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诺提出了药厂生产的药品供应乡镇医院的分配方式,其实尚阳现在是不把乡镇供应药品的利润放在眼里的,在她看来给乡镇的医院供应药品纯粹就是浪费时间,完全不赚钱。
一年的业绩都不如脑黄金一个月赚的多。
“这个当然了,你生产的药品直接供应,这部分药品跟我是没有关系的,我怎么可能在分利润呢?”尚阳很大方的说。
“咱们合作伙伴,该分给你的肯定给你,这部分利润我也会分一成给你,有句话怎么说的叫财散人聚,我可不想以后因为利润分配的问题引起你我之间的矛盾。”余诺说。
利润分配始终是合作者的大忌,有多少很好的合作伙伴就因为利润没有搞好而分崩离析的,就算是当贼的,大多是也是倒在分赃不均上。
钱,是个好东西,但是也让人野心膨胀。
“咯咯!一成?算了,乡镇医院上的那点销售额我真看不上,你只要把脑黄金供应上就行。”尚阳说。
“该给的还是要给的。”余诺很坚持这一成的利润让给尚阳:“这一成的利润给你,也请尚总为我厂子的药品销售多多费心才是。”
这才是余诺的目的,给你钱,你就多给我卖药。
“这是应该的。”尚阳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接下来,余诺又和尚阳谈起了另外一件事,新厂的筹建,以及新产品透明质酸。
尚阳听到透明质酸这个名称顿时眼睛瞪得大大的,问:“你说的透明质酸是不是那个玻尿酸?”
“是!”余诺点点头,不过他有点奇怪的问:“透明质酸在国内少有吧,你怎么知道的?”
“筹备南方医药销售公司的事,我原本打算把公司的驻地选在申沪市的,那是大都市吗,就是租金太贵,简直就是寸土寸金,我有点犹豫,在申沪市转悠的时候被一家美容院拉了进去,那家美容院就有玻尿酸,说是美肤润肤效果特别好,就是贵,一针688元。”
说到这里,尚阳的美目里都闪烁这贪婪的精光:“你说的透明质酸就是这种玻尿酸是不是?”
原来是这么回事。
余诺也恍然大悟,确实南方的申沪市,深市都比北方的城市要发达很多,那边的人也有钱,在北方的人们在埋头苦干一月才赚三五百块钱的时候,南方那边的人喝顿早茶都要上百块了。
南方与北方的生活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你什么时候建厂啊,玻尿酸生产出来之后还得交个我销售啊。”尚阳忙说,这可是的香饽饽:“每只透明质酸的成本大概能有多少?”
“一块钱左右吧。”余诺说。
尚阳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不到一块钱的成本的玻尿酸,市场价688元,这简直就是暴利啊,利润翻了几百倍。
“那你还不赶紧建厂?”
“我这次回去就筹划建厂的事情,地已经买好了,就是这个资金方面可能有点紧张。”
“我借给你两百万,你赶紧建厂,有了玻尿酸我就敢把销售公司的驻地选在申沪市了。”尚阳说。
“行,等我这两天忙完药厂的事就去仙头镇建厂。”余诺说。
“哎,余诺,我再多出点钱,你给我点股权呗。”尚阳眼睛泛着精明的神色说。
“想都别想,药厂,保健品厂和透明质酸的这三个厂子的股权我是一分都不会让的。”余诺直接拒绝了尚阳。
“我走了,别忘了找律师把合同做好了给我。”
“知道了。我会办好的。”
和尚阳的利润分配方案算是谈好了,余诺也安心的回了普阳县。
接下来的几天。
络绎不绝的有人到药厂办理辞职手续,孙正和李爽是忙的不可开交,而这五天余诺也和仙头镇的镇长把地皮的买卖合同签完了。
接下来就是等天暖和了开始动工了建厂了。
玻尿酸的生产也提上了日程,余诺了解的玻尿酸的价格好像是两百多一瓶,那还是微信上朋友圈里微商盛行的年代从朋友圈里看到的。
但是这次尚阳的申沪市之行,真的给了余诺信心,价格不是两百多而是六百多,这其间相隔了可是近十年,真要是这个时候上市玻尿酸,那赚的就更多了。
余诺不得不加紧仙头镇的厂房的建设了。
余诺也给苏长安打了电话,让他出具一份提炼玻尿酸的设备清单,这部分工作都交给了苏长安。
而董方成也组织了科研室的人员,开始了沙库巴曲的研发,立项的文书也递交到了县药监局和卫生局。
县里批完了,上报到市里,市里批完了上报到省里,光是这份立项的文书刚走手续就得走好几个月。
董方成没有等这些手续下来,研发工作就已经开始了,以前放在家具厂研发大院的那些设备也都被搬到了药厂研发室里。
所有的一切都在稳步有序的进行着。
余诺现在还是很有钱的,虽说是接了药厂五百万的债务,还有设备的贷款可能上两千万,但是这些钱余诺几乎都是从银行拿出来的。
余诺提前准备的一千多万基本上没用多少,也就是补发药厂工人的工资的钱是从这一千多万里出的。
其余的,像药厂的贷款,还没有到期,不急着还,设备的钱也是银行出的,也用不到余诺出钱。
所以余诺提前的准备的钱也就花了几十万来补发工人的工资,再说了这段时间还有义镇的保健品的收入,尚阳有借给了余诺两百万。
余诺手里的握着的现金就有了一千五百万了。
余诺现在真的算是富豪了,在仙头镇建厂也就几百万的事,余诺也不用担心资金紧张的问题了。
五天之后,药厂的工人都来上班了。
来的都是留下的,那些不愿意留下来的也都领了工资辞职了,这些人中也有人不死心想去劳动局告状。
人家劳动局说:“工厂的正常的人事调动他们是管不了,你们要么就干,要么就辞职,这跟厂子没关系,人家又没开除你,我们也不好管的。”
劳动局就这么一句,就把那些告状的人的嘴给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