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吃过早餐联系另外两位船老大出海,当然,赵炎也在赵村长的护送下来到了岸边和我们汇合。
因为昨天晚上已经有了计划,我也将那幅画分别发到肖明和乔建民等几人手机上,所以我们按照既定计划分别朝自己的区域进发。
我和曾朝阳一组跟着赵正和赵炎上了船,因为我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赵炎,所以并没有将那副画的事情告诉他,同时我也叮嘱赵正和曾朝阳不要说漏嘴。
赵正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他自己将船开向他记忆中的岛屿。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赵正将船停下并主动和赵炎下海搜索。
而我则是趁机打量周围的环境,在不远处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座不大的岛礁。我知道,正是因为那个岛礁才让赵正停的船。
这时,一旁的曾朝阳忽然开口对我说:“胡组长,你这幅画是哪里来的,怎么之前没有听你提起过?”
我闻言微微一笑回答:“之前是我一时没有想起来,还是昨天小林打电话给我,我才想起这幅画。这是在徐天远家发现的,不过并不是真迹,是我模仿的。”
说到这里,我将自己第一次去徐天远家的情况告诉了他,并将那副画上的内容与含义与他说了一下。
曾朝阳听完之后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才说:“在大厅放这么一副画很不符合常理,如果画上的内容就是当初赵辉军一家沉船的情况,那这也能作为直接证据。”
“只是现在我们无法查明那副画就是赵辉军一家沉船的情况,所以还不能作为证据。但如果我们根据画上的内容找到了沉船,这应该可以作为证据吧?”
曾朝阳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他觉得画可以作为证据,所以我们接下来不仅要寻找沉船,还必须保护那副画。
毕竟我那副是模仿的,并不是作为证据,只有徐天远家里的那副真迹才可以作为证据。当然,前提是我们能根据画中的内容找到沉船。
不过曾朝阳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所以我马上拍了他肩膀一下笑着说:“多亏你提醒,要不然我还想不到这件事,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小林,让她想办法保护徐天远家里那副画。”
说完我马上打通林冰雪的电话:“小林,你马上去徐天远家里看看那副画还在不在,记住,一定要想办法保护那副画!”
电话那头的林冰雪闻言眉头一皱,不过她可是回答:“我知道了,不过那副画我没办法带回局里,所以我也只能隔三差五去看一下。”
“这样就可以了,那副画在徐天远家里应该很安全,你只需要盯住就可以。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你自己找个理由去徐天远家看看吧。”为了不打扰林冰雪去徐天远家,我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S市的林冰雪在我挂了电话之后脸色不太好,因为她不想去徐天远家,特别不想面对徐元寥。但偏偏她又知道那副画的重要性,她还不得不去!
叹了一口气,林冰雪将手机收起便准备去徐天远家。而就在这时,丽姐刚好从她这边经过。
看到林冰雪收拾好东西,丽姐不禁开口问道:“小林你准备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徐天远家。”林冰雪有些无奈的回答。
丽姐看到她这幅模样不禁调侃说:“哟,想不到你和徐元寥进展这么快啊,人家只是在你回来的第二天送来鲜花,你这就想亲自去他家了吗?”
丽姐的话说的没错,林冰雪在回去的第二天就收到了徐元寥的鲜花,只不过林冰雪很不喜欢这一套,所以当场就拒绝了。
而丽姐现在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调侃她一番而已。
但林冰雪也不是好惹的,她当即脸色一沉说:“今天晚上去我家练瑜伽,你逃不了!哼,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林冰雪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随后她开着车子朝徐天远家而去。
就在林冰雪离开之后,丽姐却在原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这丫头和胡教授确实很般配啊,只可惜两人脾气都倔,没有一个人愿意先开口。算了,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自由发展吧。”
对于林冰雪和丽姐所发生的事情,我当然不知道,此时我正在和曾朝阳在海上谈话呢。
就在我挂了电话之后,曾朝阳忽然嘿嘿一笑对我说:“胡组长你对林姐好像很关心啊。”
我闻言先是一楞,然后才问道:“你从哪里看出我对她很关心?要说关心的话,我对你小子的关心才最多吧!”
谁知曾朝阳却摇摇头说:“这不一样,你对我的关心和对林姐的关心不一样,我能感觉出来。”
“臭小子一天到晚没事就会观察我是吧,你倒是说说我对小林的关心怎么和你不一样了?不都是同事之间的关心吗?”听完他的话,我笑骂着询问曾朝阳。
只见曾朝阳此事忽然脸色一正说:“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时候,好像是胡组长你提的所有行李哦。还有啊,在老赵家洗澡的时候你都会烧好热水给林姐。”
我闻言自己都有些楞,当即便打断他质问:“我有烧过热水吗?你没看错吧?就算我烧热水也应该是烧给我们喝的,对,就是烧给我们喝的。”
我的话让曾朝阳哈哈大笑,笑完他才说:“还有我记得胡组长你的巧克力没有了,也是林姐给你买的吧?”
“这个很正常啊,小林知道我喜欢吃巧克力,所以她担心我吃完就没的吃,因此才给我买了备份。”这个事情我倒是记得,所以给曾朝阳解释了一下。
但曾朝阳听完之后却说:“你看,你关心林姐,林姐呢也关心你,所以我说你们两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再说,你也没女朋友,林姐也没男朋友,我觉得你们两人可以试试接受对方。”
曾朝阳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因为我早就对林冰雪说过自己的故事,而且我心中一直坚定自己是不婚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