奕辰问道：“如果我的耳朵没有问题，你似乎是对我们的到来很不满，对吗？”
李奕辰淡淡反问道：“你在家里吃饭时，忽然跑进来几只臭老鼠影响胃口，你难道会眼睁睁看着它们潇洒离去？”
此话一出，尽显他的态度，这明显是要当众找事。
对方还是在场众人都不好惹的铁拳堂，方才名流公子王涛香被他们殴打，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不可能报官，只能默默憋屈忍受。
很多人的呼吸都是停滞，包厢内再次安静下来，针落可闻，正在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危险的气氛。
李奕辰此前当众羞辱抽王涛香耳光也就罢了，毕竟柳如烟与张若曦情同姐妹感情很深，倒也能够让王涛香不敢造次，严格而言也是王涛香先把柳如是当工具人，还扯上了钱公子，这是有错在先，李奕辰为了娘子柳如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谁都可以理解，王涛香活该。
可现在，问题明显不一样了，张若曦的面子在铁拳堂那边可不见得很好用，尤其是铁拳团堂还被李奕辰比作老鼠，李奕辰不是柳如烟，这位锦州才女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赘婿废物而与铁拳堂死磕。
胆子太肥了！
乌玉莲都是有些震惊，她私下里与铁拳堂主睡过，把对方伺候得极为舒坦惬意，因此从始至终都没怕过铁拳堂的人，方才希望得到张若曦的帮忙也只不过是一种试探罢了。
然而，即便是以她堂主地下情人的身份，都不敢以李奕辰的口气说出那种找死的话，毕竟马文星可不止一个情人，不识趣的笨蛋怎么死都不知道。
乌玉莲有些看不懂李奕辰了，这世间还有如此不怕死的人么，当真仗着柳如烟与张若曦的感情便无法无天？
接下来有好戏看了，张若曦会不会为了柳如烟，继续死保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
李奕辰究竟是无脑作死。还是胸有成竹呢，乌玉莲拭目以待。
“好，好好好，”为首的铁拳堂之人纵然自知被比作老鼠，也是丝毫不生气，略微一愣之后，脸上的笑容再次出现，对李奕辰竖起拇指道：“兄弟好胆量，不知多少年了，我都没有遇到伱这样的人。”
他见旁边的人想接近李奕辰，摩拳擦掌一副准备当场动手给李奕辰残酷教训的样子，当即摆手拦下，扫了眼目光直勾勾盯着李奕辰的张若曦，继续道：
“兄弟说得没错，我们铁拳堂在很多人眼里的确像恶心人的臭老鼠，可谓人人得而诛之。”
“然而，无论多臭的老鼠，背后若是有一个好的主人，便可以活得逍遥自在，别人再怎么愤怒憋屈不甘痛恨，也只能打碎牙齿自己吞下，根本不敢放个屁。”
“以兄弟的智力，不该不懂这个道理，却还能如此气定神闲说出让我们不悦的话语，想必是身怀倚仗底牌，不会是王涛香这种没脑子的智障。”
“我很好奇，兄弟你为何非得在我们即将离开时挑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大多人都懂，我们的确打扰了诸位的雅兴，可最终我们也卖了张才女一个面子，没有带走任何一个美女，只是给了大废物一点小教训，兄弟你不至于为废物王涛香出头吧，请务必解开我心中疑惑。”
不久前，铁拳堂主马文星收到消息，新帮主上位，打算提高上贡纳税。
这件事不好办，名流显贵一个比一个抠门，让他们多上贡等于要他们的命。
马文星固然有金沙帮撑腰，却也得考虑实际情况，毕竟平时他私下里没少收个人上贡。
如今金沙帮忽然要提升上贡，他个人的上贡势必会减少，否则的话可能把那些名流显贵给压榨得狗急跳墙。
个人上贡即将没了，心情郁闷之下，马文星才会来醉仙居喝酒。
听说张若曦竟然出现在此，马文星自然会多想，便暗示手下的狗腿子过来打个招呼，看一看情况。
若是有机会，马文星自然想得到这个包厢里的大美人，可他更不愿得罪张若曦。
因此，在狗腿子们来此踹开包厢之前，马文星便小声对为首之人说过最好别起冲突的话。
有了这个前提，为首的狗腿子便不得不慎重而行，故而没有立即对李奕辰动手。
李奕辰淡淡道：“狗屁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只知道人善被人欺，人怂活该挨揍，你们影响了我的胃口，还自以为没带走美人便离开是我们的荣幸？若让你们潇洒走出这道门，我不要面子了啊，以后怎么混？”
