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商低头,吻印在了白露眉间,而后眼睛。
他珍惜的下移,直到吻上她的唇角。
白露勾着他脖子的手有些酸了,放下来随意的搭在男人的腰间,“这几天待在邺城,不要乱跑。”
这无疑像是邀约。夏颜商应下,撩拨起的心火未曾宣泄。
白露咯咯的笑着躲开男人的亲吻,“我上楼来叫你吃饭的,阿姨菜已经上桌了。”
夏颜商闷闷的,“你不觉得,我要被憋死了么。”
白露用指腹戳了戳他腹部的肌肉,“他说他饿了。”
“我比他还饿。”
知道继续下去今晚的饭肯定要吃不成,白露抽身往外走,夏颜商拽住了她的胳膊不想松手。
白露一巴掌打在夏颜商那只不老实的手上,“赶紧的,衣服穿上下楼吃饭了。”
夏颜商把人捞回来,又亲了亲,才去换衣服。
保姆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
桌上摆了整盘的高压锅焖生蚝,还有一道爆炒腰花,白露看的眼睛发直。
她指向腰花,“这个,内脏,以后不要。”
保姆应下。
夏颜商,“露露不爱吃吗?这些都是补肾很好的菜。”
“所以,你是觉得自己肾不好?”白露挑眉。
原是夏颜商今早回来的时候那副样子,家里的保姆担心他肾不好,照顾不好小姐,所以今天专门加了这些菜品上桌。
“保姆怕我伺候不好你。”夏颜商笑的极其坏。
白露蹬腿踹了他一脚,“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一顿饭吃的极慢,保姆在两人吃了一盘高压锅生蚝后,又从厨房拿出了生蚝刺身。
现场开生蚝,白露看着夏颜商吞进了两个生蚝刺身下去,表情凝固在原地。
保姆要给白露吃时。
白露笑着看向保姆,“生理期到了,吃不了生冷的。”
夏颜商不明所以的看着白露,“生理期?”
“嗯。”白露一本正经。
夏颜商觉得,生蚝一点都不好吃了。
老男人委屈起来,着实令人心疼。
实则,白露哪里是生理期?她不过是使坏罢了。
桌下的脚不老实的往夏颜商腿上划拉,男人一只手伸下桌,抓住了她的脚掌。
白露瞪着眼示意他放手。
男人坏的很,摇头。
最后,这顿饭变得鸡飞狗跳,白露用花生砸夏颜商,夏颜商虽然松了白露的脚,却起身把他抱上了楼。
“你抱我上来,不还是你难受?”白露看着男人忙碌,摆烂。
夏颜商叹息,“露露,你别总欺负我。”
白露凑到男人耳边,吹了口气,“称呼都换了。没意思。”
夏颜商呼吸不稳,“别。”
女人吻上男人的喉结,牙齿轻轻的嘶磨,分毫没有发现夏颜商隐忍表情里的无奈。
夏颜商喉头有些发紧,精神紧绷间,就让白露钻了空子。
她的手十分不老实的在他衣服里肆无忌惮的乱逛,肌肤大面积的摩擦让他痛并快乐。
而后,她坐到了男人腿上,纤细的腰肢被夏颜商紧紧箍在怀里。
夏颜商的吻实则并不温柔,他快要忍不住了。
白露知道他的隐忍,终是松了口,“逗你呢,生理期还没到呢。”
夏颜商险些没坐稳。
白露的皮肤很好,光滑无比,吹弹可破一般。
只是肉食动物的荤一开,就是无声无息,哪里还肯吃素?
一直到后来白露发了脾气,抱着衣服回了自己屋去睡觉,才消停。
白露困的头发丝都不想动,一觉到翌日大早。
“露露……”
“你不许说话。”白露并不想听夏颜商多说一句。
昨天原本她琢磨着从7点到八点半,两人差不多了。
最后被他磨着到十点半,白露一大早就跟阿姨说,以后生蚝腰子一类的东西,别墅里明令禁止上桌,谁都别吃。
系统,“宿主,当适应力和灵魂力都达到80%时,你的耐受力会比现在要好三到五倍。”
白露黑了脸,“系统,这种事不需要跟我明面说,让我在自己亲身体验的情况下知道,就可以了。”
临去学校上课前,白露嘱咐夏颜商,“双子大厦附近公寓的事情,你得帮我多上心,我急着买了。”
夏颜商点头,“已经有两个在接洽了。”
白露,“都拿下来,一幢做宿舍,一幢做福利。”
离桑帮忙联系好了霍金晨,将人约在了景和当前住的酒店三楼西餐厅。
白露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霍金晨了。
霍金晨对白露也有印象,几次擦肩而过,他都印象很深,因为白露身上的味道很特别。
两人互相做了自我介绍,也没有多余的话,白露直接进入了主题,“苏总是不是在做一些违法的事?”
霍金晨诧异,他看了下四周,而后低声问,“你到底是谁?”
白露,“一见面就做过自我介绍了,霍先生的记性真是有点差。”
霍金晨,“你想做什么?”
白露,“拉你出泥坑。”
霍金晨,“我没有参与他的事。”霍金晨确实没参与,除了每次被苏总逼着陪她女儿去吃饭这件事。
白露笑道,“我知道你没参与,不然不会说要拉你。苏总最近有没有让你在什么东西上签字?”
霍金晨,“你怎么知道?”
“你签了么?”白露眯了眯眼睛。
霍金晨面色很差,他就是因为签了那字,所以才会被苏总一直拿捏着把柄,否则就凭苏池那样,他怎么会跟着苏池出去?
“所以。你签了!”白露察觉到事情的微妙,知道这个答案后,她靠在了椅背上,以审视的目光盯着对面的男人,“所以,是什么样的一份东西,让你生出恐惧呢?”
霍金晨,“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啊……”霍金晨觉得自己快疯了,有一个苏总整日威胁他,现在又出现了眼前这个女人。
“我有个小徒弟,她跟我许愿说,希望苏总被踢出国力集团,我研究了国企的用人机制,基本是铁饭碗,除非出现重大事故。苏总如果倒了,就没人能威胁你了,不是吗?”白露游说。
霍金晨摇头,“他手上的那份东西如果拿出来,承担法律责任的人不是他,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