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诺抽出一根烟点着了火,吸了一口,强忍着怒火说:“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找余言就是为了要钱吗?”
“当然了,他是我闺女,我这当爹的管她要钱怎么了?我可是听说了,你们可是很有钱的。”穆洪修说:“我的闺女跟了你姓余,凭什么?”
韩红梅低着头不说话,看她满脸的羞愧之色,余诺对于余言的这个所谓的母亲印象还算是不错的,虽说把闺女扔了,不要了,至少她偷偷的去看了。
就是这个穆洪修,余诺实在是不喜欢。
“要钱?说吧,你想要多少?”余诺冷声问道。
“要.....要二十万,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余言我们就送给你了,少一分钱都行,要不是不给的话我就告你们去。”穆洪修咋呼道。
余诺一听,把手里的烟头一扔,一哈腰双手就摁在穆洪修的肩膀上,恶声说道:“要钱养你儿子一分钱都没有,你要是再敢招惹余言,老子把你儿子的腿也给打折,让你们父子俩一辈子都躺在床上。”
要二十万?是要把余言卖给他嘛?当初你们为了要儿子把余言扔了不要了,余诺好不容易累了个半死养大了,穆洪修一家人又来要钱,要不是余诺的阅历丰富,还能保留着难得的那点理智,要不是为了余言,不让她伤心。
余诺真恨不得找人把穆洪修两父子的腿都给打折,让他们一辈子都在床上过,谁也不离开谁。
余诺松开了手,回头看看已经快吓傻了韩红梅,说道:“你们在家里等着,我会找人把他送去医院,去治疗他的腿,医药费我出,但是你们不能去打扰余言了,有事可以找我,再找余言我就算是我把他的腿治好了,也能给他再打折。”
说完,余诺掏出纸和笔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了韩红梅:“记住,治好他的腿是我做出最大的让步了,别太过分了,再敢给你的儿子要学费,别怪我无情了。”
说完,余诺转身就走,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家里待着了。
回到了车上。
余言目光直直的看着余诺,唇角翕动,看样子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余诺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笑着抬手抹掉余言眼角的泪痕:“为了你,我会做出任何让步的,我找人把他送去医院把他的腿医好,只要不过分我也可以给他一份工作,只要他们不招惹你就行了。”
“哥!”余言趴在了余诺的怀里,她是最难的,想管不能管,不能管也得管,要不心里的那道坎会一直在的,身体里的血缘关系就是最大的牵绊。
“好了,哎!余言,我们去旅游吧?”余诺忽然转开了话题说:“还有十几天你就要去天京市上大学了,开学前我们出去好好的玩玩转转,长长见识,免得我家余言到了学校里再被别人拐跑了。”
余言扬起头,抬手轻轻的打了余诺一下下:“还被人拐跑了?你当我傻啊?”
“嘿嘿,我家余言一点都不傻,就是吧十年了,我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生日?
这是个余诺和余言都一直在可以避讳的话题,这些年余诺也从来没有给余言过过生日,余言自己也不提,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那一天,一想到生日,她就会想到她是被父母抛弃的。
“还记得我是哪天把你捡回家的吗?”余诺问。
“知道。”
“那一天就是你的生日,今年已经好像过了,等明年个给你过一次最隆重的生日,到时候你也成年了,那到时,才算是大姑娘。”
“嗯,好吧!”余言笑了
笑的很灿烂,似乎这两天压在她头顶上的乌云都散了。
“回家!”余诺发动了车子。
出去旅游,钱不是问题,就是余诺在走之前还需要把工作都安排了,他这个大老板一走十几天可不是小事。
从小陈庄回来,余诺就找到了狗子,把余言父母的事情都跟狗子说了,气的狗子恨不得当时就带人去小陈庄找到穆洪修,干他。
“行了,冷静点,你真把穆洪修打了,你让余言怎么自处?胡闹。”余诺说道。
“我知道,我就是气不平嘛!”
“我这两天带着余言出去散散心,家里的事情你就多操点心,还有啊你去找李爽多带点钱把穆洪修先送去医院把他的腿治好了,其他的都不管,而且现在他们说是余言的父母,我也只是听他们说,并没有什么证明,等我和余言回来我想办法给他们做个检测,测试下DNA,以后的事情再说吧。”余诺说。
“什么DNA啊?”狗子茫然的问。
“你不懂,帮我照顾好了各地工程就行了,有些不着急的事情能拖的就拖到我回来再说,不能拖的就给我打电话。”
余诺把事情都交给了狗子,余诺便开车带着余言出去旅游了。
就是十几天的时间,还是自驾游,从普阳县出发,成州市是没有什么好玩的,直接去了省城。
在省城逛了三天,什么喷泉,公园、动物园,反正就是人们经常去的地方,这是余言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什么好玩的,好看的都觉得很稀罕。
拿着相机啪啪的一顿乱拍,就在省城玩了三天,把余言累的在酒店又歇了一天,然后才去了五岳山。
爬五岳山要晚上爬,第二天日出就得登上山洞看日出,这算是每个五岳山上旅游的必看的项目之一了。
第一次登山的余言可以说是兴致勃勃的,爬上山顶都没有喊累,坐在迎客松下看着太阳缓缓的从云海中中升起来,确实挺壮观的,看完了日出又去上了香拜佛!
呵呵!余诺在一旁看着余言很虔诚的上香,呵呵直乐,余诺才不相信这些呢,就是看着好玩而已。
在五岳山顶上玩了一整天,下山的时候余言可就走不动。
俗话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上山一般的都呢个坚持下来,但是下山的时候就有点臧浪波浪盖了,一戳一戳的。
“哥!我腿疼!”余言撒娇般的说。
“现在才知道腿疼啊,等下山后歇过来你的腿会疼好几天的。”余诺笑着说:“来,哥背你去坐索道。”
也就是坐索道下山了,就算是余诺有能力背着余言下山,他也不敢这么干,要是真的把余言背下山,估计,剩下的时间就那也别去了,就在山下的酒店里养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