铁拳堂的为首之人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还有一个问题，是谁给你的底气敢如此与我们说话？”
他收敛了笑容，气氛更加冷峻，包厢中屏住呼吸的人更多了。
李奕辰指了指旁边的张若曦：“你在逗我么，没看见我边上这位是谁啊，金沙帮主见到她都得客客气气，你一个狗腿子脚底下的小老鼠，不知道尊卑地位？”
为首之人看向张若曦问道：“事到如今，他已经触及了我铁拳堂的底线，张小姐仍然要为他出头吗？”
哈哈哈哈——
王涛香差点笑出声，他比谁都希望李奕辰立即去死，现在可谓是如愿以偿了。
以铁拳堂的行事做派，李奕辰这次必死无疑，谁来都保不住他。
张若曦？
可笑。
区区一个花瓶罢了，铁拳堂绝不会再给面子，即便李奕辰暂时可以因为张若曦在场而安然无恙，事后也会从人间蒸发，悄无声息变得惨不忍睹。
张若曦有本事一直跟着李奕辰？
显然不可能。
张若曦淡淡道：“我欣赏有骨气的男人，他为了帮心爱的女子出头连命都可以不要，又懂得借势而为，更是柳姐姐的未来妹夫，我自然无法坐视不理，你敢动他一根头发试试？”
这话说得很平静，没有任何威严流露，却尽显强势霸气之意，令人不敢反驳质疑。
可恶！
王涛香心中嫉妒无比，李奕辰明明一无是处没有脑子，为何能得到张若曦如此在意？
在场其他人也是不理解，乌玉莲更是张大了嘴满脸震惊，这张若曦今天也太反常了吧？
有必要为了个不认识的男子如此坚持吗？
你父亲知道后只怕不会答应吧？
所有人都清楚，张若曦想保李奕辰的话根本没有什么份量，关键还在于她的那位权贵父亲态度如何。
“大才女威武啊，以后我跟你混吧，收我当个赘婿如何？”李奕辰开玩笑道。
？？？
？？？
？？？
所有人顿时懵了，完全跟不上李奕辰的脑回路，这是要闹哪样啊？
谁都知道张若曦清冷淡漠，最厌恶登徒子之流，李奕辰这个作死简直了。
不怕张若曦改口不管他了？
众人看向张若曦，不知这位才女什么态度，正常而言应该甩脸色让李奕辰滚吧？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张若曦却道：“可以啊，只要你能说服我的父亲，我便可以嫁给你。别看我是什么第一才女，其实没法做主自己的婚事，你想入赘得先过我家里那一关。”
这语气就像是开玩笑，却也有几分真实之意，毕竟李奕辰若真能让张若曦的父亲满意，自然能够入赘得势一飞冲天平步青云，从此改变人生，身份地位比现在不知道尊贵了多少。
李奕辰笑道：“不必那么麻烦，你我先把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岳父大人不同意？”
张若曦点头道：“嗯，有道理，可是你已经为有妇之夫了，不合适吧？”
李奕辰摇头道：“别乱说话，我如今还是清白之身呢，此前之所以自称有妇之夫，完全是嫌弃某个不自量力的丑女而随口找的借口罢了。”
听到此话，乌玉莲下意识攥紧拳头，若非打不过李奕辰，她肯定上去一阵拳脚，居然敢嫌弃她？丑女？？？
张若曦看了眼柳如是道：“你虽不是真的有妇之夫，却已经有了相好，朝三暮四移情别恋可不是好男人。”
李奕辰义正言辞道：“我与她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当不得真，你才是我的真爱。”
无耻！
太无耻了！
众人实在佩服李奕辰的胆量，疯狂在悬崖边作死，你瞧瞧这是人话吗？
这就像某些故事里的狗男人，遇到更好的女子，便抛弃糟糠之妻。
不要脸至极。
柳如是扶额摇头，眼中涌现一抹无奈，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李奕辰这货无论到哪都能闹事。
不过，她的心中却涌现一丝欣赏之意，至少李奕辰并非贪生怕死之辈。
更重要的是，方才李奕辰为了她去抽王涛香的一幕真是有味道，她若非如今身为弱女子，早就动手了，李奕辰的那一巴掌可谓是抽到了她的心眼里。
判断一个男人的好坏，不是听他怎么说，而是看他怎么做。
柳如是早就看出来了，李奕辰从始至终都没怎么正眼看过张若曦，即便靠近了也还时刻保持着得体礼貌的距离，怎么可能真心移情别恋想入赘？
“公子好本事！今天是我们不对，抱歉，事后自有赔礼。”
铁拳堂的人安静地观察着李奕辰与张若曦的对话，目光转了转，抱拳拱手赔了不是。
对他而言，暂时服软没有坏处，还能示敌以弱，待事后玩阴的即可。
“道歉不够，无法得到我的原谅，除非……”李奕辰似笑非笑。
“除非什么？”铁拳堂的人问道。
“你杀了这头猪，他比老鼠更影响我的胃口，”李奕辰指着王涛香，以平淡亲和的语气说着最残忍冷血的话：“只要他死了，我就能放你们离去，呵呵。”
