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鼻血直流的孟宴臣,薛杉杉再不想色色了,只想孟宴臣能好好的,“你还好吗,我们要不要去医院啊……”
薛杉杉小心翼翼的用纸巾给他擦拭着,小脑袋又联想到泡菜国偶像剧的常规套路,心里万般不安,他鼻血都流两次了,该不会……
等孟宴臣鼻血止住了,
“我们这就回去吧,下午就去体检,做一个全面的检查,”看着他清瘦的脸庞微微泛红,薛杉杉的声音已带着哭腔。
孟宴臣好不容易压下了小腹传来的燥热,发现女朋友清奇的脑回路似乎又跑偏了,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刮了下薛杉杉泛红的鼻尖,
“想什么呢?一个月前我刚体检过,你男朋友身体好得很。”
“可是你都流两次鼻血了,……”说着,薛杉杉终于反应过来,好像始作俑者是她自己,一下子脸涨得通红,感觉蒸汽都要从耳朵冒出来了,
薛杉杉,你脑子里都是泡泡吗,居然以为他得了绝症!
看着薛杉杉立刻红透的脸,孟宴臣觉得好笑,把她揽在怀里,
“又不怪你,我甘之如饴。”声音里尽是温柔。
感受到孟宴臣纯粹的爱意,薛杉杉情不自禁的亲了亲他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陆双宜对她的【恐吓】,
确实,不能一直让男朋友这么难受吧,好像真的会憋坏的……想到这,薛杉杉的心犹如小鹿乱撞,脸又红了起来。
……
一个中餐的时间,跑马场上的电子屏、舞台等均已撤空,恢复了原有的功能。
封腾坐在围栏外的长椅上,看着眼前的嫩绿草地,面色沉静,不知在想什么。
上午,封腾和木经年在半路遇到,二人一起吃了个午饭后,又来马场逛逛。
“封总,”清脆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封腾扭头看去。
此刻木经年换上了一身骑马装,更加飒爽。
封腾眼中不掩惊艳,“很好看。”
木经年张扬的笑了一下,“你真不去骑?那我去了哦。”
“好。”顿了顿,“注意安全。”
木经年走进马场,工作人员牵来一匹白色骏马,木经年抚了抚它的鬃毛,简单互动后,翻身而上,动作干脆利落。
察觉到封腾似在看着她的方向,木经年单手持缰,另一只手对他轻轻挥了下手里的鞭子,便掉转马头,纵马远去。
……
马场另一侧的长椅上,顾业成和肖亦骁坐在一处,边晒太阳边聊天,目光不时追随着马场上顾月宛的身影。
“你确定一会儿孟宴臣会来这儿骑马?可别忽悠我。”顾业成最近总觉得肖亦骁不靠谱,又一次确认。
“你能不能行,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我的情报什么时候错过?”
“那一会儿他来了,你可别在一边煽风点火,听到没有?”
顾业成压力有点大,那晚跑路以后,他始终惴惴不安的,连梦里都是孟宴臣那怨怼的眼神……
今天来负荆请罪,但孟宴臣和薛杉杉始终形影不离,而顾月宛情绪低落,似在隐隐回避他们,顾业成便寸步不离的跟着妹妹,一直没机会和孟宴臣聊几句。
他想趁着顾月宛骑马远去的空档,和好兄弟面对面说几句,再挨他几拳,这事儿就可以彻底翻篇了……
顾月宛策马跑了几圈后,笑容逐渐明朗起来,打马走到围栏边,“哥!肖亦骁,你们怎么还不来?敢不敢和我比比,谁的骑术好!”
肖亦骁依然吊儿郎当的模样,“和你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比的?比赢了也没成就感。”
顾业成笑笑,“我们等一会儿就来,你先自己玩会儿,安全第一。”
“那我去了!”顾月宛朝肖亦骁挑衅的挥了挥鞭子,又调转马头,自己玩儿去了。
“现在她心情好点了?那晚她闹哪一出,抽风喝大酒?”肖亦骁朝顾月宛的背影扬了扬下巴,问顾业成。
顾业成瞪了肖亦骁一眼,“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抽风喝大酒?”
沉默半晌,顾业成声音低沉,“她下周就要出国了,是想最后放纵一下吧。”
肖亦骁愣了一愣,“出国,这不刚回来?”
顾业成叹了口气,和肖亦骁讲了一下,顾月宛打算去国外动手术,逐步修复回原容貌的事情。
原来是莫雨来谨慎评估过后,最终建议顾月宛的修复手术还是回到国外去做,风险更低,效果更好。
肖亦骁听罢,一改吊儿郎当的模样,难得陷入了沉默。
……
过了许久,顾业成有点急了,哪有孟宴臣的影子?
感受到顾业成的犀利眼神,肖亦骁死猪不怕开水烫,手枕在脑后,闭着眼晒太阳。
顾业成有些恼火的推了肖亦骁一把。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中午取餐时,我是亲耳听到他对薛杉杉说,下午要带她骑马,故地重游的。”
“你要着急,那你给他打个电话约他一下呗,老盯着我干嘛。”
顾业成想了想,拨通了孟宴臣的电话。
……
湖隐酒店,603房间。
客厅里,孟宴臣半靠在沙发上,如在云端。
人生第一次这般体验,孟宴臣一时难以自持,
“杉杉,”眼梢泛着薄红,声音紧绷。
薛杉杉红着脸,十分害羞的小声回应孟宴臣,“这样可以吗……”
半小时前孟宴臣被她害到流鼻血,却依然以那么纯粹的温柔来呵护她安慰她。薛杉杉内疚之余,一时间对他爱意更浓,
犹豫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我来帮你吧,好吗……”
双宜说的对,不能总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也不能让心爱的男朋友一直忍的那么辛苦。。。
闻言,孟宴臣愣住,紧盯着薛杉杉,“杉杉,想好了吗?”
见她小幅度但未有犹豫的点头,孟宴臣稳了稳呼吸,带着她一步步。
他一向如苦行僧般自律,未曾有过一时的放纵。不曾想第一次这般,居然是心爱的女孩,主动提出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