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寻个理由来二哥这里讨杯酒喝,你我兄弟二人是得把酒言欢,今后还要多加走动,四弟还小,今后还有诸多事宜需要三弟仰仗二哥。”
“倒是你抬举我了,此次天下一统,如若让我来,我当是不能做到的,故而你又何须自谦呢,你我兄弟二人只要还在世一日,便是为了我北慕这一统天下前行罢了,故而三弟不必这般客气,倒是二哥招待不周,竟然还未上美酒,来人,上我珍藏的美酒。”
“是,殿下。”
慕容彻此时倒是知晓慕容轩未再称自己为太子便是放下了心中的防线,此时二人把酒言欢倒是像真正的兄弟了。
“最初你掉下千灵谷之事,我也参与其中,一直以来也想直面告知你一声,那时候或许是y因为兄弟之间无甚差距,看见父皇那般疼爱你,生出了些许的野心,可是近来看见你的魄力,我便知晓你我兄弟二人差得不是一星半点,难怪父皇会喜欢你。”
“其实,我早就知晓了,乾坤宫是二哥的势力,不过,我也知晓如若自己没有实力坐上这皇位,今后对百姓而言也是害,与其责怪二哥,不如让自己不断提升修为,我们毕竟是兄弟。”
“哈哈……今时今日说出来,倒是轻松了许多,罢了罢了,这一切不过是天命和后天的努力并行,我倒也要感谢你上次给我丹药让我提升了部分修为。”
“无妨,我们是兄弟,那时候二哥也要对战东吴,为了保得二哥周全罢了。”
“哈哈……我慕容轩在此起誓,今后,不会再对皇位有任何贪念,我慕容轩的子孙后代,世世代代做忠臣。”
“我一直信二哥会是忠臣,后辈如何,那还是让后辈们自己努力吧,如若后辈之中有超越我慕容彻后辈之人,那这华夏由谁为帝又何妨呢。”
“还是为兄狭隘了。”
慕容彻这一日和慕容轩一醉方休,二人从小时候到现在一件事一件事聊,下人们感受到太子和二皇子心中的欢喜,看见兄弟二人如此和睦,心中也算是放下了诸多担忧,毕竟大皇子之事还历历在目,可不想被株连九族。
慕容彻酒醒了三分便要往叶虚子的府邸而去,途经燕漓苏下榻之处时,坐在楼下阶梯之上,看着上方,好似能看穿一个洞来,此时微醺,想念燕漓苏的心情愈发深厚了。
燕漓苏在房间里,通过那心镜看着慕容彻的模样,心中忍不住笑起来,将手放在窗户之上,又放下来,如此几番之后,回过头来回到床边坐着。
“苏苏啊,好想你,可是,再过几日你就是我的媳妇儿了。”
燕漓苏看着慕容彻一直坐在阶梯之上碎碎念,一时之间竟然忍不住想要跑下去见见他的冲动,拉上窗户……咦?
“为娘知道你想要除去见他,忍忍,不就是还剩下五日了嘛,这点时日都忍受不了,今后你们二人会因为飞升有无数的时光相互陪伴,这时光长河太长了,总得要有分离的时日,慢慢等待罢。”
“娘亲……”
“求娘亲也无用,哈哈,或者你可以打开娘亲布下的这个结界。”
“罢了,罢了,娘亲的结界又如何是我能打开的。”
“对嘛,你就在这里看看罢。”
“娘……”
燕妖大笑着离去,燕漓苏将窗户打开,就这般看着慕容彻坐在楼下,慕容彻抬头也无法看见燕漓苏,这便是燕妖的强大啊,还是娘亲懂女儿想要跑出去的心。
坐了两个时辰,打更之人已经游走在街头巷尾报着时辰了,慕容彻的酒在夜风中醒了一大半,再依依不舍的抬头看一眼,然后离去了。他自始至终都不知晓,燕漓苏搬了个椅子坐在窗边看着他直到离去,原来这是不舍和无法相见的想念。
燕漓苏睡下,盼着时日早日到来。
“看看你女儿,这恨嫁的模样。”
“哈哈……罢了,罢了,女儿大了嘛。”
“哎……你说,老娘将她养得这般大是为何?”
“为了让她离你越来越远。”
“寅七……”
“怎的不叫七哥了?”
燕妖生气的模样,寅七自小喜欢,此时看着心中着实欢喜,好多年没看见她这般生气了,这种美,惊心动魄。
五日时间游走得很快,玉清子是第二日到达的上京,进宫复命了之后便来找了燕漓苏,交给了千灵谷自己所准备的贺礼,小绿是第四日的时候带着三个小不点儿回到上京,将一路搜罗的奇珍异宝全数交给千灵谷的人,燕漓苏对这几个人找到的奇珍异宝大跌眼镜,这就是带着小怪物的优势啊。
“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明日是太子和太子妃燕漓苏的大喜之日,太子妃需着凤冠华服等待宫廷接亲队伍前来,准女方一应亲族进宫观礼,卯时一刻起,梳妆打扮,凤冠霞帔,拜祭祖先……”
宣旨的内侍絮絮叨叨念了很久,燕漓苏听着那事无巨细的宫廷礼仪,倒是第一次知晓人界的皇家婚嫁礼仪会这般繁琐,不过,内心却是十分甜蜜的。
慕容彻怕燕漓苏不习惯他人伺候,专门派了锦绣前来。
“太子妃娘娘,锦绣明日作为您的女官,还望您配合奴婢,如若奴婢有做得不妥当之处,太子妃尽管责罚。”
“无妨,锦绣,你快快起来,你跟我相识很长一段时日了,你当知晓我不喜身边人这般小心翼翼。”
“是,太子妃。”
锦绣倒是对这一句太子妃一叫一个甜,燕妖看着有人能这般照顾燕漓苏,心中倒也十分欢喜,而且一看锦绣就是一个十分机敏的孩子。
“谢谢公公前来,白话先生,有赏。”
“是!”
徐白话立马拿出一些金豆子赏给传旨的太监,太监毕恭毕敬接下,皇帝在传旨之前便有所交代如若燕姑娘不愿意下跪就任由她去,知晓燕姑娘在此次一统天下的功劳,知晓她在千灵谷之中的身份地位,知晓她的修为和药理修为,内侍并未觉得皇帝此番要求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