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快逃吧
司马子胜跟着大哥司马子清来到了后门跟前。司马子清打开后门对司马子胜道:“三弟,出去吧。”
司马子胜笑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司马子清道:“你还笑得出来?”
司马子胜道:“怎么了大哥?这么严肃干什么?”
司马子清道:“三弟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
司马子胜笑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看上去这么严肃?”
司马子清道:“你且回答我。”
司马子胜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大哥说吧。”
司马子清便道:“我问你,这几日你可去了阴天子庙?”
司马子胜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去了阴天子庙。”
司马子清便有问道:“可与李家的人起了冲突?”
司马子胜笑了笑道:“怎么李家人这么小家子气吗?就这么点儿小事还要找上门来。”
司马子清道:“小事儿?三弟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司马子胜闻言也收了笑容道:“人命关天?”
司马子清点头道:“如今李成儒已经带着尸体找上门来了。”
司马子胜道:“我何时下了这么重的手。他怎么就死了呢?”
司马子清道:“不说这些了。我看那李成儒来者不善。他这次来必然是不肯就此罢休了。你还是快出去躲一躲吧。”
司马子胜道:“可是……”
司马子清也不等司马子胜把话说完,便已经领着司马子胜出了后门,来到了一辆马车旁。
那赶马车的司马子胜也曾见过几面,一见司马子胜和司马子清两位公子过来,慌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向两位公子见礼道:“两位公子。”
司马子清却也顾不上回礼,只是拉着司马子胜,将司马子胜塞到了马车之上,道:“我给你准备好了,换洗的衣物已经一应的盘缠。你带上出去玩几年吧。等到风头过去了你再回来。”
司马子胜道:“可是大哥……”
司马子清已经不听司马子胜说什么,只是对赶马车的道:“带着三少爷远走高飞,最近几年都不要回来。要是三少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唯你是问。”
那赶马车忙低头道:“小的一定竭尽所能,保证不出岔子。”
司马子清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带着三公子离开。”
那赶马车的不敢稍有停留,长鞭一挥,打在马屁股上。剑一般的飞了出去,只留下司马子胜尚未说完的话语:“大哥,你让我把话说完……”
司马子清擦去眼角的泪水道:“什么也不用说了,大哥都知道。大哥一定会等你回来的。”
司马子清说着便毅然决然的回到了院内,径直回到花厅之中。
花厅中李成儒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好不容易见了司马子清回来,忙上前一步问道:“人呢?”
司马子清笑道:“什么人?”
李成儒一听便怒道:“自然是杀人的凶手!”
司马子清闻言笑道:“你是说我三弟吗?”
李成儒怒道:“自然是他。”
司马子清道:“我三弟不再府上。”
李成儒冷笑道:“你是要包庇他吧。”
司马子清道:“三弟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的,他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他也从来不跟我们说的。”
李成儒冷哼道:“说了这么多,不还是为司马子胜开脱。”
司马子清道:“这倒也未必。人人皆知我三弟武功高强。如果想要他的性命,又何必等到半夜时分?”
李景一旁插嘴道:“那就要问他自己了,也许他是怕人知道。”
司马子清道:“他即怕人知道,为何又在你的房外将一切都讲了出来?”
李景道:“那是他不知道我已经半夜醒来。”
司马子清道:“那他为何不杀你灭口?”
李景道:“他们是打算杀我灭口的,只是我提前藏了起来。他才没有得逞。”
司马子清还要再说,李成儒已经打断两人对李景说道:“还说这些干什么,他分明是在为司马子胜开脱罪名。”
说着李成儒便转身向司马衍说道:“司马城主,你呢?难道你也打算包庇凶手吗?”
司马衍道:“我大儿子说,老三不在府上,那一定是不在府上。况且,只听你们一面之词,不能断定我儿就是凶手。”
李成儒道:“那就让你儿子出来与我们对质。”
孙必成道:“你这是强人所难,一再说了,三公子不在府上。要如何与你对质?”
李景插嘴道:“我们已经打听到了,司马子胜刚刚与朱明时的军队交手,大胜而归。此刻正在府上。”
李成儒道:“你们是铁了心要包庇司马子胜了。”
司马衍拱手道:“李兄,要想拿我的儿子,还请你拿出有力的证据来。”
李成儒道:“难道这尸体还不是证据,难道李景不算是人证?”
司马衍道:“这尸体只能寿命李家除了命案,不能说明这命案就是我儿一手造成。至于这个证人也是你李家的证人,我又怎么知道不是你们合起伙来要为难我的儿子呢?”
李成儒道:“我们李家岂会做这样的事情?”
司马衍道:“难道我们司马家就会做杀人越货的事情吗?”
李景道:“我是亲耳听见的。”
司马衍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难道少侠没有听过吗?你和我那老三很熟悉吗?你怎么知道你听到的声音不是别人特意模仿我那老三的声音呢?”
李景闻言倒也无话说了。他虽然亲耳听见那两人对话,说着什么司马家,三公子。可他毕竟和那司马家的三公子不熟,还不能通过声音来辨认是否就是司马家的三公子,不过是线索有限,理所淡然的以为罢了。
李成儒道:“司马城主,你也不用在这里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我今天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宁愿我们两家交恶,也不愿交出你家三公子,与我当场对质?”
司马衍道:“我那老三虽然年轻气盛,时常胡作非为,可是孰轻孰重他还是掂的清的。这么些年他从不肆意伤人。”