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撕…我…我是你的病人…”
“别…别让它进入…我的身体…我有尖锐恐惧症…”
“别动，第一次会很痛，接来下就会很舒服。”
“呃…好痛…别…别太快…我受不了…舒服了好多…”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对我…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大约半个小时，私包内令人耳红的声音消失，胡滟澜幽怨的声音响起。
“那啥，胡姐！咱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王大发强忍笑容，看着脑袋立着满头金针的胡滟澜。
现在她的颇有未来人工智能的既视感。
“你上来就撕扯。都被你撕碎了，还不让我喊了？”
胡滟澜翻了个白眼，瞬间媚态出现，那种娇柔让王大发喉咙开始发干。
“咳咳…胡姐，你现在感觉如何？”
王大发尴尬地咳嗦一声，岔开话题。
“现在吗？好像没有那种空虚的感觉，身上也舒服不少。”
胡滟澜十分惊讶。
这十几年，她只要离开连体丝袜三分钟，就会手抖恐惧不安空虚。
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她竟然一点异样都没有察觉到，惊讶中露出几分喜色：“难道我好了？”
“哪有那么快！”
王大发拿起一块浴巾，盖在胡滟澜充满斑驳丝袜的腿上，那一瞬间他脸上出现了不舍：“你这个病好治，但你的依赖难搞。”
“就像抽烟，尼古丁一咬牙就可以戒掉，可那种习惯与心理依赖却没法快速纠正。就像那群瘾君子，复吸多半的原因并不是对某种物质有想法，而是依赖难去，这就是所谓的心瘾。”
王大发看了一下表继续道：“刚刚我用替换方式，暂时压制了你的心瘾，我预计再过一会，你的心瘾会再来。”
“为…为什么？就没有一次性根除的方法吗？”
胡滟澜本以为自己在渐好，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王大发摇了摇头：“拖得太久了，而且很严重。我问你几个问题。”
王大发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双眼闪过精光盯着胡滟澜的眼睛。
“你…你说！”
一瞬间，胡滟澜在王大发身上感受到莫大的压力，这让她这位身居高位多年的人，莫名的颤抖起来。
“刚刚，金针给你什么感觉。”
“痛！”
“除此之外！”
“异…异样感觉！”
“具体！”
“就是…就是…我…有点想…啊…不要逼我。”
“说！”
“就是…就是…！”
此刻的胡滟澜脑袋垂到胸口，不敢直视王大发的眼睛，耳根通红异常，表现得十分挣扎与抗拒。
她挪了挪身子指了指原来做的位置。
“你这…太…我知道了，看来有些严重。”
王大发一愣，旋即眉头紧皱，思索着解决之法。
一旁的胡滟澜，可就不好了。
王大发最后介乎于自言自语的话，每一个字出现在她耳边，她的身体都会颤抖一下。
当最后一个字出现之时，她开始剧烈颤抖，最后身体一软。
良久，回过神的她，偷偷抬起头，看着一脸凝重的王大发，内心羞愧难当不断祈祷：“千万不要发现，发现就丢死人了。为什么我会…当着他，啊…要疯了。”
可偏偏事与愿违，越怕什么越会来什么。
“咦？私包里怎么出现怪味？难道消毒没彻底？”
王大发动了动鼻子。
“别…别闻了…你不是想办法帮我看病吗?”
“哦…”王大发怪异看了一眼胡滟澜裙子上的水渍，开口道：“目前，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你这个药物不能治疗，金针也只能够缓解，如果你方便，每天我可以帮你施针一到两次，慢慢地改变你对它的依赖。”
“我可以把事情推掉，腾出一段时间。”
胡滟澜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治好自己，这样的生活她已经承受不起了，她也清楚王大发所说的越来越严重是什么意思。
“时间差不多了，金针不能刺穴太久，我要拔针了，记住了想办法克服自己的心理依赖。”
王大发叮嘱一句，起身开始拔针。
“我一定！”胡滟澜重重点了点头。
她答应得痛快，信心也是十足，可当王大发拔出最后一根针的时候，她脸上瞬间出现了焦虑。
虽然她在强忍，但她却下意识地用浴巾紧紧地裹住自己。
一分钟，两分钟！
王大发看着时间，刚到五分钟，胡滟澜瞬间起身，眼神挣扎，那一双长腿，想要迈步离开，却又停了下来。
又过了五分钟，她开始微微地颤抖，用力地咬牙。
可下一秒，她在无法承受，走向私包大门。
“你要是现在走了，你的病我就不管了。”
王大发冰冷的声音出现在胡滟澜耳边，她伸出的手悬在半空。
“你的病很麻烦，我本来就不想治，你要是迈出这个房间一步，我就有理由拒绝你。”
王大发看着胡滟澜颤抖的背影，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
胡滟澜陷入了挣扎，最后理智战胜的依赖，她缓缓的放下手，回到王大发面前。
她低垂着脑袋，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女孩，手指不断捏着衣角，丝毫不见霸道总裁的样子。
“我真的好难受…”
胡滟澜开口，声音略带颤抖。
“非要不可吗？”
“只要让我去，除了不给我治病，我可以做任何事？”
“任何事？”
“对，任何。”
“那让你跪下那？我很想看看一个霸道总裁，在我面前卑微的样子。”
王大发指了指地面，眼中充满了玩味与戏谑。
“你太过分了…你当我是什么？”
胡滟澜愤怒极了，一瞬间怒火暂时击退了她心中的渴望。
“过分？嘿嘿…那又如何？以我的能力，我不点头你觉得可以离开这个房间？”
“你…”
胡滟澜指着王大发，脑中回想起废弃轧钢厂的一幕。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地坐下，要么跪下！”
王大发伸出两个手指。
胡滟澜咬着牙，心中空虚痛苦再次攀升。
这一刻她什么尊严，是什么总裁，统统被她抛在脑后，她只想被紧紧包裹。
噗通！
她直接跪在地上，眼含祈求地看着王大发。
“把外套脱了！”
王大发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跟裙子。
“你…”
“你可以不脱，跪在这里陪我聊天也挺好。一个大企业的总裁跪着跟我说话，想想就是一件美事。”
王大发一脸无所谓。
“我…我脱…”
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胡滟澜选择了脱掉衣服。
“不用了，内衣就留着吧，再说你这内衣布料这么少不脱更诱人。尤其是下半身，就几根绳子，啧啧…有钱的女人就是会玩。”
王大发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开口闭口都是对胡滟澜的充满颜色的调侃。
“穿上这个你就可以离开。”
他找了私包内给客人准备真丝内衣，在温泉中过了下水丢给胡滟澜。
看着湿溻溻，透出地面图案的真丝睡衣，胡滟澜几乎要疯了，眼含雾气抬头死死地盯着王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