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对于眼下的状况十分熟悉,因为他不是第一次体验过,牛头村的时候,那些人就给他下过这种『药』。
而中了『药』以后的反应,他更加熟悉,自从和柳胜男睡一张床上后,每天晚上都要经历一次。
可以说他对此很有经验,不慌不忙的喝着水,接着又到院子中打了一大桶水出来。
他后来询问过朱川,除了自残给自己放血熬过去外,有没有其他办法。
朱川告诉他,这种都是很普通的『药』,有时效,用冰水泡泡,多喝水冲淡『药』『性』,熬过去就好了,那种解不开的『药』也有,可天底下能配出来的人少之又少,甚至都已经绝迹了,至少朱川配不出来。
连朱川都配不出来的『药』,何况在这生活水平还很低下的寨子中?
只是——
刀疤这边刚打上来一桶水,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公子,请问胜男少主在吗?”
郝卿湄淡定从容的走进来,就像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站在那里笑盈盈的看着刀疤,询问柳胜男的下落。
刀疤体内的那团火已经烧得极其旺盛,握着水中的双手都在颤抖着,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
“山下。”黯哑的声音响起,嘴里越来越干,舀起一瓢水灌了下去。
他是个不喜欢讲话的人,只有与柳胜男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说上几句,这会与郝卿湄开口,完全是迫不得已。
此刻的他急需女人,面前就站着一个女人,还是姿『色』不错的女人。
换做其他男人早就扑了上去,主动送上门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解了体内的『药』再说。
刀疤却不同,喝完水后,甚至还能将瓢轻轻放回原处,好像没事人一般。
郝卿湄站在原地没动,笑着看着刀疤,实际上心里却在不停思索着。
他到底有没有服用下那『药』?还是说那『药』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否则怎么会如此镇定?
郝卿湄了解男人,虽然有一些人道貌盎然,实际上到了那个时候,都是禽兽,就算很多男人真不被女『色』『迷』『惑』,可一旦有外力相助,没人能管得住下半身。
正因如此,她才会怀疑刀疤到底是不是真的中了『药』。
“小女子也有些口渴,不知道公子能不能也借我喝一口水?”
郝卿湄心中怀疑,但并没有放弃,而是提出一个并不过分的要求,向着刀疤走了两步。
讨一口水喝,哪怕是陌生人都不会拒绝。
刀疤一直在忍耐着,原本到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可当姿『色』不俗的郝卿湄朝着他越走越近,体内的那团火渐渐失去他的掌控,不断燃烧着他的意志,理智越剩越少。
眼前的女子容貌真的很不错,身段也极好,若是能——
如今的刀疤再也不是牛村头时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他『摸』到了女人娇软的身子,尝过了女人的唇,也知道了洞房的含义。
本来每天抱着柳胜男都在边缘游走,稍微控制不住就会过界。
现在——
刀疤咽了咽口水,拿起瓢又舀了一瓢水,递给了郝卿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