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狗子笑着说:“各位镇长,院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老板的妹妹牙疼得去医院,他今儿个估计是回不来了,你们实在有事的话到周一再来吧。”
几位镇长和院长一听,虽有些不满但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打着哈哈说着没事没事。
但是,凤凰镇凤凰村的村长李家的老四可就有点不乐意了。
李老四在凤凰镇说话可是比镇长还要有力度的,所以这次他也跟着来了,他来的意思也很明确,都知道医院的工程在义村的村长手里,凤凰镇的住院楼要是谈成的话,那他也就能义村的村长一样了。
一幢住院楼下来,可不少赚钱。
谁知道居然是这么一个局面,一时没忍住,说了一句:“不就是个牙疼吗?忍忍就过去了,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他,白等了。”
狗子一听就急眼了,指着李老四说:“你给我站住。”
凤凰镇的镇长和医院的院长两个人对视一眼,也是无奈,没有办法啊,在凤凰镇他们说话还没有这个李老四说话好使呢。
镇长和院长也是摇头苦笑,李老四家大业大的,估计是人家只管妹妹拨了他们这些人的面子,这些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凉了半天后才说不来了,李老四这才发了一下牢骚,可发牢骚也得看时候是吧,回去后随便你撒气,在这里发牢骚,肯定得罪了人家,那以后的合作怎么谈?
“我说的不对吗?”李老四站住脚,回头凝视这狗子,问。
、“凤凰村的李家老四?是吧,你忘了你儿子是怎么进的公安局的吗?你儿子为什么转学你不清楚吗?要不是余诺不愿意毁了你儿子,按照我们的想法,就算是不用严浩找个借口就能把你儿子关上几年,黄三也会敲折你儿子的腿,你还敢在这里发牢骚,找事是吗?”
狗子这番话一说完,李老四顿时就愣住了。
“你.....难道......志刚得罪的是.......?”李老四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他记得很清楚,李志刚只是得罪了一个小女孩。
“你猜的不错,你儿子得罪的那个女孩就是牙疼的余言,她哥哥就是余诺,也就是大正生物科技公司的老板。”
呃!!!
这回可不止是李老四有点懵了,连凤凰镇的镇长和院长的心里都叫苦不迭。
李志刚被关在县局,然后转学这些事他们都知道,听说是因为李志刚在县城得罪了惹不起的人物,那个小女孩一个电话就把县刑侦大队的队长给叫来了,他们都怎么都没想到,那个有天大本事的小女孩居然是余诺的妹妹。
这下好了。
凤凰镇的镇长叹了口气,说“唉!!走吧,医院的事情我估计咱们就别在多想了。”
“还不快走,我可不管饭。”狗子看着呆立当场的李老四说。
.......。
余诺开车到了县一中的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小女孩在学校的门口蹲着,双臂搭在腿上,把头埋在臂弯里。
余言的旁边还蹲着赵红艳,看来是陪着余言的。
把车停好,余诺下车蹲在余言的身旁,轻抚余言的头发,说:“来,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听到余诺的声音,余言抬起头,看来牙是真疼,整张小脸都焦黄惨白的,眼眶里还有泪珠在打转,两排贝齿也是紧紧咬着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麻烦你了,在这照顾她。”余诺对赵红艳说了谢谢,这才半拥半抱的把余言抱上车子。
开车去了医院。
等余诺的车子走了,赵红艳却没有会学校而是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家小卖部。
用小卖部的公用电话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是她爸爸接的。
“爸,你不是一直想见见余诺吗?余言被狗咬的事来表示一下吗?今儿个余言牙疼,明天是正好是周末,你来县城,我带你去他家里,就当是去看余言的。”
把事情都说好后,赵红艳挂断了电话才回的学校。
余诺把车开到了县医院的门前,看看现在的县医院的病房楼再想想日后的县医院,唉!现在的县医院还不如他在义镇和仙头镇盖的住院楼好呢。
就是县级医院他一时插不进手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停好车,余诺背着余言进了医院,挂了号才去到了牙科。
一检查,小事,就是长了个智齿,拔掉就没事了。
余诺一听,笑着说:“呀!余言都长智齿了,谁叫我们家余言那么聪明呢?这牙疼你早晚都要经历的。”
余诺撅着嘴咬着牙,呜呜咽咽的说,还说不清楚:“我牙疼,你还笑?”
“行了,进去吧,把智齿拔掉就好了。”余诺说。
随后,余言在医生的带领下进了专门拔牙的操作间,余诺也跟着进去,让余言躺好,她一直在一旁陪着。
余言的小手一直抓着余诺的手,拔牙,谁躺在在那拔牙专用的床上都紧张。
拔牙,很简单的,打麻药,然后拿钳子把智齿拽出来就完事了。
真就是生拽。
那时,农村的集市上还有拔牙的,看看那颗牙动弹了,也不打麻药,那钳子夹着牙晃悠晃悠,晃着晃着,蹦,就给拽出来了,疼的嗷嗷叫。血呲呲的。
好在在医院里还给打麻药,不至于疼的嗷嗷叫。
拔完了牙,有麻药的缘故,余言也不觉得牙疼了,说话都利索了,说:“疼死我了,疼一下午了,实在坚持不住了。”
等麻药过了还是会疼两天的,余诺专门让医生开了奥硝唑和芬必得,奥硝唑是消炎的,芬必得是止疼的。
按说余言这种智齿,创伤并不大,根本就用不到消炎药和止痛药的,余诺就是舍不得让余言再忍受着牙疼,买点药又花不了多少钱,消炎药和止痛药就是准备的、
回家后看看情况,不疼和没有牙龈红肿的情况,这些药余诺也就不用给余言吃了。
完全没有必要的。
“反正你也请假了,就不要回学校了,我也没事,咱回家。”余诺牵着余言的小手出了医院。
“那我的自行车还在学校呢?我到周一怎么上学?”
“哥送你。”
“嘻嘻,还是哥好,走,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正是黄昏,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刻,余言下车后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看西方落日余晖的情景,很美。
“哥,你这里等着,我去把躺椅搬出来,在凉亭坐一会,看看落日。”余言说:“这葡萄架都绿了。”
当初,余诺就在院子里搭了个凉亭,凉亭的周围种的葡萄,用铁丝给搭起葡萄架子,葡萄的藤蔓就会顺着铁丝爬满整个凉亭的顶部,这样夏天就可以坐在葡萄架下面乘凉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搬。”说着余诺去了房间里面搬出了两个躺椅放在凉亭里,还特意准备一杯热水放在凉亭中的石桌上。
余言躺在凉亭下的躺椅上,看着落日,甚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