这话让很多人不寒而栗，乌玉莲更是仿佛见了鬼般瞪向李奕辰，确定李奕辰不是在开玩笑后，不由得倒吸凉气。
在醉仙居当众杀人？
搞笑吧！
金沙帮主来了都不见得敢这么做。
区区铁拳堂的狗腿子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果然，铁拳堂的人摇头道：“律法严明，杀人偿命，我们的铁拳堂从不行凶违法。”
这就像一个侩子手说自己没见过血，听起来是如此的可笑，在场众人心知肚明，却没有笑。
“不敢就不敢，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一群怂包。”李奕辰鄙视道。
铁拳堂的人反问道：“你敢？”
“有何不敢？”李奕辰起身，伸手道：“拿刀来。”
铁拳堂的一个狗腿子在为首之人的示意下，从绑腿上取下一把匕首，递给李奕辰。
“请公子杀猪！”为首之人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当众杀人，还是在醉仙居，在场又都为名流显贵，被杀者更是有权有势又有财富。
马文星来了都得退步，前任金沙帮主刘云天见状也会摇头，只怕唯有张若曦的父亲敢那么做，而且还必须有合适的理由。
但张若曦的父亲只要不是傻子，都不可能在明面上行凶，这不是故意给敌人留下把柄？
铁拳堂的人倒要看看，李奕辰是否在耍嘴皮子，当真莽夫到把朝廷律法都不放在眼里的地步？
“你……你想干嘛？”见李奕辰拿着匕首走近，王涛香下意识惊慌，朝着后方缩退。
“你这死猪太碍眼，活着浪费粮食，我得为大乾王朝做贡献，节省粮食。”李奕辰晃着闪烁晶莹光泽得匕首，一步一步靠近王涛香，目光冷冽杀机溢出。
“哈哈哈——”王涛香不怕反笑，“你找死！在这里杀我？你若是真敢，天上地下谁也救不了你，名天你就会辈枭首示众下去陪我。”
李奕辰不再多言，手上用力，高高举起匕首。
就在此时，柳如是再也坐不住了，赶紧过来抱住李奕辰道：“你长得如此俊朗，没必要为了一头丑猪脏手，晦气。”
李奕辰摇头道：“我不止要杀猪，还要砍死这个贱人，”他指着乌玉莲，“这老猪狗也很碍眼。”
乌玉莲闻言，本来根本不怕，甚至想戏谑嘲讽，认为李奕辰都是在虚张声势，不敢动她。
然而，却听柳如是道：“对不起了，忘记和诸位说一件事，其实我相公曾经受过伤，脑袋摔得很严重，如今有些不正常，还望见谅。”
李奕辰道：“你放屁，我都说了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不会再疯癫行事，你还诬陷我啊，信不信我捅死你？”
柳如是点头：“好好好，等回去了我任你处置，现在别闹了行吗？”
李奕辰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闹，否则今天他们都得死，我一个不留！”
疯子？
众人一愣，越看李奕辰越像不正常的疯癫之人，越想越觉得柳如是的话合理。
毕竟只有疯子，才会如此不怕死，自然敢当众杀人。
“救命——”王涛香吓得一溜烟跑出门外，根本不敢再面对李奕辰，生怕白白死于疯癫之手。
其余人与乌玉莲也趁机离去，他们都贪财，也更惜命，谁愿意与疯子同处一室？
就连铁拳堂的人眼皮微抽，合着他们不是在与张若曦暗中较劲，而是被一个无脑的疯子给玩了？
晦气。
“张小姐，我们今天非杀这疯子不可，你管不了。”铁拳堂的人故意威胁道。
张若曦道：“呵呵，他若有事，我立即自残，然后诬陷你们，信不信我也是个疯子？”
说着，张若曦走过去拿过李奕辰手中的匕首，竟当众划破了自己雪白的手臂，皮肤裂开，鲜血流出。
“得罪了得罪了。”
铁拳堂的人当即转身离去，连匕首也不要了，无论李奕辰是否真的疯癫，他们继续就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根本惹不起这些看起来不正常的人。
吗的，好好一个貌美如果的才女，竟不懂得爱惜自己。
不一会儿，包厢之内便只剩下四人，李奕辰，张若曦，柳如是，柳如烟，其余人包括小厮都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连门都不敢靠近。
李奕辰将脸凑近柳如是：“我宠你吧，本想大开杀戒，因为你亲一下就忍了。”
柳如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是我宠溺你才对，眼睁睁看着你作死得罪那么多人，竟还在考虑你的安危。”
李奕辰不耐烦道：“快点。”
