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这会,正坐在孙可然对面看着孙可然。
“你把我抓过来做什么?”白初笑的妖娆。
孙可然看到白初这张脸就想给她画画,这个女人不但跟她长得像,还比她漂亮。
“你叫什么?”
“白初。”白初根本没提以前的名字,昨晚白露说,以后她叫白初,她就叫这个名字!
她曾身处泥泞,所以白露对她的好,她都感受的到。
从她昨天站在白露衣柜前白露的解释,从白露看到她挑选衣服时脸上没有任何不舍。
白露是真的说到的,就是想说的。
不像一些人,说出的话都是违心的。
孙可然现在跟白露是死敌,一听到对方也姓白,立马黑了脸,她收拾不了白露,难道还收拾不了眼前的这个白初吗?
白露这边,问孔三找人多少钱,孔三却破天荒的回她,“这点事谈什么钱?你等下,我找到人跟你说。”
白露被挂断电话,微愣不已。
孔三在她眼里一直是一个只谈钱不谈感情的人,这次到来的场快,竟然不说钱的事。
难道是她对孔三有诸多误解,这个人实际上并不是唯利是图的人?
万承成也知道自己下午着急回家打游戏把白初一个人丢外面惹了事,叫上了南轩一起过来跟着白露一起等消息。
白露对万承成没有一点好脸色。
孔三的人四处找的火急火燎。
孙可然见白初根本不怕她,而且大有要跟她硬刚的意思,气的直接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白初这些年因为一直要靠着男人养,最金贵的就是这张脸,好的护肤品也没少用,孙可然下手又狠,一下就是一个大手印。
白初是有些懊恼下午让万承成先回去了的。
那会她见万承成得着能坐的地方就坐那打游戏,就想自己转也没关系,原本是好心,却不想害了自己。
脸上火辣辣的疼,但白初也没怂,直视着孙可然的脸笑道,“这么看,你跟我长的确实挺像的,不过,你也确实没有我漂亮。”
孙可然仿佛被羞辱,伸手又是一巴掌朝着白初打去。
白初嘴角见血,她抿了下唇角,而后冷笑,“大小姐,你有本事就毁了我的容,好让我有告你重伤的把柄,没本事就别这么小打小闹的,多没意思?”
孙可然被气的发疯,她是真想要毁掉这女人的容貌,但她也知道这么做犯法。
白初经历过最残忍的,比现在所受的这两巴掌要可怕的多,有一次她被虐打了七天,出来送医时已经没了气息,要不是那个医生一直在给她做电击没放弃,她就直接被推进太平间了。
“毁容?你以为我不敢吗!我不但要毁掉你的容,还要找一群男人上你,让你……”
“呵!你跟你那个妈还真的一路货色,只会用这种伎俩,你去找啊!孙可然,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不爽!你如何对我,只要你没弄死我,日后这些,我都会加倍奉还给你!”白初咬着牙道。
孙可然扯住白初的衣服就胡乱往她脸上抓,白初也没闲着,找到空隙也照着孙可然脸上挠起来。
“啊!”孙可然尖叫了一声,“给我按住她!”
屋子里的一个男人上前就抓住白初,将人控制住后双手拉到后面压在孙可然面前。
“你不是还手吗?还啊!”孙可然咆哮,屋子里没什么器具,孙可然盯着男人腰间的皮带,“拿下来。”
男人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到孙可然骂了几句才伸手去解皮带。
而后松松垮垮的裤子就往下坠,男人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控着白初,显然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白初挨打是挨惯的,躲打当然也躲得。
孙可然第一次就打偏了,照着男人的胳膊甩去,男人被抽的一哆嗦松了手。
白初见状立马扑上去跟孙可然扭打在了一起。
男人这会上去帮忙,裤子就要往下掉,不帮忙回头又要被孙可然骂。
他家里有女朋友,也没有暴漏狂的嗜好,并不想让屋子里的两个女人看到他里面的底裤。
“你特么再不过来帮我,我就辞掉你!”这保镖是今天她妈刚给她安排的,昨晚出事后,今天一大早她妈就把人送到了她这边。
保镖接到的任务是保护一个大小姐,但这女人哪像大小姐?分明就是个女流氓啊。
保镖往前挪,一手提着自己裤子,一手去掰白初的手。
白初打人很狠,她在隔壁城的夜总会上班,难免跟那些小姐争风吃醋被欺负,她有长的还不错,有时候一个人跟几个女人撕扯打架。
虽然最后她不占上风,但跟她撕扯过的女人也从没在她这里真正讨到过便宜。
孙可然吃亏就吃在永远觉得自己是老大,眼里没有任何人,井底之蛙的行径是没见过市井出来真厉害的。
但这些保镖的看得出,后来实在是束手束脚的不行,保镖直接不管这两人打架的女人了,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皮带,先给自己系上了。
裤子不掉,拎白初就顺手起来。
孙可然这才重新找到主场,但她不分青红皂白,先抬手给了保镖一巴掌,“你特么是哪家公司的?不知道我是你主人,我挨打要优先保护我吗?还系你女马的皮带啊,你那破玩意谁稀得看一样的?”
保镖被骂的脸红耳赤,一肚子的火气,却也不敢回嘴骂回去。
“你不稀得看让人家解皮带?我看你就是想用皮带抽我是假,想看人家东西是真吧?”白初是在场子里待过的人,说话根本不避讳,怎么能恶心到孙可然就怎么说。
孙可然当下气急攻心,照着白初就是一顿猛大,拳打脚踹的,毫无顾忌,也不管会不会打到要害。
白初觉得肚子疼得不行,腿见一股血流了出来。
她猜测着自己或许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姨妈了……
双手被困,手没办法挣扎,但是,白初牟足了劲儿,一脚向前,另外一条腿照着孙可然档口踢去。
这招对男人管用,对女人未必不管用。
孙可然彻底气懵,看着屋子里旁边的一个花瓶,拿起就朝着白初的头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