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这母子去梧桐巷六号解决私事,要不要报公安随便你们。”
钱晓兰说完,和顾宴清一人拽着一个就回了外公家。
众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后,才有了惊呼:
“梧桐巷六号不是荣家的房子?”
“哪个荣家?”
“就是那个在建国初期就已经传承了百年的,非常非常很有钱的荣家。”
“啊,我知道了,那个荣家听说打战时资助了大量的钱财和药品给我军。
后来又把家产全部捐给了国家,只留下几套房子。”
“这荣家还真是大义,但他们家里人都不反对的吗?”
“反对啊,怎么不反对?据说荣家其他几房都跑国外去了,只有当家人那一脉留了下来。”
“诶,这荣家有再多钱又有什么用?
说来也是可怜人,他的妻子为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一个女儿。
但是双胞胎儿子在八岁时被人绑架勒索,他们给了钱,孩子也没找到。
他的妻子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他对妻子用情至深,也绝了再娶的心思,只一心教养小女儿。”
“幸好这小女儿冰雪聪明,在医术上很有天赋,在二十岁时被国家选中,外派学习,现在在军医院当主任。”
“啊,原来军医院的荣主任就是这个荣家的女儿啊!
但她不是钱老的儿媳吗?
哦哦,我明白了,原来这两个是亲家啊!”
“对啊,这梧桐巷六号据说就是荣老爷子留给外孙女的房子。
可惜啊,他这个外孙女在出生时就被人偷走了。”
大家听了纷纷感慨,忽然又有人惊呼道:
“我记得钱家当年丢失的孩子是59年出生的,如今18岁多点,你们看刚刚那个姑娘会不会就是那个丢失的孩子?”
“啊?那不能吧?她要真是钱家的孙女,那她怎么敢打钱景彤?怎么说也是她的姑姑啊。”
有那知情人就是冷笑:“这种姑姑换我也打。”
“诶?怎么回事?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吗?”
……
在围观众人吃瓜上头的时候,钱晓兰两人已经拖着那对母子进了院子。
顾宴清转身将大门锁住,人往门上一靠,彻底挡住钱景彤逃跑的路线。
钱景彤气恼不已,但此时她的心中也有了点惧意,不敢再不管不顾地骂骂咧咧。
只是抱住孩子,咬牙问道:
“你们到底是谁?抓我们来要干什么?”
钱晓兰看她一眼,压根就不想为其解惑,迎上听到动静出来的荣老爷子。
“外公,您的病还没好,怎么跑出来了?”
荣老爷子摆摆手,看向院中的钱景彤母子二人:
“他们是谁,你们把他们带回家做什么?”
钱晓兰扶着老爷子在院中的凳子上坐下,“外公您仔细看看这个女人眼熟不?”
荣老爷子眯着眼看了一会,脸色沉了下来:
“兰兰,你们怎么把这种垃圾给带回家来了?
快将她扔出去,免得脏了咱们家。”
“死老头,你说谁是垃圾?
我就说这个贱丫头怎么那么没教养,原来老的也是如此,难怪了!”
钱景彤想也没想就道,她刚刚盯着这个死老头看了会,压根就不认识。
她不认识的人,一定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荣老爷子都被气笑了,他抬眼对顾宴清道:“宴清,你出去电话亭给你爷爷和爸妈都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一趟。”
顾宴清看了下双方的武力值,拉着熊孩子出去,并把门从外面插上了。
钱晓兰见钱景彤一脸愤怒又不屑,声音凉凉道: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是真的不认识我外公吗?”
钱景彤张嘴就想反驳,可仔细一看,好像还真的有点眼熟。
过了好一会后,她不确定道:“荣,荣伯父?”
“哼!这声伯父可不敢当!”
荣老爷子满脸嫌恶地转开头。
钱景彤确认了荣老爷子的身份,神色复杂,“伯父怎么老了这么多?
你想要叙旧和我说声就好,为什么要让人将我们母子绑来?”
“呵,叙旧?钱景彤,你以为你是谁?你哪来这么大脸?”
听到钱晓兰的话,钱景彤不满地瞪她:
“你这个贱人,我们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啪”
一只鞋子准确无误的砸到钱景彤的嘴上。
“啊啊啊,死老头,你干什么?不要以为我喊你一声伯父,就真给你脸了!”
钱晓兰嗤笑:“你自己连脸都没有,哪来的脸给我外公?”
“外公?你喊他外公?”
钱景彤终于听清了钱晓兰对荣老爷子的称呼,脸色近乎扭曲得发问。
钱晓兰似笑非笑地点头:“对啊,这是我外公。
钱景明是我爸爸,荣倩是我妈妈。
我和家人相认了、团聚了,你是不是非常失望?”
钱景彤不敢置信,连连退后,嘴里失声大喊: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们为什么还能找到你?
你为什么还活着?
你怎么能还活着?”
“混账东西!”
钱景彤的话音落下,院门被推开,钱老爷子愤怒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她是你的亲侄女!”
——请假条——
各位大大晚上好:
很抱歉,今天只写了这么一点。
但没有办法,我的耳朵昨天让闺女给用棉签捅出血了,很疼,拍了片充血严重。
我的牙也疼,一边脸都在抽抽,实在没法集中精神码字。
爱你们的扑街作者
2024年1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