“什么？”柳如是假装听不懂。
“干，亲啊，不然我要出去砍人了。”李奕辰不悦道。
“我可没答应你……”柳如是话没说完，就见李奕辰从张若曦手里夺过匕首，撸起袖子准备出门，“你干嘛？”
李奕辰不答话，继续走，准备开门。
柳如是赶紧小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小声道：“不要闹了。”
李奕辰道：“天王老子来了今天老子都要砍人……”
他话没说完，柳如是便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李奕辰当即变脸，扔掉匕首，笑道：
“瞧见没，天王老子真没用，完全不如小美人的一个亲亲。”
说着，他准备回敬柳如是一个，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
柳如是看了眼姐姐那边，后退好几步，警告道：“你可别得寸进尺，方才那一下只是感谢你为我出头抽王涛香而已，你休要乱想。不要过来，你再这样的话，我……我就……”
李奕辰笑问道：“你就怎样？”
柳如是道：“砍死我自己，让你以后没得亲，哼。”
李奕辰竖起拇指：“牛批，这个威胁我给九分，扣下一分怕你骄傲。”
柳如烟没理会两人打情骂俏，始终疑惑地看向张若曦，问道：“若曦，你不像个肤浅之人，怎会随便护这个无耻之徒？”
李奕辰不悦道：“大姐，我在这呢，说话能小声点不？”
柳如是道：“你少说两句啦，姐姐方才可是没有说你半句坏话，明显是做好为你擦屁股的准备了……”
李奕辰打断道：“我不需要她给我擦……”
柳如烟淡淡打断他：“就算我不擦，若曦已经屁颠屁颠帮忙擦了，甚至都不需要我开口请求帮忙。”
张若曦道：“姐姐有所不知，今天我是背着父亲来此，只为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底线。”
柳如烟不解道：“什么意思？”
张若曦无奈道：“不知为何，父亲忽然让我远离你，不许你我再来往。以后更是不准我再插手你的事，我虽逆来顺受习惯了，而今却不能接受。”
柳如烟恍然：“所以你才会如此死保我的妹夫，只为做样子给锦州城的名流显贵们与金沙帮看，让他们投鼠忌器？”
张若曦点头。
柳如烟道：“这些年我之所以能安宁，都是你暗中照顾，多谢。”
张若曦担忧道：“这次父亲的态度很坚决，不日我便可能要被迫离开锦州了，届时姐姐你的处境……”
她欲言又止，意思很明显了，以柳如烟姐妹的身份和容貌，若是没有她的照看，只怕是会被某些好色之辈吃得骨头都不剩，这很悲哀，却也是现实，无力反抗。
对此，张若曦无可奈何，想不通父亲为何忽然间要抛弃柳如烟。
柳如烟问道：“你可知为何？”
张若曦摇头表示不知。
李奕辰笑道：“这很简单啊，当初我家小柳的那位恩公要护你周全，这位张才女的父亲收了好处，自然会照看你一二。而今，恩公翻台了，才女之父自然不愿再当没利可得的苦力。”
说完，李奕辰惊讶地看向柳如是，疑惑道：“我说出这些秘密，你居然不阻止啊，这不像你。”
柳如是道：“姐姐她们又不是外人，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我阻止了干嘛……你再过来我真砍自己了哈，登徒子好没个正形，一刻不下流你会死吗？”
李奕辰正色道：“会，毕竟以后没机会了，我不得珍惜？”
柳如是疑惑到：“什么意思？”
“呵呵，张才女这个大靠山没了，得罪了铁拳堂的我自然死期将至。所以啊，你们若是不想被我连累，趁早把我踹走……”
柳如是再次翻了个白眼，拧了他一把，打断他道：“与其憋屈活着，不若潇洒赴死，我很欣赏你今天的作派。放心吧，就算真要死，你也不会孤单。”
？？？
李奕辰莫名其妙，合着柳如是喜欢无脑莽夫啊，不愧是当年的有勇无谋女将军。
张若曦道：“区区铁拳堂，应该不敢再动你了，况且杀你无利可图。真正危险之人是柳姐姐，锦州城之中喜欢他人之妻者不在少数，大多时候……拥有一副好皮囊有害无利。”
李奕辰拍胸脯道：“放心，无论姐姐多危险，我都不离不弃。”
不久后，张若曦乘坐马车离开，李奕辰也与柳如烟姐妹即将抵达柳府。
便在此时，马车停了下来，就像此前劫道者拦路一样响起来者不善的声音：
“老子虽然喜欢清白之身，却更爱他人之好，柳家姐妹快学一学良禽择木而栖吧。”
李奕辰嗅到了酒味，来者喝了不少，此刻正是肚抱思女人之时。
夜黑风高，此处人烟稀少，正是强抢良家妇女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