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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旌在亭子里等了许久,才望见自家主子走了过来,步子比平日慢,还有些恍惚,走上台阶时,差点绊一跤,不由暗自心惊。

“尊上,您……”迟到了。

从传音与她到现在,她两盏茶都喝下去了,而今这天虞山的夜风,可凉得很。

不过他这副样子……倒也不能说稀罕,近来常见呢。

“您——又被占便宜了?”

这个“又”字说来就很有灵性,重黎回过神来就瞪了她一眼。

“本尊没,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可这脸倒是红得跟受了轻薄的小姑娘似的,她从前怎么没发现,尊上私底下这么好欺负啊?

“嗯,您没有。”她挑了挑眉。

重黎看她这嘴脸更来气:“说了没有!”

“我也没说您有啊。”她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

重黎一口气都快冲上脑门了,平复了一番,让她坐下。

“尊上这么急着找属下,有何吩咐?”她倒是乐得看这祖宗凶着一张脸,耳根子却红得快滴血的样儿,还笑吟吟地给他斟了杯茶,“这茶是上好的,我刚从长潋上仙屋里偷出来二两,不过夜里风大,热茶都吹成温茶了,您凑合凑合?”

他冷哼一声,端起茶来喝了两口,好歹压一压面上的绯色:“你对不周山大劫了解多少?”

闻言,她倏忽一顿,手里的茶壶晃动一下,溅出了几滴水。

“听说过,近来才晓得那山下还封印着那般麻烦的东西,尊上怎么突然想起这茬?”

他沉着脸,眸中晦暗:“当年驱策封天阵时,身处阵法之中的四位上神,看似坚不可摧,但人心隔肚皮,莫说诸天神佛,就连跟在朱雀身边的镜鸾上君都不曾察觉到异常。”

她默了默,道:“尊上是觉得,启用封天阵时出了差错,还是当年那四位上神中,出了叛徒呢?”

“或是,两者皆有。”他神色凝重地看向她,“本尊亲眼见识过不周山倾塌的场面,当年所有赶去护法的仙神都死在了不周山,无一幸免,恐怕就是因为封天阵中戾气外涌,该阻止的人,却没能及时阻止。”

她细思极恐:“尊上的意思是,当日封天阵中,除了有人暗中做手脚,还发生了别的变故?”

“不好说,但……十有八九。”他亲眼看着她从不周山深处走出来,浑身是血,手里还提着霄明剑。

她用惯了寸情,动怒的时候顺手抽出的也是不染,霄明剑是父神所赐的神兵,不同于寸情的是,这把剑最为厉害之处,是能断仙骨,斩神格,对父神,也不在话下。

众神总觉这把剑存在,便是对父神的不敬,甚至有人怀疑过,父神突然陨落于苍梧渊,是不是她下的手……

但在那等情况下,她居然拔出了霄明,此事,定然非同小可。

她当日的样子,像是在追赶什么人……

他那时心中痛恨她,一心只知她为了苍生弃了他,帮她拼凑元灵时,想的也是将她救活后如何折磨,时至今日却忽然觉察到那日的蹊跷之处。

“封天阵乃父神留下,专门对付无尽的法阵,只要阵成,便固若金汤,千万年不可摧,但首先,此阵得成……”

霓旌细细琢磨他话中之意,顿觉心惊:“封天阵……压根没成?”

他盯着手中的茶,些许热气氤氲,绕着指尖缓缓消散。

“能牵连那么多仙神一朝陨落,阵法的缺口只怕不小,但无尽却被压在不周山下这么多年,是什么在牵制它?”霓旌终于觉察到这其中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重黎眉头紧锁,这沉默,给了她更多的猜测机会,这个节骨眼上,很容易便联想到那样东西。

“……长生之血?”

他抬起了眼,面色沉郁:“去查查,最好能抢占先机。”

在所有人都怀疑朱雀尸身上藏着长生之血,亦或是留意那个邪祟的时候,已经没有邪气的不周山,反倒最容易淡出众人视线。

当年局势混乱,四灵中出了叛徒,封天阵缺一天柱为祭,诸天神佛落得神魂俱灭的下场,上古时代也在那一日彻底划上句点,那般状况,居然还能力抗天道,镇压无尽,他想都不用想都能猜出是谁干出的事儿!

除了长生之血,他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父神赐的法宝,不在那个时候拿出来,还等着跟她进棺材吗?

如此一想,这么多年找寻未果,即便得了尸身也没能得到一星半点的进展,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霓旌跟在他身边百年,除了遥岑,便是她最为了解找寻长生之血的事,听他一席话后,也心生动摇。

何况,之前查到的线索,也只是印证了朱雀上神与长生之血的关系,从起初怀疑“长生之血”便是司掌长生的朱雀的血,到后来的法器之说,疑心逐渐偏向,却也并未找到确凿的证据以证长生之血究竟为何物。

是否——能与朱雀上神分开。

但今日的猜测若是真,不周山才是最有可能藏着长生之血的地方,他们说不定真能抢占先机,拿到这件无上至宝。

她点头领命:“属下明白了,尊上放心。”

“这几日……丹乐宫可有消息?”他忽然岔开了话。

霓旌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并无,属下与大将军一直未断音信,若您担心余鸢姑娘,是否要回去一趟?”

他回过头,诧异地拧着眉:“你希望本尊回去一趟?”

她眸中尽是意味深长的笑意:“这节骨眼上,天虞山乃至渺渺的处境都不太妙,属下的私心,自是希望您多留几日,抓住那作乱之人的。但余鸢姑娘在您心中什么位置,属下也清楚,倘若真出了什么事,您会不走吗?”

重黎:“……”

不知怎么,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云渺渺方才说的话。

她是料定了余鸢出事,他会离开才说那番话的吗?

“您答不上来,不如属下换个问法。”她笑吟吟地望着他,一字一句道,“若丹乐宫和云渺渺一同出了事,您——先护着谁?”

这一问,算是让这间亭子彻底静了下来。

似是连风声,草木声,都一并散去了。

静到,像是在心头悬了把刀子,还未划开皮肉,却感到令人困惑的疼。

他动了动嘴唇,却发现——答不上来。

霓旌并未逼问下去,微微一笑,仿佛方才不过同他调侃了一番:“嗐,您还真琢磨起来了,属下随口一说,您哪能倒霉到这份上啊。”

“……”

她贼兮兮地眨了眨眼,压低了声儿:“所以……您到底有没有被占便宜啊?您悄悄告诉属下,属下保证不往外说!”

重黎就差把“你看本尊还信你吗”写在脸上了,起身就走。

霓旌怀着一颗朝闻道夕可死的心,孜孜不倦地追上去:“没被沾便宜您脸能这么红?说说嘛,您还信不过属下?”

“信不过。”他答得斩钉截铁。

“是不是渺渺把您怎么了?”她记得方才好像瞧见他俩朝山崖边走了,“怎么,这回是啃嘴还是搂腰?您这岁数,被一个小丫头上赶着吃豆腐?”

“霓!旌!”他咬牙切齿地推开她,“你烦不烦!哪凉快哪呆着去!去去去!……”

“别啊,这不就挺凉快的嘛……”

“……你要是个男人,这么聒噪,本尊能掐死你信不信!”

“那我真庆幸自己没投错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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