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你……朕……你究竟是谁?”
乾隆现在已经不是惊讶了,是害怕和恐惧,自己的这个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紫薇呀,不然还能是谁?” 大玉儿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
“不……这不对……这个机关这么多年朕都不知道,甚至先帝也从没告知过!你到底是谁!”
“我……”
“哎呀别问了,来不及了,咱们回来再说!” 皇贵妃和苏沫儿推搡着乾隆进密室。
“你记住路线啊!如果听见外面有声音就赶紧按路线走!” 大玉儿小声嘱咐皇贵妃。
“我知道了,你千万小心啊!” 皇贵妃担负着记路线的重要责任,只能为了大局着想带着乾隆和一众人躲在密室。
眼看着密室门缓缓关闭,大玉儿长舒了一口气。
把桌椅摆回原样,走回正殿。
不一会凌华和凌云浑身是血的抓着永珹先过来了。
永珹一进门看见躺在地上昏迷的两个弟弟又开始挣扎。
“让他说!” 大玉儿挥挥手。
凌华把堵嘴的布拿下来永珹就开始破口大骂,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弟弟,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个毒妇!”永珹眼睛变得猩红。
“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让他们安静地睡一会……不过,有句话我也想问你……” 大玉儿缓缓站起来走向他。
“要怎么说永璂和永琰永?也是你弟弟,你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 大玉儿抓起他的头发逼问。
“呵……他们才不是我的弟弟,我的弟弟只有永璇和永瑆!”
“所以你们之前接近永璂,对我们示好,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把我们一网打尽吗?”
“是永璂蠢,自己保护不了自己,保护不了弟弟……”
大玉儿一个巴掌扇过去。
“所以你费尽心思把几个弟弟弄死的弄死,弄伤的弄伤,是为了皇位?” 大玉儿突然想起什么看向永瑆。
“不…如果不是我坏了你的计划…你不会逼宫,你会慢慢的让皇阿玛薨逝,让永瑆继位!”
“怪就怪你,怪你太聪明,怪你没中毒,不过……就算我死在这,你也高兴不了多久……哈哈哈哈……”
永珹发狂的笑。
“皇子里健康的只剩永瑆了,他总不能把皇位传给别人吧!” 永珹挑衅地说。
“哦……你说这个,哪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大玉儿玩味地笑笑。
“我之所以能猜到是你,就是永琰福大命大醒过来了!” 大玉儿挑了挑眉毛。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除了永琰,还有永璘!”
“永璘不是已经……”
“你说你买通的那个奶娘啊,她已经弃暗投明了,所以我们手里不只有永瑆,还有永琰和永璘,少一个永瑆,不,少你们三个并不会影响什么!”
“你,你个毒妇!” 永珹说着吐了口血,
“主子,他好像中毒了!” 青柠皱着眉头说。
“你来看看!”
青柠走过来给永珹把脉,得出的结论是被人下了长时间的慢性毒。
“这……这不可能……” 永珹不可置信地说。
“你再看看永璇和永瑆!”
“主子,十一阿哥没事,八阿哥和四阿哥一样,而且体内的毒已经很久了!”
大玉儿怒了,抓起永珹的衣领,
“你到底做了什么?”
永珹一脸茫然的回答自己什么都没做,他不会给自己和亲弟弟下毒的。
“那么永瑆为何会没事?” 大玉儿皱着眉头嘀咕。
“这毒能解吗?” 大玉儿看向青柠。
“能解,但是不好解!” 青柠有些为难地说。
“怎么说?”
“这是云南那边的毒……”
“云南!”
永珹如梦初醒般抬头。
“你有什么线索就说,你不想救永璇了吗?” 大玉儿嘶吼。
怪不得永璇一直没醒过来,那永瑆又是为何……
“臣福隆安救驾来迟,请公主开门!”
“给四姐夫开门!”
凌华打开门,大玉儿赫然看见他身后押着一个人,充满异域风格。
“公主,皇上呢?” 福隆安走进门焦急地问。
“姐夫放心,皇阿玛没事!我去请他们出来!”
大玉儿到后殿打开密室,让乾隆他们出来。
“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皇后和皇贵妃紧张地看着大玉儿。
“我没事,四姐夫来救驾了!”
乾隆众人纷纷从密室出来,
乾隆看向大玉儿的目光很复杂,
“这个逆子!” 乾隆看见永珹上来就是一脚。
永珹从刚刚说完云南之后再不出声。
皇贵妃看到福隆安身后的犯人时轻轻拉了拉大玉儿的资助,
“这个就是香妃之前的未婚夫蒙尔丹!”皇贵妃小声说。
“你说什么?” 大玉儿震惊了。
这可怎么办,这一下就得把香妃牵扯进来。
“皇阿玛,永珹和永璇也被下毒了,幕后的人还没有头绪!” 大玉儿想岔开乾隆现在的情绪。
“他们怎么会中毒?” 乾隆也惊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永珹或许只是幕后之人的一个棋子罢了,永城的目的是让永瑆继位,而那个人的目的怕是要让皇阿玛家破人亡!”
大玉儿目光平静地看着被吓到的乾隆。
“家破人亡……他是要朕身边的人都死去?” 乾隆颤抖地问。
“是!” 大玉儿痛快地回答,她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但是她没法说。
“到底是何人,何人如此心狠手辣,上对朕的额娘,下对朕的子女爱人纷纷痛下杀手?” 乾隆怒了!愤怒至极!
“我想四哥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大玉儿看向永珹。
趁大家注意力都在永珹身上,大玉儿移动到福隆安身边,
“姐夫,这个异域人不能留,留下会出大事,赶紧带人偷偷处置了他扔出去!”大玉儿给福隆安使眼色。
福康安点了点头,冲后面的人挥了挥手,被堵着嘴的蒙尔丹就被偷偷拉走处置了。
“四哥,你快说吧,你自己不在乎,可是八哥的毒怎么办?” 永璂淡淡开口。
“……是有个人,是在我出门办事的时候认识的朋友,他谈吐不凡,大方潇洒,他说他从一个人云南来…是来找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