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不该出现在教中?哈哈……”秦休大笑,一旁的二人此刻方才知晓自己落了圈套,各自懊恼……
“对了!”西子封偶然想起一事,“你把秦丫头如何了?”
“秦丫头……啧啧……”秦休仍是一副轻慢模样,“叫的这样亲腻,看来我那小姨母确是费些功夫的,平日里我倒小瞧她了,真做起事来,也有些能耐……甚好,甚好……”
弟兄二人初听骇然,“你此话何意!”
“何意?哈哈……还能是何意……若无她的精心安排,你二人又怎会乖乖的来到此地,自然了……”他言语间慢挪着脚步,行至相怜眼前时抬手撩拨她鬓边的柔发,眼神阴迫,“就算无她的帮忙你二人也是难逃一死,只是唯有死在此处才能消我心头大恨!”
“笑话!”西子封嘲哼一声,“休要从中挑拨,我相信秦丫头的为人,她定不会做出此等龌龊下作之事,倒是你,身为一教之主,即便你想与我弟兄二人为难,也应当光明正大的较量,倘若真是我们技不如人,或杀或寡,自然悉听尊便,不曾想你竟只会耍些见不得光的下流手段,自然了,毕竟家风如此,一时三刻确是难以更正……”
“大胆狂徒!”一句“家风如此”确是让秦休忆起诸多不悦之事,立时暴怒不已,“只是留你多活些时候,少得意!若不是……”他一把将相怜提至眼前,“若不是被她搅了局,此刻你二人已经是具尸体了!”因着她襟角处的突然收紧,颈处的伤口再被勒触,疼的她连连咝痛,“你放开我……疼死了……放开啊……”
已被仇恨牵扯住的秦休此刻已然是青筋横出,双眸鸷怒,完全不将相怜的话听在耳中,任她如何叫喊,也未见有松放之意。
毕竟是新伤,稍加扯动便见了血色,相怜不堪疼痛,哭腔又起,一旁的西子越见状后心疼不已,情急之下,悬摆出右手,瞬间便有一石子被携至掌间,再将三成内力运至右臂,待到掌间的石子冲浮至二三指之间,一个弹送,石子破力而出,直逼秦休颈边要穴之处……
将出未久,只听“咔嚓”一声,那秦休何等机敏,一个拂袖,那石子便被击回,这一击回,功力大不似前,西子越忙运力回挡,这一挡虽说用了大半功力,但仍被强迫的内力制逼的连退了几步后才将石子脱甩至一旁高处的树木之上,一经触撞,那参树立时便被断了干枝。
此番较量过后,西子越弟兄二人面露异色,皆暗自感叹秦休的功力之厚,内力之深……
“不自量力!”正思索间,那秦休又一个闪身,还未看清他是如何出的招,风也似的两枚毒镖便如激流回旋般“咻”声逼近。
“大哥小心!”又听得“乓”的一声,急势之下,西子封忙从腰间摸出一瓷瓶,纵是那瓷瓶同以疾势射出,也只击挡了一枚,两者相撞触之时瓷瓶瞬间炸散成碎片,瓶中的暗色粉末漫散一片,气味幽香……
“好招法!”秦休收了招势,“能用区区瓷瓶挡我一枚毒镖,已实属不易,哎呀,我差点忘了,我方才明明射了两枚,不知另一枚现在何处……”
西子封听后立时转望西子越,急切问道:“大哥,你有无……”
他摇摇头,缓缓抬起右手,待到掌松之时,另一枚毒镖“铛”的一声落地,细看那镖身,血迹斑斑……
“呦!”秦休拍手叫好,“竟然能徒手接下我的毒镖,当真好功夫,不过……”他拖着长调,勾着唇,“我又差点忘了,我这毒镖上的毒除了‘知命草’之外,还被我放了一味‘青罗颂’啊,二位皆是毒中圣手,不会没有听说过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