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兔落地的瞬间,我朝它的两条后腿掷出了鹅卵石。
鹅卵石笔直的飞向目标,准确的击中,炸成石粉混入两团血雾中。
大灰兔后腿见骨,骨骼呈粉红色,略有破碎。此时才传来“轰”的爆炸声。
它落地不稳,朝前翻滚着,挣扎着。
我奔跑中抽出飞剑,握在右手中,然后注入真气,身形迅速接近目标。
大灰兔停止了翻滚,在地上继续挣扎。
我瞄准大灰兔的眉心,顶劲加速,投掷出飞剑。
飞剑精准地命中了大灰兔的眉心,猎杀结束。
例行晒头之后,我扛着战利品返回石室。
我边跑边思考:“这只兔子只够吃两天。它是如何发现我的呢?
我奔跑时,听不见脚步声,只有风声,速度增加了,风声更加嘈杂了。这完全无法避免,按照理论来讲,只要动,就会产生声音。能否听见,关系到声音的大小与听力的强弱。
那为什么我偷袭白蛇又能成功呢?
白蛇的视力有限,继承了蛇类的视眼,难以观察到距离它四十米远的存在。而且,我当时处于下风,使得它无法察觉到我的气味。此外,我跑步寂静无声,它察觉不到我的接近。
野兽各有其本领,要想偷袭成功,真难。”
时间匆匆流逝,我开辟了第四座石室,遍寻周围,妖兽一只也没有再遇到。
一个月的时光已经逝去,傍晚时分,我再次回到了天涯城。
双金下处二楼某房间的大床上,我正闭着眼,躺着享受按摩。
四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肌肤,就像是暖阳下的清风,能抚平内心的忧伤。
可我想到之前一个月妖兽肉不够吃的日子,对比遇见双蛇的美好,越发阴郁。
“公子可有烦心之事?可是奴家伺候的不好?”一个好听的声音轻轻在我耳边响起。
我感受着舒服的按压,放松了略微皱起的眉毛,回答着小金的问题:“在外奔行多日,妖兽所见甚少,何日方可聚气?故忧心忡忡。”
“公子可知,药强于肉,丹强于材。”另一个娇声娇气的声音在我耳边悄然响起。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探寻,摸到了满手的柔腻,心满意足之后才问大金道:“何解?”
大金轻喘着气,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按在我作怪的手上,娇声娇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公子,此言之意是,将灵药作为材料,炼制为丹药服用,效果更胜于直接食用灵药。而灵药又胜于妖兽肉。”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细细思索着。
这大金不简单啊,虽然沦落风尘,可知道的极多。妖兽搜寻之法就是她告诉我的,现在又知道一些灵药、炼丹的信息,我得多套套话。
我接着问道:“仙师炼丹,武者炼药。可对?”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扶着我停下动作的手,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大金娇声娇气的声音再次响起:“公子说的对。”
我追问道:“可知灵药如何得之?”
四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重新按抚着我的身体,大金娇声娇气的声音传来:“仙师种植,或妖兽看守处得来。”
我感到一阵头大,随意说道:“仙师处无灵石,求取难。妖兽凶猛,亦难。纵使相逢亦不识啊。”
我感觉到身上有一双小手停止了动作,睁开眼睛看到,是大金停下了动作,她轻皱娥眉,似乎在做着某种决断。
我静静的等待着下文,小金似乎感受到了一丝严肃的气氛,也停下了双手。
过了一会儿,大金低下头哽咽道:“公子可知奴家之前委身于何处?”
我老实的回答:“不知。”
大金抽泣着说道:“之前,奴家居于灵脉之地,仙师洞府。年老色衰,又未诞下灵根之子。故被赶出洞府,沦落风尘。”
我坐起身,搂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都过去了。”
大金靠在我的右肩继续抽泣着。
突然,“哇”的一声从旁边响起。
我转头一看,小金哭得梨花带雨。
我伸手,将小金也搂住,让她靠在我的左肩。
将两人一起抱住后,我感受着挤压,和双肩上的湿润,轻抚着她们的后背,安抚着她们的情绪,同时安慰道:“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如此香艳的一幕,我感觉有些不合时宜,强忍着,肌肉渐渐僵硬。
大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强行停止哭泣,脑袋在我肩膀上蹭着泪水,小金依旧哭得哇哇的。
大金蹭干泪水,抬起头,露出一张强颜欢笑的脸。
她拍了拍小金的屁股,示意小金收声。随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让公子见笑了。”
小金哭声渐息,我说道:“大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大金叹了口气,伏在我肩头娇声娇气的说道:“奴家那里有本灵药图册,可献于公子。”
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贪念,说道:“我觉得,还是买卖为好。”
大金娇声娇气的话语在我右耳轻轻响起:“公子可是老客,肯定不会觉得奴家缺钱。公子,可是嫌弃奴家?”
此刻小金安静的伏在我的左肩.....这种舒服的感觉,太让人沉醉。我强忍着想呻吟的冲动,然后问道:“有何要求?”
大金娇声娇气的轻声说道:“奴家自知配不上公子,只求公子庇护。”
“可。”
第二天,我没能按计划出城,因为计划没有变化快。
当我答应之后,我面对的是施展出浑身解数的双金。
第三天日上三竿,三人相继起床,而我是最后一个。
我在双金无微不至的服侍下,起床了,然后三人一起,香艳的吃饭。
饭后,我陪同她们遣散人员,退租闭店,期间没有任何不长眼的家伙跳出来生事。
至此,双金下处成为历史。
在大金买下的大院子客厅中,我看到了毫不避讳,摆放在桌子上的金银,我不禁感叹道:真t喵的有钱,这妥妥的富婆啊。
我问出心中的疑惑:“为什么选择我?”
大金一改往常娇声娇气的声音,略带娃娃音的回答道:“公子第一次来双金下处,进屋后,在搂抱之间轻轻拍过奴家和女儿的后背,之后还问有无名器。行房前还用手试探,可见小心谨慎。”
我说道:“就这?小心谨慎也许是以前吃过亏。”
大金继续说道:“小心谨慎的人才活的长久,且不易惹事。公子,至今都没露过真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