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飞在一阵思考以后,询问贞德一件事情。如果有大圣杯的力量,是否可以拯救这名少年?
“是想通过向圣杯许愿吗?理论上应该是行得通的,毕竟是万能的许愿机,或许总有机会可以拯救这名人造人的少年吧。”
听到贞德的话,齐格飞露出了平静的微笑。这不错,或许这就是自己可以向圣杯许的愿望吧。
有人求救,那就去救,然后寻找合适的方法。这就可以了,齐格飞觉得这挺好。
不过他转念又想到了自家的御主……不得不说以他的脑回路实在是很难理解自家御主的想法,齐格飞面对她的变态嗜好,多次以自己有妻子为理由拒绝了。
他很喜爱自家的妻子,并且在爱情这方面忠贞无比。所以绝不会接受御主的那种变态要求,只不过每次拒绝,御主眼神之中的火焰就燃烧的更加激烈。
齐格飞不理解,但深受震撼。
而这时候,这名少年苏醒了。他以非常虚弱的语气询问周边人的情况,喀戎也将现在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只剩下三年了吗?”
他呢喃一句,而齐格飞则告诉他,自己会想办法救他的。这是因为他向自己求救的缘故,所以他会尽力一试。
“为什么……要做出如此承诺,我们之间应该根本没有关系吧。”
“这没什么的,既然被求救了,那就去救,生命是无分贵贱的。这不正是英雄该做的事情?”
齐格飞此刻是坦然的,他现在总算才是获得了一些参加圣杯大战的动力和激情。
“你就先待在这里好好休息和恢复身体吧,剩下的便交给我们。”
齐格飞说罢就和其他人一起出去了,而此刻的少年也躺在床上思索刚才齐格飞那番话的意义。
因为他人求救,所以就去救,作为英雄不正应如此吗?
他现在可以活下去了,这些人会保护他。但他应该如何活呢?
而此刻旧莫也已带着菲奥蕾回到了城堡之中,现在已经是接近黎明时分。在嘱托菲奥蕾去睡一会儿以后,他就去找弗拉德三世商量作战会议了。
接见了旧莫后,弗拉德三世发起了召集令,除了菲奥蕾因为昨晚熬夜在休息,其他的御主和从者都到了。
此刻朝阳已经升起,这或许就是决战前的最后一场作战会议了。
“暗杀者已经被我解决掉了,完全就不是我们这边的人能控制的从者,太麻烦了。”
旧莫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其他人也点了点头。在这里的从者基本都有作为英雄的自尊自傲,对于滥杀无辜的反英雄不可能会有好感。
达尼克随后报告了这段时间有大量的文物和古董运入到了国内,弗拉德三世和旧莫都是挑了挑眉,距离被召唤的那一夜,已经差不多三天了呢……
“我们没有了暗杀者,对方没有了狂战士。领主,对方的那个莫德雷德感觉如何?”
面对弗拉德的提问,旧莫耸了耸肩表示那种程度还差得远呢。对方尚且还没有明悟本心,那就没有资格和他交手。
“既然如此,余就放心了。那么今夜,对方就会袭来吧。局势大概是……6对8吗?”
“是6对7,不要把斯巴达克斯算进去。那家伙只是个会自爆的东西罢了,如果可以最好还是别把他丢出来。他只会搅乱战场的局势,给我们添更多的麻烦罢了。”
莫德雷德纠正了弗拉德的说法,众人在一番思考以后也认同了他的说辞。
“要优先集中对付阿喀琉斯,弗兰肯斯坦、齐格飞,你们两个与我一起对付阿喀琉斯,阿维斯布隆负责后方的掩护和支援,喀戎就去盯住对方的弓兵。”
弗拉德三世制定了战略,其他人都点头认同了这个决策。而这时旧莫又看向了喀戎,他询问喀戎是否能以宝具进攻阿喀琉斯的脚后跟。
“传说之中,阿波罗加持的帕里斯一箭射穿阿喀琉斯之踵。现在,已经升格为射手座的你,能不能做到?”
喀戎一阵思索以后说他会找合适的机会,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毫不犹豫使用自己的宝具射他。
“也就是说,要限制他的速度,或者抓他大意的时候了吗?”
齐格飞想到这些也觉得很难对付,那个阿喀琉斯可是有着时代最速的称号,要限制这样的人恐怕是非常麻烦吧。
“我有办法对付那战车,但要对付他本人我就没办法了。神性的差距太大了,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对付的。”
阿维斯布隆对付死物很有一手,但对付阿喀琉斯那样的大英雄……算了,他上去大概率会被一巴掌拍死。
而旧莫此刻看向了弗兰肯斯坦,他此刻心中已经有了个非常冷漠的想法了。只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到时候再说吧。
“那么就由我去对付迦尔纳。能和印度传说中的大英雄交上手也是不得了呢,是生前根本不会去想的事情。”
旧莫笑了笑,然后也是准备全力全开。这可是比自己的亲生父亲更难对付的家伙,真刺激啊。
“对方的御主就交给汝等了,这一战令咒也不要节约,该使用的时候就要使用。我方同样是有情报泄露出去的,不可大意。”
达尼克等人恭敬的弯腰,他们作为御主自然也有他们要做的事情。
“哦对了,小心警惕对方的莫德雷德,那家伙是一定会来的,切莫大意。”
旧莫对自己还是有了解的,到了大战的时候对方一定不会缺席。既然如此的话,还是得对她有点儿警惕的。
这场会议就此解散,弗拉德三世留旧莫下来喝杯酒,其他人都被他驱逐出去了。
“你没有解决那个自己呢,是被交托了任务啊。”弗拉德三世轻轻晃动手中的酒杯,他现在还能品味这份气定神闲,毕竟这是暴风雨之前最后的平静了,他要好好放松。
“确实如此,Lord总是有些坏心眼的。我以前接受他安排的课题的时候也会头疼该如何解决,集思广益是我们那时候必须的策略,为了更伟大的事业,结合众人的智慧是必须的。”
两个人以对等的态度品味着美酒,弗拉德公大概能从他的言辞之中判断出当时的不列颠究竟是过着怎样黑暗的生活,这还真是和自己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